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達明坐在下首的位置上,桌子上擺着茶水,戒律堂雖然鐵面無私,吳達明也沒有什麼人脈,但是畢竟是三品的丹藥師,而且在外門也是隻手遮天的人物,所以戒律堂也算給他面子,看了坐上了茶水。
“回稟堂主,寧素帶到!”向着端坐在上方黝黑着臉龐,滿臉肅殺之氣的中年男人開口回稟之後,剛剛抓寧素過來的四人動作整齊劃一的退到了一旁站好,戒律嚴明可見一斑。
戒律堂是由袁方冉這個堂主一手掌管的,他爲人剛正不阿,不過據說武道修爲極高,雖然不過四十來歲,據說已經突破到了聖者境界了,這樣的人留在藥師盟裡,一待就是數十年,可以說是大材小用了。
“寧素,你可認罪!”一直沉默的袁方冉冷聲開口,聲音威嚴裡透露出一股冰冷的肅殺,從之前吳達明前來,袁方冉就派人蒐集了寧素在外門的資料,有不少奇怪的地方,不過寧素的名聲並不好,這一次問心路考覈最後一名,而且據說是找了關係進來的,這樣的人袁方冉原本是最不屑的。
可是寧素卻每天去三畝廢田除草,一堅持就是半個月,甚至被分配到了環境最差的辛字院,可是寧素並沒有任何的怨言,每天在外門的生活也是簡單,根本不像是那種託了關係進入藥師盟的廢物。
“五月初去福利堂領取福利時,負責發放福利的吳子進師兄要剋扣我的福利,說是新人給師兄的孝敬,我當時沒有同意。”寧素沒有直接回答袁方冉的話,而是將事情的起因說了一遍……
“所以我認爲是吳子進師兄被我頂撞在先,之後在藥師塔裡輸掉二百五十的積分,丟了面子再後,所以吳大管事的爲了給自己親侄子出氣,這才陷害報復於我。”寧素一說話,整個戒律堂裡一片安靜。
丹房管事的呆呆的看着寧素,平日裡看這丫頭在丹房打掃那也是知書達理,懂得人情世故的,可是今天怎麼這麼橫,直接將吳大管事給告了。
在一般人看來到了戒律堂,寧素肯定是千方百計的給自己脫罪,誰曾想她竟然膽大包天,直接說吳達明是陷害報復。
“好你一個牙尖嘴利的小搖頭,我堂堂三品藥師在你眼裡算什麼?任由你隨意侮辱嗎?”吳達明氣的臉色鐵青,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寧素竟然囂張到了這樣的地步,竟然還敢反咬自己一口。
袁方冉板着一張鐵面無私的臉龐,兩邊各說各的理,不過都是口舌之爭,但是真的論起來,寧素卻是劣勢,因爲吳達明的身份,也因爲丹房管事這個人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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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堂主,我本意只是要找回我的赤血卿和丹,畢竟寧素年幼,見到我大意放在櫃子裡的丹藥,見財起意偷走了,那也只是一時糊塗,但是丹藥師的名頭不容任何人褻瀆,寧素此次竟然污衊於我,不管如何,此事定要查個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