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燁,是你嗎?”我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不是我還是別人?”夏天燁沒有好氣的說道:“沒想到我的王妃這麼有勁,剛纔差點抓破了我這俊俏的臉!”
“對不起嘛!人家又不是故意的,是讓你嚇唬人家的!放開我,我去點個燈,這麼黑那羣丫頭也不知道點上燈!”我抱歉的說道,又掙扎着要去點燈。
“點什麼燈,馬上就要睡覺了,是我讓她們別點的!我的王妃今天精神這麼好,看來今晚上本王得下些功夫了……”說完就壞笑着抱起我往牀的方向走去。
“不行……你快放開我,我還沒洗澡呢,今天在外面溜達了一天……”
“我聞聞,恩……不臭,還是香噴噴的,不用洗了!”
“你……”
“桃花啊,你讓我們來幫你幹什麼?”綠芙邊跟着桃花走着邊說道。
“是啊,我們得趕緊幫你幹完然後回去服侍小姐!”豆豆也符合這說道。
看二人着急了,桃花這才停了下來,笑眯眯的看着兩人:“你們兩個啊,今晚不用回去了!”看到二人還是一副茫然的樣子,又點了點她們:“王爺今晚回來了……”
這樣一說,豆豆和綠芙二人便了解了,三個人一起回房暖和了。一回房綠芙便稱自己困了到牀上睡覺去了,其餘二人也沒在意,兩人沒在意,只是以爲她在外面一天累了,兩人喝着茶聊着天,稱讚着王爺對王妃的一往情深,卻沒注意到在裡屋偷偷哭泣的綠芙。
早上起牀發現又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夏天燁昨晚告訴我蒼南國的使者就要來了,有可能來的是一位公主,若是有皇親國戚相中了,那位公主便會嫁過來,起一個聯姻示和的作用。
我還打趣夏天燁問他會不會相中那公主,把她娶回家然後把我休了,夏天燁說寧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有我一個妖精就足夠他對付的了。我自然笑鬧着說不可能,他便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的真心,這一折騰又是到了小半夜,倆人才筋疲力盡的睡了。
這幾日一直在府中呆着,因爲天氣驟寒,便沒有去尋若柳和沈奇玩。這天中午剛吃過飯,桃花便進來說靳側妃求見。我一聽百合來了,高興的不得了,終於有人陪我
玩了,邊讓桃花速去把她請了進來。
“百合參見王妃!”百合一進來便匆忙的行禮。
“百合,你又忘了你答應我的了……”我佯裝生氣的說道。
“哦,不好意思,雲默,我一着急便忘記了……”百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好了,我怎麼會真怪你呢!快坐下陪我聊聊天,這幾天可把我悶壞了!”我興高采烈的招招手示意她過來坐。
“今日恐怕不行了!”百合抱歉的說道:“剛纔家父派人來口信,說百合的弟弟突然病的很嚴重,我想回去看一看,王爺不在,特意來找你請示一下……”
“這樣啊……那你快去吧,別耽誤了,若是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去吧!”我看她着急的樣子也不敢在耽誤。
百合謝過之後便匆匆的要走。
“慢着!”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你的父親是?”
“我的父親?他是京城府尹,怎麼了,雲默?”百合停住腳步疑惑的問道。
“那你的弟弟莫非是靳言?”我大膽猜測了一下。
“是啊,家弟正是靳言,你認識言兒?”百合更加吃驚了。
“哦?嗯,有過一面之交!你就別耽誤了,快些去吧!”我急急的催促道。
百合心裡着急也沒有多問便匆匆的走了。
百合一走我便急急忙忙找了紙筆寫了封信,找信封封了起來,然後讓豆豆去喚了小六過來,讓小六把信送到陳關家親手交給他。
陳關剛服侍他的母親睡着,便聽到門外有人喊他的名字,他輕手輕腳的閉上門,生怕驚醒了熟睡的母親,走出去一看,原來是林姑娘的小隨從,那小隨從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把一封信交給他便匆匆的走了。
陳關疑惑的回到屋裡撕開信封,只見信紙上娟秀的字體寫着幾個大字:“言病重,請速去!”
陳關看到這幾個字心都慢了一拍,怎麼幾日不見就病重了呢?他是習武之人,身子骨一向硬朗,若是病重,定是得了什麼重病,想着想着自己便着急了,看了一眼熟睡的孃親,下定決心般匆匆的趕往靳府。
靳府的侍衛都認得這位公子,他經常和自己公子呆在一起,如今公子病重,他來
探望也是正常,便把他領到了公子的臥房。
在裡面服侍的小廝也認得他,見他來了便失去的退了出去。
陳關走到牀邊,看着牀上的人蒼白的臉,心裡抽了一口涼氣,才幾日不見,臉竟然都瘦了一圈,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自己,便又開始自責起來了。
“水……水……”躺在病牀上的靳言聲音沙啞的喃喃道。
陳關收了神兒,趕忙去桌上給他倒了一杯水。來到牀邊,先慢慢的把他扶起來,又端起茶杯,溫柔的餵了他一口,待他喝完又慢慢的放他躺下,手無意間碰到了他的額頭,有點燙,便放下茶杯去洗了洗毛巾搭在他的額頭上。
病中的靳言彷彿身處在熱火中,待溼毛巾搭在他的額頭上,他感覺甘露灑在了自己身上,頓時舒服了不少,不由的微微睜開眼,想告訴照顧他的人他很舒服。
眼中模糊的人影漸漸清晰了,竟然是他!多想給他一個擁抱,告訴他自己有多想他,但想起他那日的殘忍,心一橫,用突生的蠻力把他推到在地。
“你來……幹什麼?你給我滾!咳咳……”靳言坐起來冷冷的說道,因爲激動由惹得自己咳嗽了起來。
陳關被靳言推到在地,聽到靳言冷冰冰的話語很是委屈,但看到他掙扎着要起身的樣子很是心疼,急忙爬起來想過去幫助他。
靳言冷漠的打開他的手:“不用,你走吧!你還來幹什麼?”
“言,不要這樣,你生病了,要好好休息,不要生氣……”陳關溫柔又急切的勸道。
“哼!笑話!別在這虛情假意了,我病死了與你何干,你幾日來是來看我笑話的麼?”靳言好不領情的說道。
“不是的,我沒有,我從沒這樣想過,聽說你病了我便趕過來了,我怕你出什麼事,若是你出什麼事,我……讓我如何是好啊?”陳關急急的解釋道。
其實從睜開眼看到陳關的那一刻開始他便原諒了他,現在這一番話更是說進了自己的心裡,可他還是執拗着不肯讓步:“別在這跟我虛情假意了,我不吃你這一套,我受不起!走,快走,我不想看到你,你若還不走,我便喊人了……”因爲激動,臉上出現了莫名的紅暈,雙眼紅赤着喘着粗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