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杜惜兒你好樣的!”
杜金氣得完全不顧及禮數了,直接擡手指向杜惜兒,語氣中也是帶着很辣之色。
“我,我怎麼了,杜金你是長時間被人捧慣了吧,不知天高地厚,還未居然就已經敢動手打公主了,若是真的成婚了,那豈不是要將公主之置於死地?”
杜惜兒看到杜金氣急敗壞的樣子也是感覺到到好笑,但杜金越是這樣,就更加如他的意。
難不成只允許他套路大衆人,就不允許衆人套路他了?
果然杜金雖然打了幾年戰,學了一些東西,但實際本身那從小就養成的痞子習慣卻是無法改變的。
“杜惜兒,你還真是蹬鼻子上臉了,母親說的果真不錯,你就是和你娘一樣,賤!”
杜金氣急敗話,已經不顧及這裡是宮中,除了他有眼線,其他人的眼線其實也挺多。
“好呀你,居然敢罵奕王妃,依我朝律律在宮中出言不遜辱罵皇親國戚行宮法處之,而且你不只辱罵皇親國戚甚至還出手毆打公主,更加是死路一條!”
尚泊見杜金真的出言不遜了,立馬就上前搭話,恐嚇制止杜金。
“你,你,都給我等好,公主婚期也定你是逃不了的!”
杜金慫了,畢竟她們人多勢衆的,而且這裡也真的是宮中,他也不知道要如何壓下去。
“沒事了,你們都下去吧。”
杜惜兒看到杜金氣急敗壞離開的背影,也不在去糾結杜金的事情,而是對着周圍的人擺了擺手,讓她們退下。
“是。”
得到吩咐後,尚泊看了一眼閻梓妍發現閻梓妍真的沒有什麼了,這才帶着人離去。
“惜兒,真的向他說的那樣嗎?”
閻梓妍在衆人走後,瞬間腿都軟了下來,剛剛對她動手動腳的杜金真的嚇到了她。
即使她會武功,但杜金本身就是男的力氣比她大,又在戰場上歷練過幾年,她是真的被嚇住了。
“妍兒,不用擔心,閻敖柳一直沒有出現,放兒是尚泊出現,他定然有所安排,肯定會處理好一切的。”
杜惜兒說的沒錯,閻敖柳卻是是在安排着一些事情。
“欲得公公,昨日妍兒出宮其實是找自己的,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最後妍兒卻在來的路上失蹤了,最後還被杜金送到了宮中父皇的面前,就是一個疑問了。”
一下早朝,他就找到了欲得,將閻梓妍昨日出宮只是普通的講了一下,但也沒有講關於杜峰的事情。
“殿下這話的意思是?”
欲得好像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般,立馬眼睛瞪得老大,不可置信的看像閻敖柳。
對於閻梓妍,欲得也是十分疼愛的,長得好看,而且脾氣好,待人恭敬,有公主命,卻從來沒有公主病,這可不就是讓人無法不喜歡的理由嗎?
而且閻梓妍還是皇帝做寵愛的公主,若是閻敖柳所說之時是真的,那杜金的心思和行爲可真可怕。
“老奴這就將此事告知陛下,還請王爺稍作等待。”
不一會欲得便將這事告訴給了閻北申,原本以爲閻梓妍是真的又突然間看上杜金的,所以才同意了這事。
“讓奕王進來。”
閻北申看着桌上寫好,還未讓欲得去宣讀的聖旨陷入了沉思當中。
“是。”
欲得也未提醒閻北申,而是直接向殿外走去。
“奕王,請。”
欲得扶了扶手中的佛塵,然後對着閻敖柳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爲閻敖柳讓開了路。
“兒臣見過父皇。”
閻敖柳一副尊重的樣子對着閻北申行禮說道。
“奕兒不用多禮,欲得和朕說了妍兒的事情,這事你怎麼想。”
閻北申低頭看向閻敖柳,然後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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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兒臣已經讓王妃去詢問妍兒的意思去了,但具體的可能最終還是要看父皇的意思。”
閻敖柳起身,目光卻是落在了那聖旨上面,心中立馬也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趕上了。
“哦?”
閻北申一臉探究的看向閻敖柳,彷彿閻敖柳從來都是算準了所有,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戰一般。
“是的父皇,而且兒臣還有一件要事要向父皇稟告。”
閻敖柳試探性的看了看閻北申,隨即張口說道。
“什麼要事?”
閻北申見閻敖柳這幅小心翼翼一臉嚴肅,還掠顯試探的表情也感覺到了事情問題的嚴重性。
“驃騎將軍沒死。”
閻敖柳一口氣說出了這話,甚至忍不住的嘆了一口氣,好像這事壓在他心中無比的沉重一般。
“什麼!”
閻北申的語氣瞬間提高了不少,就好像閻敖柳講出來的這簡單的一句話中帶着雷一般,瞬間爆炸。
見閻北申如此驚訝,閻敖柳一時間也不知道話應該如何從和說起,但這重磅的炸彈不說出來若是有一天被其他人給說出來了,那最終就不是炸不炸的問題了,而是可以把所有人都給驚死。
“其實江楓便是杜峰,他十年前並未生死,他被囚禁在了南離朝,隨後認識了西襄朝的郡主赫巧蔓,後來又因爲什麼事情逃到了西襄朝,後面有了赫甜,後面的事情父皇應該也可以想象得到。”
閻北申此刻關心的不是江楓就是杜峰,也不關心赫甜和赫巧蔓,他關心的是杜峰爲何會沒死,而且被囚禁在了南離朝又是什麼意思!
“南離朝?”
閻北申的語氣中多多少少的帶着一些顫抖,當時杜峰打得那場戰便是同西襄朝的,率領五十萬大軍。
原本他都已經準備好接手西襄朝的國土的了,但是最終杜峰戰敗,死亡,而且還是被突然間殺出來的南離朝給圍攻的。
想到這,閻北申的聲音中也有了一些思量與不可置信。
“稟父皇,是的,而且妍兒是打算出去見杜峰的,想讓杜峰出來將事情捅破的,但是不知道爲何妍兒卻被杜金劫走,這才導致了誤會。”
閻敖柳說話十分水準中,三分假七分真,閻北申知道閻敖柳的脾性,但現在也不是追究那些的事情,而是杜峰既然逃出來了,爲什麼卻不回北印朝。
“那他爲何不回北印?”
閻北申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聽他說,這事有很多的疑點,他們的位置是怎麼暴露的還有增援的軍隊爲何沒有動靜。
還有糧草方面當時也是出了很嚴重的問題,因爲糧草的事情,最終好多士兵都是餓到沒有力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