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尋求幫助(捉蟲)
夏安喝完被渡入的魚湯,暈怔的腦子才反應過來他嘴裡還有個不安生的小東西。夏安本能的要去咬,可是他不敢得罪眼前這個人。或許他真的是奴性重吧。總之他想活下去,就如方夏同所說,他們家的香火不能就這麼斷了。
不作反抗,任人予取予求。
容離正全情投入,餘光掃見夏安緩緩閉上了眼,一滴淚順着臉頰快速滑過。容離離開香軟的嘴脣,扶夏安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用平生最溫潤的語氣說道:“別哭,你不願意,我又不會逼你。”
這話一出,閉着的眼皮下有物骨碌碌地動,由暗泣轉爲低聲哭泣。在寂靜的夜裡,聲音格外清晰,一下一下拍打容離的心臟。
“別哭了。”容離往夏安腦袋上來了一下,但手法輕的像是撫摸。他一向下手不知輕重,這次是多日來不斷暗示自己的成果。
夏安的聲音漸漸低下去,但仍在不住的聳肩,哭的很痛的樣子。捂着臉,卻從指縫裡往外偷瞧。
“我說你煩不煩,你是個男人,男人——”恨其不爭,打又打不得。容離實在憋不住火氣,一掌下去,幾經折磨的桌子粉身碎骨了。
夏安這才嚇得止住抽噎,瞪大眼驚恐望着容離,好像容離下一刻就要撲上來把他給拍碎了似的
。
容離頂着一張大黑臉講道理:“你不願意?”
夏安驚慌失措,不敢搖頭也不願點頭,只是瞪大的黑白分明的眼睛慢慢地匯聚了水汽,波光瀲灩,配上被蹂、躪過的紅脣,讓人下腹一陣火熱。
容離耐着性子說道:“你不願意,我是不會強逼你的。雖然你是我的死契奴才,身啊心啊的都是我的,但是,其實,說實話,我是有那麼一丁點喜歡你的,所以我會尊重你的意思。那事吧,以前要麼是別人主動貼上來,要麼是我強上,兩廂情願還沒試過,我不介意咱倆試試。你明白麼?”
夏安咬着脣,坐在圓凳上,仰着頭望着同是男人同是坐着卻高大的身影,被無形的氣勢一鎮壓,嘴脣微顫,卻半天憋出來一句話,
容離的耐心用完,怒吼道:“說你明白。”
“奴才明白。”夏安一哆嗦,馬上大聲回答。
“跟你說話可真費勁,我走了,酒你留着喝吧。”容離的臉色仍舊不太好,但雙眸並不是冷冰冰,而是如燒着火焰一般閃爍紅芒。
夏安心咚咚跳似戰鼓,深呼吸還是揪住了容離的衣角。期期艾艾地求道:“王爺,您到底能不能陪我去看看何管事。我不是非得要麻煩您,而是我們院子最近出了事,我懷疑有人要害何管事。他對我有救命之恩,若不是他,我就會被亂棍打死或者被賣到不好的地方去。求您了,王爺。”
容離總算明白了夏安和何管事的關係,既然何管事是夏安的恩人,那何管事也算是立了大功的,改日得賞賜一下,他可不想欠何管事的人情。他爲難的往下指指:“不是我不幫你,是我實在忍不住了。明天吧,我今晚必須要找個人解決。”
困惑地低頭一看,卻見王爺腰下的袍子鼓起了一處。夏安登時臉紅似熟果,往後連連退了幾步。
這事本來容離並不覺得有什麼,但夏安覺得不好意思,他也跟着彆扭。容離一手扒着窗戶,走之前忍不住回頭跟夏安解釋:“你別害怕,哪個正常的男人跟喜歡的那個人嘴對嘴能沒反應的。放心,我真不會逼你。我,只是,只是去找個人發泄。”
“要不您再回來一次吧?”夏安稍稍放心下來,他願意相信王爺的承諾
。趕在王爺躍窗而出之前,夏安再次懇求。
“那就差不多要天亮了。”從外院跑到內院解決問題,再跑回來,容離不敢確定自己還有沒有精力抱着夏安出去。
夏安仍不放手,何管事的事情不能再拖了。劉主事明天一定會下命令給王妃送禮單,到時候最好的結果也得是全院徹底亂掉,兩派分立,爭吵不休。況且夏安不能確定王爺明天會不會來。
容離憋的欲、火焚、身,嗓子都有些啞:“那要不,你用手幫幫我?”
