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欣怡說完,轉身就走,在場的人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反正都知道,自己這位公子本就牛X。
安鵬飛當然知道其中的原委,他親自到門口去接人了。
“恭喜瑀王爺凱旋而回,有怠慢之處請原諒。”安鵬飛滿是歉意的把文瑀鑫一行人迎了進來。
“沒關係,我是來接小槐的,麻煩你們這麼久了,這些禮物不成敬意。”文瑀鑫笑着說道,一點都沒有因爲剛纔被攔在門外而不爽。
“這有什麼,小槐跟舍弟很投緣的。”安鵬飛客氣的說。
“是啊,走時想讓他去我七弟那裡,可是這小子怎麼都不肯,沒辦法只好冒昧的送到這裡來了,他跟我的淵源想必安兄都知道,我能只想讓他能開心的長大。”文瑀鑫有些傷感的說到。
“瑀王爺是個重情重義的漢子,這安某很是佩服,裡面請。”安鵬飛把他讓進了會客廳。
“小萍,這裡有薇兒和蓉兒就好,你領劉大人去看看咱園子裡的菊花吧。”安鵬飛對送完茶,站在門口候着的小萍說。
“多謝安兄成全。”劉駿笑着對安鵬飛道謝,與紅着臉的小萍走了出去。
“瑀王爺,你看,咱還成了親家了。”安鵬飛笑說。
“是啊,只是可惜,小萍這丫頭到現在也不肯讓劉駿提親。”文瑀鑫有些惋惜的說。
“王爺爹爹。”小槐從外面喊着跑了進來,撲進了文瑀鑫的懷裡,海子跟在後面。
“小傢伙,你長胖了,爹爹快抱不動了。”文瑀鑫把小槐抱到自己的腿上說。
“爹爹,你把壞人都打跑了麼?”小槐仰着臉問。
文瑀鑫笑着點頭。
“爹爹,你不用怕的,小槐長大後就能幫你了,到時候跟你一起打壞人。”小槐天真的說。
“好好好,等小槐長大了,爹爹就不用出去打仗了,來了壞人就讓小槐去消滅。”文瑀鑫看着小槐健康紅潤的小臉說。
“爹爹啊,你是不是來接小槐回去的?”小槐試探着問。
文瑀鑫點點頭。
“小槐不想回去啊,小槐喜歡呆在這裡,要不爹爹就讓小槐留在這裡好了,小槐會去王府看爹爹的。”小槐小聲的跟他商量着。
文瑀鑫一聽小槐這樣說,表情就有些不自然,自己那個王府,連個這麼豆子大點的孩子都不喜歡呆,這說明什麼啊唉,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安鵬飛一見,就對小槐說;“小槐乖,這麼久沒見面了,回去好好的陪陪你爹爹,過幾天再來這裡呀,又不是說不讓你來了。”
小槐聽了安鵬飛的話,點點小腦袋。
“那我們就先回去了,小槐,你不去跟江叔叔打聲招呼啊?”文瑀鑫站起身說。
“不要去了,剛纔小南叔叔說你來了的時候,江哥哥就說累,回房休息去了。”小槐一本正經的告訴文瑀鑫。
這下,安鵬飛就有些尷尬了,咳咳,“那個舍弟她身體不太好,今早又上了趟山,然後又在酒樓忙活了一下午,確實是有點吃不消了,不然怎麼會失禮呢?”
“今個太晚了,哪日再來探望他吧,我們先告辭了。”文瑀鑫有點失落的說着,抱着小槐走出客廳。
安鵬飛把他們送出大門,劉駿也趕了上來。
回去的途中,文瑀鑫坐在馬車裡一聲不響,今天回來一進城,就先去宮裡見了皇上,然後去皇陵拜祭了一下沒見到最後一面就沒了的父皇。
他在老皇上的墓前跪了近兩個時辰,誰勸都沒有用,後來還是西宮皇太后來了,才把他拽了起來。
從皇陵回來後,西宮皇太后叫他跟自己一起會宮裡用晚飯,晚飯吃過他就迫不及待的到這裡來了。
一想到自己離開京城時,這個江易昕披頭散髮的騎馬月下追自己,想到他擔心的眼神,想到他對自己說的,‘你要平安凱旋迴來’,他就覺得自己有必要來這裡一下,讓他知道自己確實是平安凱旋了。
可是,來了卻沒有看見他的人啊,照小槐說的,他是聽見自己來了,然後才說累,纔去休息的
加上那個安鵬飛尷尬不自然的表情,很明顯的,這江欣怡分明就是在躲避自己,不想見自己啊!
可是,說不通啊,臨走時那樣的擔心可不是裝出來的。爲什麼回來後他要如此?還有那邊關的歐陽傑,爲什麼要流淚?爲什麼要不辭而別?
