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的不堪
她剛纔的膽怯的確讓他想要懲罰她,——她說的是這個嗎?
“你……你……”
他想裝傻嗎?
她嫣然一笑,就讓他裝傻好了!
也許他也無法自圓大婚將至竟然尋花問柳吧!所以決定一筆勾消!她贊成這種做法。可是男人與女人畢竟不一樣,她不禁又開始擔心自己在他眼中變成了怎麼樣的不堪了,“我……我還是……還是完壁之身,你可千萬別誤會了。”
“完壁之身?”
他狐疑,她爲什麼刻意跟他說這些話?
她卻以爲他這種口氣是不相信,急忙說:“你一定要相信我。”
她爲什麼一定要強調這個呢?她腦子是不是有毛病?
“今天之後,我才確定要不要相信你。”他這麼告訴她。
這句暖味的話使她全身都發熱起來,她的小手不經意地觸及他頸部的肌膚,感到他的冰冷,同時他感到她的炙熱。
不知怎地,對於這種熱度他竟然有種貪念,很想她再碰觸他一下。
這種燃燒的熱度,是在他自己身上永遠也找不到的。
已經到了宴廳上。
老國王高高地坐在首座,含笑地看着他這兒子和兒媳婦。
粉卉已經從他寬背上下來,與他並站着,向老國王行了一個禮。
然後他們在老國王賜的座位坐下,周圍都是掌權的百官。
雖然說粉卉身爲丞相之女,各種大大小小的場面見怪不怪,可是這等天下第一宴的緊張氣氛,還是讓她謹慎得直冒汗。
出閣前爹爹千叮囑萬叮囑,讓她在王宮裡千萬別行差踏錯,否則不是被休回家這麼簡單,很有可能會馬上被處決。這種重量級的話,一直都讓她顫抖。她不怕死,就怕連累了年老的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