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惜兒看只有自己和他後心裡瞬間就不由的緊張了起來,然後立馬就要站起來,因爲杜惜兒一直是蹲着的,現在愣的一下站起來大腦供氧不足,眼前一黑,一個踉蹌就撞到了閻敖柳的胸堂上。
“嘶,可真硬,撞得我腦袋疼。”杜惜兒扶穩後就開始抱怨起來。
“那我幫惜兒揉揉好不好。”說着手就放到了杜惜兒的腦袋上,爲她揉了起來,揉着揉着嘴也伸過去給杜惜兒吹了起來,因爲經歷過上幾次的擡頭事件,杜惜兒也不敢輕易的擡頭,生怕在一不小心撞上去。
“惜兒我想你。”
“啊,哦,我也想你。”杜惜兒思緒漫延,已經緊張到神遊太空,聽到閻敖柳說話卻沒有反應過來說的是什麼,嘴上就隨口回答到。
可是閻敖柳卻不知道杜惜兒是隨便回答的,瞬間停止了揉的手,然後低頭對着杜惜兒說到:“真的嗎惜兒,可以在說一遍嗎。”
“啊,說什麼。”杜惜兒也神遊回來,發現閻敖柳沒有在揉腦袋了,以爲是閻敖柳已經走開了,然後一擡頭,嘴脣撞到了一起。
軟軟的,就像小熊軟糖一樣,杜惜兒的眼睛瞬間瞪的比銅鈴還大,想要快速逃離,卻發現閻敖柳的速度比她還快,瞬間按住她的腦袋然後親了起來。
杜惜兒想掙脫卻發現閻敖柳另一隻手抱的更緊了,她越掙扎閻敖柳就越發的用力,很快她掙扎不動了,臉上染上了一絲絲的緋紅,也不知道是因爲缺氧還是因爲害羞的緣故。
看到懷裡面的人不在掙扎了閻敖柳才一臉滿意的鬆開了杜惜兒。
“你,你個臭流氓。”杜惜兒的紅紅的就像一個蘋果,又因爲剛剛被親的太久,現在大口大口的戲着空氣,喘着粗氣,眼裡閃爍着點點淚光,然後指着閻敖柳泣急敗壞的罵着閻敖柳。
“哦,是嗎惜兒,這是流氓嗎?明明是你先主動親我的呢。”閻敖柳看着杜惜兒那嬌羞氣鬧的樣子,心裡瞬間就又想逗弄她一番。
“你,你明明就是一個臭流氓,不要臉。”杜惜兒完全沒有想到閻敖柳能夠怎麼不要臉,明明就是不小心的,怎麼到了他那裡就變成了是自己主動親他的呢,簡直就是無理取鬧。
“哈哈、是嗎惜兒?爲夫還有更流氓的,你要試試嗎?”說着閻敖柳又彎下了腰,低頭對着杜惜兒耳朵輕輕說道。
那溫熱的氣息吹在杜惜兒的耳旁酥酥麻麻的,瞬間就好像一隻手在撓她的心窩,這種挑撥,讓杜惜兒很快就要拜下鎮來。
杜惜兒推開閻敖柳慌忙的往外跑去,閻敖柳看到這一幕不由覺得有點好笑,可不,他不止覺得好像,甚至真的笑了起來。
他的聲中充滿了得意,杜惜兒聽到這笑聲後不由的加快腳步跑得更快了,沒有注意腳下的 鵝暖石地板,“噗嗤”被畔了一個踉蹌。
好在閻敖柳一直跟在身後,眼疾手快的跑到杜惜兒身邊,拉住杜惜兒的手,因爲慣性的緣故,杜惜兒原本是要往前摔倒的,可是現在因爲閻敖柳這一拉立馬就往後倒去。
閻敖柳之顧及到杜惜兒不會摔到,所以完全沒有管自己身後,這不杜惜兒一個轉身換了一個方向倒後,直接就撲着閻敖柳往後倒去。
撲通,杜惜兒就這樣實實的壓在了閻敖柳的身上,閻敖柳被摔這一下摔到了骶骨,疼的他閉上了眼睛,但是不對呀,右手上這 軟軟的是什麼,他忍不住的又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