“……王爺自己來吧,這事我沒幹過,不會。”
“我自己也沒弄過,平常都是有人伺候的,自己弄怎麼能舒服。來,我教你,先握住。快點,難受死我了。”容離迅速撩開長袍,褪下褻、褲,頓時一個腥紅的大物跳出來,容離不滿夏安磨嘰,往前拱拱身子。
夏安腦中快速思考,用手幫着解決一下好像沒什麼大問題,在思恩院睡通鋪的時候看到好幾次就是這樣互相解決的,頂多弄髒手。
手握住猩紅,夏安自己先不爭氣的害羞了。倒是被握住命根子的容離忽然愜意地叫了一聲。被不同的人用各種技巧服侍過,但從沒有如此銷、魂。只是被握一握,容離便覺得要飛到天上去了,若是能——
“唔,你別握那麼緊,鬆點。”容離吃疼。
夏安委屈道:“不關我的事,我沒動,是它自己變大的。”
“……很好,你別隻握着,摸摸它,揉揉它,唔,對,拔一下,就這樣,很好。”容離一邊享受,一邊指導夏安。
“王爺,怎麼還不行?”手都酸了。
“什麼叫不行,這是持久,是驕傲。你到底是不是個七尺男兒,這都不懂。”容留輕拍夏安的肩膀,示意他再接再厲。
夏安撇嘴:“咱們不是沒時間了麼,王爺您還有心思幹這個,一點意思都沒有。快點出來呀,快點,它怎麼還在大,還燙。”
容離噴出一陣滾燙,登上快、感的頂峰
。平息一會,繫好褲子,忽問:“你還是童子之身?”
正擦手上白液的夏安一聽這話,更加不好意思,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了,但還是乖乖回答了王爺的問題:“在金陵,男子都是十六歲才行此事的。我爹給我準備了兩個通房丫頭,可是還沒等十六歲,我們家就沒落了。所有丫鬟奴才都被賣了,也不知那二人去向何處。”
“你還記掛着那兩個丫鬟?”容離抓過來夏安質問。
“沒有,我雖和她們相處過一段時間,但對她們沒有感情,只當是普通的下人罷了。”夏安嘆口氣,愁雲布上額頭。不只對那兩個丫鬟沒有感情,就是府裡所有女孩子都沒有一個會讓他特別注意。後來一路走到北方,見了不少形形□的人,便是單個王府,美貌丫鬟不計其數,可是他還是不知心動爲何物。
他都十七歲了,早該定下親事。等他弱冠或者女子及笄,便該熱熱鬧鬧地操辦上一場,請好友鄰居吃個喜宴,從此生命裡會多一個體貼的人。然後生下幾個子女,悉心培養他們。等老的時候,找一處清淨的別院,含飴弄孫,頤養天年。
可是他已不是金陵的公子哥,現在只是王府的奴才。阿福曾跟他說過,等年齡到了,總管會把丫鬟指給他們,不能自己選,只是總管或主子看哪幾個丫鬟小廝年紀大了,便隨意配對。只要能給王府生下小奴才便可,他們是不會顧及你意願的。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容離把夏安往自己這邊拉近。俯身撿起滾在地上的酒罈子,還好沒碎。“要不要喝一點再去?”
夏安勾脣:“沒有想什麼,不喝了,咱們快去快回吧。”說着,便要往外走。容離大邁步,從後面抱住夏安,強勢說道:“不許你有心事瞞我,你腦子裡想的什麼,必須都得告訴我。”
“真的沒……哎呀,不要打我腦袋,會變傻的。”夏安忙雙手護住自己的頭部。
容離手下可留着力道呢,自是不解氣,沉聲問:“說不說?”見夏安仍沒有坦白的意思。他心裡竟莫名覺得悲傷,好似被拋棄了一般。“叫你不說,我咬死你。”低頭埋入夏安脖間,亮出利齒。
夏安又疼又好笑,玩心大起,趁着容離換口的空當,扭過身,踮起腳,對着容離衣衫寬鬆露出的鎖骨就是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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