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咱們在繼續趕十日的路就可以在年前趕到京都城了,大家加油堅持住!”
杜峰張口對着身後的衆將士吩咐道。
聽到杜峰的話,原本已經冷得發抖的士兵們也瞬間打起了精神。
他們越往京都城走去雪就越大,風雪也快要阻擋住他們的去路了,但是他們卻依舊沒有退縮,畢竟他們爲的可不就是可以快點回家和家人團聚嗎?
所以這一刻無論是怎樣的狂風暴雪都無法阻擋住他們回去的歸心。
不止是這些將士們歸心似箭,其實杜峰也是一樣的歸心似箭。
他差一點就又要失言了,還好杜惜兒讓秦風來救場了,還好這一次他不在是一個人在戰鬥呢了。
而且他已經在捷報之中又在一次夾帶了書信,算起時間來,應該差不多已經到京都城了吧。
隨即杜峰的思緒便向着遠方飄蕩了起來。
而捷報和信件也卻是傳回了京都城,送到了皇上的手中。
捷報:
臣杜峰率領五十萬軍隊,最終奪取西襄六座城池,取下敵將林武史人頭,最終取得勝利現如今年關已盡,糧草藥物已盡南地白雪皚皚,衆將士歸心似箭只早些回家與家人團聚,顧杜峰即帶領衆將士即日啓程回京。
閻北申看着剛剛送來的新鮮的捷報,心裡面那是一個開心,並且忍不住的張口一直叫好。
“好!好好!回來就好!”
閻北申的激動一旁的欲得看在眼中,閻北申不止是爲了杜峰守護住了家園而感到開心,更多的卻是是杜峰可以平安歸來,那閻梓妍也不用在苦等了。
畢竟他已經見過閻梓妍苦等過杜峰一次,他生爲一個父親自然也有私心,他也不想讓閻梓妍在苦苦等待一次。
畢竟那樣的生離死別經歷過一次就已經足夠了,不需要在經歷第二次。
“哦,又是一封信件,杜峰這小子可真是,欲得,你將信送去給妍兒吧。”
閻北申看着夾雜在捷報之中的信件,白紙黑字,寫着閻梓妍親啓,閻北申便忍不住的搖頭。
見閻北申雖然態度表現得十分頭疼懊惱,但他的語氣之中卻是無奈以及妥協,欲得心中也是開心。
雖然說閻北申不想承認吧,但事實上閻北申卻實也沒有阻攔,雖然嘴上說嫌棄,但實際行動卻是他做的最快。
“是,老奴遵旨。”
欲得看了一眼閻北申,隨即從閻北申的手中接過了那封杜峰送給閻梓妍的信件,然後便直接腳步的離去。
因爲他知道時隔四五個月,閻梓妍一定在艱苦的等待着這封信件,畢竟上一次信件只是擺脫閻梓妍照顧好大家,那這一次的信件定然便是有更多的話了。
想到這欲得腳下的步伐又在一次加快了幾分,他生怕讓閻梓妍多等一刻。
不一會欲得便來到了閻梓妍的宮殿,此時的閻梓妍正在烤着火,見到欲得來後也是十分的高興。
“老奴見過公主。”
“公公,您快來坐下一起烤火。”
欲得雖然激動,但是該有的禮儀卻還是不能忘記,而閻梓妍卻一把拉過欲得讓坐下烤火。
天氣很冷,欲得即使走得在快,卻也沒有流汗,反而是有些瑟瑟發抖,所以這也是閻梓妍拉他烤火的原因。
“公主使不得,老奴其實是送信來給公主的。”
欲得拒絕了閻梓妍的好意,隨即便從懷中掏出了這封信件。
閻梓妍接過欲得遞來的信件,忍不住的伸手摸了摸,這封信件是杜峰寫的,是閻梓妍盼星星盼月亮等待的。
閻梓妍忍不住的伸手摸了摸這信件的封面,然後小心翼翼的將其拆開。
這封信也算是送得比較快的,所以那紙封上的墨香味也還可以嗅出。
相比較上一次杜峰的字跡虛無沒力氣,這一次的就比較有力了,這樣一看瞬間便讓閻梓妍心中感覺到一股踏實的力量。
“妍兒,最後一次的戰役結束了,我們勝利了,我們馬上就要回來了。我知道你此刻一定在很擔心我,但是放心吧,我沒有受傷。”
“這次多虧了惜兒,多虧她以身冒險拖住了赫柔微和赫絮辛,這才讓我們有了喘息的機會,同時也多虧了惜兒讓人送來了軍糧以及藥品,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的疑問想要詢問我。”
“放心我馬上就回來了,相信這封信送到你手中之後用不了多久我便會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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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煩你記得爲我替母親和甜甜問好,等我歸來娶你。”
閻梓妍被杜峰最後一句話弄得有點不好意思,臉紅彤彤的,但是其中最吸引閻梓妍的還是杜峰說杜惜兒還活着。
杜惜兒真的還活着嗎?
而且還做了那麼危險的事情,閻梓妍想信杜惜兒還活着,但是杜惜兒的屍體卻又是他們親手埋葬的,這讓不不禁又有些遲疑。
突然間她想到了杜峰口中在後面做這些事情的人會不會閻敖柳,畢竟閻敖柳不是也去了西襄朝嗎?
想到這閻梓妍想要去找閻敖柳詢問一下,否則她不敢輕易的將這樣的消息告訴邵玲茹,因爲這就好像一顆救命丹藥一般,同時也像毒藥一般。
若是杜惜兒真的活着,那大家都會感到開心,若杜惜兒根本就沒有活着,那些事情也不過就只是閻敖柳做的,那也不過就只是讓大家空歡喜一場罷了。
想到這閻梓妍想要去找閻敖柳的想法就更加的濃烈了。
“公公,您知道六哥在哪裡嗎?”
看到閻梓妍的面色變了又變,隨後還詢問起了閻敖柳,欲得一時間也是有點疑惑。
但是面對閻梓妍的要求欲得又怎麼會拒絕呢,隨即張口道。
“啓稟公主,奕王殿下此時應該是在太子殿中,陛下將調查奸細之事交給了奕王和太子殿下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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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欲得這樣說,閻梓妍一時間也好像想到了什麼,然後張口道。
“好的,謝謝公公,我這就去找六哥。”
說着閻梓妍便對着欲得行了一個禮,然後轉身便向着外面跑去,欲得被閻梓妍的禮弄的那是一個心驚膽顫的。
欲得身爲皇上身邊的紅人,同時年紀也大了,閻梓妍對他行禮其實也沒什麼,只是欲得覺得他只是一個奴才而已。
“哎公主,您跑慢一點,地上滑。”
欲得在後面忍不住的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