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杜惜兒表情便來變去的以及這個家的互動,阿黎眼神之中透露着陌生和羨慕之色。
杜惜兒幾人或許沒有注意到阿黎表情的變化,但是邵玲茹卻敏感的發現了這個一直沉默不語的小丫頭的變化。
於是瞪了杜峰和杜惜兒一眼,立馬又張口對着杜惜兒道。
“惜兒,你還沒有介紹這位是……?”
見邵玲茹正式自己,阿黎立馬收回了剛剛所透露出來的情緒,然後對着邵玲茹行了一個禮。
見阿黎行禮,卻依舊不說話,甚至連剛剛的情緒都掩藏了起來,瞬間邵玲茹就感覺到更加的奇怪了。
“哦母親,這位便是阿黎,她西襄一路上照顧我的人之一,不過阿黎是啞女,所以母親不必介懷的。”
見邵玲茹好奇的打量着阿黎,杜惜兒立馬便趕忙張口對着邵玲茹介紹了起來。
隨即又說了這一路上都是阿黎刀疤還有秦風照顧着她的,也是他們一直在保護着她所以才讓她沒有受到一點的威脅和傷害。
聽到杜惜兒這樣說,原本邵玲茹還是打量的目光瞬間便變成了感激,於是一把便抓過阿黎的手道謝道。
“原來你就是阿黎呀,多謝你一直替我照顧惜兒這孩子,這孩子呀從小就膽小怕事,長大後卻變得膽大放混了,也真是多虧了你的保護惜兒才少受了很多的罪。”
邵玲茹此刻對着阿黎那是真的十分的感謝,不只是阿黎,還有刀疤,以及是那個秦風。
秦風邵玲茹也見過,就是那個爲杜惜兒診治過一次的人,也是他吊住了杜惜兒的生命,同時也是這秦風不惜生命危險帶着補給去的戰場,救了杜峰的命。
所以這些人邵玲茹是真的很感激,畢竟要是沒有他們,杜惜兒或者是杜峰就真的死了,她好不容易等到的家人團聚也不過就是一場癡人說夢。
此刻的邵玲茹已經完全將神秘人之前要害杜惜兒的事情完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甚至對於那個神秘的神秘人都感到十分的好奇。
阿黎面對邵玲茹的如此客氣,頓時間也是覺得手足無措了起來,然後立馬伸手就比劃道。
“謝謝夫人的謬讚,這一切都是阿黎應該做的,惜兒小姐是主子都對她那麼好,她生爲丫鬟又怎麼能夠不更加對主子好呢。”
見阿黎比劃,邵玲茹一臉的疑惑,杜惜兒看得卻是十分的感動,然後張口道。
“阿黎你纔不是什麼丫鬟你,你在我心裡一直都是妹妹的存在,照顧我並不是你的責任,你纔是值得讓人好好對待的那一個。”
聽到杜惜兒這樣說,心思細膩的邵玲茹也瞬間便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於是立馬便張口對着阿黎道。
“你真的很好,就像惜兒說的一樣,但是我生爲一個母親還是對你十分的感激,要不這樣吧我收你爲義女,以後你也是我們杜家的人。”
雖然說邵玲茹已經和杜聿明和離了,杜聿明也死了,但是邵玲茹還是忍不住的說杜家,這或許也是因爲她在杜家生活了半輩子的原因所致吧。
見邵玲茹如此說,阿黎的情緒也隨之變得激動了起來,於是便開始連連搖起了頭來。
見阿黎拒絕,邵玲茹也是一愣,這孩子明明那麼渴望親情,但是卻爲什麼要拒絕呢。
見邵玲茹差異,阿黎也覺得自己是不是傷到了邵玲茹的心於是又一臉歉意搖頭比劃道。
“夫人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自己不配而已,阿黎只是一個孤兒只是一個丫鬟,不值得夫人和小姐如此對待的。”
見阿黎這樣說,杜惜兒陷入了成思之中,一臉的自責,見杜惜兒不替自己翻譯,邵玲茹也就更加的着急了。
於是便開口道。
“惜兒,阿黎說了什麼,你快替母親翻啊。”
見邵玲茹如此的着急,杜惜兒這纔回過了神,然後將阿黎的話又對着邵玲茹說了一遍,聽了杜惜兒的翻譯。
邵玲茹的臉色和便了便,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個她自己親手繡制的香囊道。
“事情就這樣子定了,以後你就是我的乾女兒,惜兒和峰兒的乾妹妹,我就是你的乾媽,以後我們都是你的親人。”
“這個香包是乾孃親手繡的,雖然不值什麼錢,但是這也算是乾孃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東西了,你莫要嫌棄,平日裡帶在身上還可以去驅蟲蟻。”
見邵玲茹這樣做,阿黎手中捏着邵玲茹給的香包一臉的錯愕,然後擡頭又看了看杜惜兒,杜惜兒見阿黎看向自己,於是又對着阿黎點了點頭,示意阿黎接受邵玲茹的好意。
見杜惜兒如此,以及邵玲茹那期待的眼神,阿黎的心中一沉,隨即便眼眶一紅,一臉的鄭重對着邵玲茹磕了三個頭。
邵玲茹見阿黎磕頭也是嚇了一跳,原本打算要上前去攙扶阿黎,但卻被杜惜兒的眼神給攔下了。
杜惜兒對着邵玲茹搖了搖頭,隨即又對着一旁一臉茫然的杜峰打了一個眼色,然後杜峰便倒了一杯茶送到阿黎的手中。
阿黎接過杜峰手中的茶,對杜峰投了一個感激之色,隨即又將茶敬給了邵玲茹。
邵玲茹接過茶便喝了起來,喝完後用從頭上取下一隻玉簪然後插在了阿黎的頭上,然後將阿黎從地上扶了起來。
儀式結束,阿黎從此也算是杜家的人了,也就算是邵玲茹的乾女兒,杜峰和杜惜兒的乾妹妹,也算是這個家的一份子了。
見這一家現在是和睦其樂融融的一家子,閻敖柳也覺得有點尷尬,於是張口道。
“伯母,其實今日我來是有兩事要和您商量的。”
邵玲茹也總算是發現了閻敖柳的存在,於是面色一沉,立馬張口道。
“不知道奕王有何事要商量,若是和峰兒和妍兒婚事有關的那您便說,若是和惜兒有關的話那老生還是勸您就閉口吧。”
邵玲茹多聰明的一個人,又怎麼會不知道閻敖柳打什麼主意。
見自己的心思被邵玲茹直接就給穿破了,閻敖柳臉上有一絲絲的尷尬,隨即立馬開口道。
“伯母真聰明,我來呢正是要商量妍兒和杜峰的婚事,以及我和惜兒的親事的。”
見閻敖柳如此的厚顏無恥,邵玲茹也是忍不住的翻了一個白眼,然後張口道。
“峰兒和妍兒的婚事是陛下說了算,你和惜兒的親事可是你自己親手毀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