站在一旁的小頭正在人行道與大馬路之間的坎上找平衡,聽到這話,突然就一個傾斜,直直的撞在了一旁的路燈杆子上,腦瓜子嗡嗡:“……”真是離譜他孫子給離譜上墳——離譜生草了。
風大頭一臉複雜地望着她:“小姑娘,這種玩笑可開不得。”真是見了個齊天大聖嘞!
吳珊知:“我沒開玩笑,我小時候被醫院抱錯了,現在養父母發現了就想將我賣掉……”怪孩子也會撒謊,而且撒的比壞孩子還要好。
風大頭撓了撓後腦勺,單手叉腰:“那你也不能跟着我們走。”雖然但是,現實還是要面對的。
吳珊知天真的望着他:“爲什麼?我有錢。”意思是,我可以養你。
風大頭用迎面而來的風洗了一把臉:“姑娘啊!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主要是……”
吳珊知:“不管你是誰,我都跟定你了。”一臉渴望的抓住風大頭的衣角。
風大頭:“爲什麼?我們之前沒見過吧?”奇了個怪嘞!
吳珊知:“一見鍾情,我覺得你不是壞人。”只要不是被迫接受,再危險再不堪,她都覺得很好。
風大頭看着這個膽大的姑娘:“那我也不是個好人。”
小頭納悶:“那個,姑娘,他不同意,你可以考慮考慮我呀?我比他靠譜點兒。”怎麼這麼好的事情就輪不到他呢?
吳珊知彷彿這才注意到一旁當了許久的背景板:“……你沒他好看。”好吧,她坦白了,她是顏狗。
風大頭:“我沒車、沒房、沒存款,也沒學歷、沒工作……這樣你確定還要跟着我?”
吳珊知毫不猶豫地點點頭:“當然。”
…………醫院
“查到了嗎?”吳老闆急切地問到。
“只能查到從醫院大門出去了,但是去了哪裡就得去查這條路上的監控了。”技術人員指着醫院門口那條路對吳老闆說到。
電話鈴聲響起
“喂?怎麼樣?”吳老闆看着來電提示,猶豫了一下,還是轉身走到角落,接通了。
“查到了,你女兒做的是人工受精,提供精子的人屬於機密,需要醫院權限。”對方機械地答道。
吳老闆默默地掛斷電話,靠在牆上,沒人知道他現在在想什麼,或許是無法接受自己的乖女兒,會做出這麼令人費解的事情吧,以爲懷孕了就不用受他安排去聯姻……呵呵,誰願意犧牲自己的心肝兒去討好別人呢?
…………橋生
“這是?”吳珊知看着面前這個廢棄紙殼子搭建的‘房子’,有些面露精彩。
風大頭雙手插兜靠在橋墩上:“我家。”
小頭:“對,咱這紙殼子還是從……”還沒說完就被風大頭的一個眼神消了音。
默默地爬進自己的紙窩裡去,而後委屈巴巴地露出個頭:“如果下雨了,記得叫醒我了再跑。”上一次就是,下了大雨,狗逼爸爸一個人跑了,等他醒來,不得不順着橋墩往上爬……
風大頭:“……”真是,有一個兒子就夠了,TM地又來一個女兒……他沒養過女兒啊!
吳珊知一襲裙子與這多少有點格格不入:“額……我睡哪兒?”
風大頭四下望了望,周圍的酒店本就少,而且關門也比較早……但是讓女娃娃跟着她風餐露宿,也不大好:“你有朋友嗎?我送你去你朋友家。”
吳珊知搖了搖頭,他爸媽管她管的很嚴,朋友什麼的,就像是昇天的火箭,你還來不及記住一個過客的臉,她就已經從你的生活中退場……
風大頭真是沒了脾氣:“你證件呢?自己去警局,總歸你不能跟着我們一起。”
吳珊知:“丟了,我什麼都可以幹,你別趕我走。”低着頭,委屈巴巴地擦着眼淚。
風大頭:“你哭什麼?”見不得女娃娃哭,無奈,只能將自己的窩讓給她了。
…………鳳家
“家主,您覺得這個白先生可靠嗎?”是那個低質量老闆。
“M州那邊介紹的,應當是沒有問題的,你在派人仔細查查底細就行了。”主位上的中年高脂肪家主揮了揮手,喝了一口茶。
“家主!”從門外跑進來一個小斯,慌慌張張的被門檻絆住腳趴在了地上。
高脂肪家主放下茶杯,一臉不喜地望了他一眼:“什麼事?驚驚慌慌的。”
“三,三公子他,他出車禍了。”趴在地上喘着氣,可見是一路跑過來的。
高脂肪家主欻地一下站起來:“什麼人乾的?!敢動我鳳家的人,活的不耐煩了?!”說着便要往外走去。
地上的小斯連忙爬起來:“是一個開着紅色電三輪的人,他好像是賣燒烤的……”
…………潛藏ACT(高三一班屌炸羣)
白文就他爹(堯拾憶):你們說的鳳家是那個鳳求雨家嗎?@全體成員
警局的“茶廳”中,一個胖子正在發着信息。
堯拾憶他爹(白文就):你又幹了什麼?!
總感覺不會有好事。
鄭長(鄭屯鎮):鳳求雨好像是鳳家三公子吧?聽說最近要訂婚了。
鄭屯鎮正打算着將東山區盤下來,然後開發一個……
白文就他爹(堯拾憶):沒幹嘛,就是想着電三輪不能只用作代步,所以掙整了點燒烤……
看着自己兄弟問了,他就開始“說來話長”了。
堯拾憶他爹:重點。
白文就他爹(堯拾憶):哦,我把他撞進醫院了。
堯拾憶他爹(白文就):?!
這就是不給他安排四個輪子的車的原因,但凡多一個輪子,現在的鳳求雨就不是在普通的搶救室了,而是太平間。
白文就他爹(堯拾憶):嘿嘿,我也不是故意的,那小子吃了我的烤串不給錢,還說垃圾,這你能忍嗎?反正我不能,所以就給了他一腳……
千風(千允):燒烤?
堂堂一個全球首席美食鑑定師,怎麼淪落到賣燒烤了?
白文就他爹(堯拾憶):座上,你是不知道賣燒烤有多好,不僅能賺錢,還能自己吃。
堯拾憶他爹(白文就):現在在哪兒?
白文就他爹(堯拾憶):警局啊,對面有個警察老盯着我,我懷疑他想吃我燒烤。
即便被抓了,還仍忘不了自己的伙食——世界少有之奇人。
白文就對堯拾憶這操作見怪不怪,能在鳳尾泉總部大門口賣燒烤……虧他想得出來。
發了條信息,讓黑六去打個招呼,小胖子只要一頓三斤少不了,在哪兒待着都無所謂。
…………白家
白中傑看着玄關處的行李箱:“……誰要走還是怎麼?”驚悚,這箱子有點像他經常用的那個。
敷着面膜的萬女士連眼皮兒都懶得睜開:“你前幾天不是說要去趟M州嗎?又不去了?”意思就是早點走,別在家裡搶她電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