啪啪,文瑀鑫越想心就越亂,握緊拳頭打了自己的頭幾下。
“王爺爹爹啊,小槐怕怕。”坐在文瑀鑫身旁的小槐從上了馬車,就看見他呆呆的,也不理自己,現在又這樣,所以有些害怕的要哭了。
文瑀鑫這才清醒過來,把小槐抱起來,“小槐莫怕,爹爹沒事,就是有些東西想不通,有點煩而已。”
“想不通的話就去找江哥哥吧,先生教我認字,我記不住,江哥哥一說我就記住了。”小槐很嚴肅的說。
“小槐,都說了幾次了,要喊他叔叔的,怎麼又叫哥哥?”文瑀鑫溺愛的摸着小槐的腦袋說。
小槐調皮的吐吐舌頭,把小腦袋倚在他的胸前,看着車廂裡裡掛着的燈籠伴隨着車一抖一抖的,什麼也沒說。
車廂裡一大一小的抱在一起,誰都沒有再說話,文瑀鑫就覺得有點奇怪,這麼晚了這小傢伙怎麼一點睏意都沒有?
文瑀鑫藉着燭光,低頭看看懷裡的人,發覺他也正仰頭看着自己,好像是有什麼話要說,可是卻不敢說的樣子。
“小槐,不許說謊,告訴爹爹,我不在的時候你是不是調皮了?或者是闖禍了?”文瑀鑫很溫柔的問懷裡的人。
“小槐是有做錯事,可是那不是特意的。”小槐很緊張的低下頭說。
“說吧,什麼事?”文瑀鑫問。
“前幾天那個餘小姐到哥哥府裡去了,說是要接小槐回來,小槐不小心把她推倒了。”小槐小聲的說完,頭低得更低了。
文瑀鑫心裡有點冒火,她這是要幹嘛?
“那餘小姐在江哥哥那裡呆了多久?”文瑀鑫怕嚇到小槐,忍着氣問。
“好像是就走了,江哥哥沒留她吃飯,好奇怪哦,那個餘小姐長的那麼好看,哥哥卻一點都不喜歡她呢。”小槐見文瑀鑫沒有發火,膽子就大了起來說道。
“呵呵,餘小姐好看,那小槐不是也不喜歡她麼。”文瑀鑫被小槐一本正經的樣子逗笑了,問。
“爹爹笑什麼,你還不是一樣的不喜歡,喜歡的話,不早叫小槐喊她姨娘了。”小槐癟癟小嘴說。
“那你告訴爹爹,在江哥哥府裡怎麼會那麼開心?連自己都不想回呢?”文瑀鑫問。
“哥哥那裡,每個人都是好的,他們做錯是也不用捱打,不用跪着。還有啊,哥哥他從來不罵人,有的時候還下廚做好吃的呢。哥哥做的菜也比爹爹府裡的師傅做得好吃。”小槐很陶醉的講着,越說聲音越小,等到了瑀王府的時候,已經睡着了。
下馬車的時候,劉駿想幫着抱小槐,文瑀鑫堅持自己抱。
“查的怎麼樣了?”文瑀鑫把小槐放在了牀上,到書房裡,問。
書房裡,劉駿,鐵心,子琪他們幾個都在。
“回爺,我們幾個已經打聽過了,京城裡根本就沒有叫歐陽傑的人。他身邊的野貓倒是在美味樓呆着呢。我也問過他了,據他說他們也是在出發的時候才認識的,回來的時候在進京前就分道揚鑣了。”連成跟文瑀鑫彙報着。
“那就是說,這個歐陽傑也跟假黑皮一樣,憑空消失了?”文瑀鑫有點失態,激動的問。
劉駿他們誰都沒吱聲。
“是不是我的人越來笨了?王妃找了近一年,到現在連個線索都沒有。救了我的那個假黑皮也是,現在的歐陽傑?一個找不到,兩個沒找到,三個也沒有,你們不要告訴我,是他們三個隱藏得夠好”文瑀鑫氣得一掌拍在身旁的茶几上,嘩啦一聲,頓時就散架子了。
“爺,你不覺得有些奇怪麼,什麼人會如此的關注你,在你有危險的時候不顧一切的救你,而不想讓你知道。一般來說,只有費盡心思害人的纔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啊。”子琪分析着問。
“我感覺那個假黑皮和歐陽傑根本就是這京城裡的人,或者是離這裡不遠的,不然的話,如何會知道你有危險?他一定還在暗中幫着咱。之所以不肯露面,一定是因爲某種厲害關係,暴露了他自己的話,或許是很難收拾的局面或者後果。”劉駿也分析着。
“那你這樣說的話,這假黑皮和歐陽傑還是不要找的好?找到了,興許會陷他與險境的。”一直沒吱聲的鐵心開口說。
“對哦,爺,要不咱就找王妃好了,那兩個反正不是咱的敵人。要是三個人一起找的話,咱的人手就太分散了,現在的形式又對您不利,我們還是都在您的身邊好。”蕭黎憨憨的說。
“就是啊,咱這次在前面打的時候,戚家兄弟去軍營幫忙,爺愣是把他們罵走了,一定讓他們找到王妃纔可以,爺,你是沒看見,戚家兄弟是怎麼離開的,他們是哭着走的。”連成嘆了一口氣說。
“你們到底想說什麼?我找人有錯麼?”文瑀鑫很痛苦的問。
“爺,沒錯,可是現在不是時候啊。”連成不忍心的說。
“鐵心,你是不是有主意了?說出來聽聽吧?”文瑀鑫見鐵心的表情問。
“我?”鐵心張嘴,不知道該怎麼說,該不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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