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宸王殿下,喜歡芸郡主?!
難怪宸王殿下會毫不猶豫得相信芸郡主,會毫不猶豫得摘下腰間的玉佩,寧可冒着丟失手下所有暗衛也要壓芸郡主贏!
更甚至,在芸郡主爲救太后掉下懸崖時,宸王殿下居然會隨着跳了下去!哪裡是爲了報答芸郡主救太后的恩情,那個時候,她可還不是郡主,不過一個小小的庶女而已。
如何不能報答救命之恩呢?!用得着捨命相陪嗎?
原來…如此!
原來宸王殿下喜歡芸郡主,是以,纔會如此!
這一消息,迅速經由在場所有人的嘴,以風靡全國的速度,傳了出去!
王芸絲毫不知,那短暫的接觸,究竟造成了什麼效果!
而此時,衆人一臉錯愕的看着那對男女,站在一起,看似親密無間的影子,彷彿帶着無法言喻的親暱。
然而,此時,王芸同軒轅燁並沒有兩人所認爲的那麼親暱。
王芸看着軒轅燁撕下他的衣衫下襬爲她包紮手心那血流不止的傷口,她忍不住挑眉:“不用這樣吧,我自己可以的!”這樣的軒轅燁,讓她莫名得想到了那個晚上,那個被他救了一命的晚上。
這樣的他,莫名得沒有那麼冷,那麼淡漠,那麼孤寂,給人的感覺,似乎親近了不少。
“別動!”軒轅燁警告得掃了她一眼,眼底的冷凝讓她挑眉,算了,隨他去吧,反正比這更親近的時候又不是沒有過,更何況,裸ti都看過了,牽牽小手又算得了什麼。
然而,衆人卻並不知兩人的對話,只是看着兩人的樣子,漸漸臉上帶上了恭喜得笑容,看着兩人並肩走了過來,怎麼看,怎麼和諧,俊男美女的組合啊!
當然,也有例外,那就是軒轅明,一臉不甘和憤怒,甚至嫉恨得盯着王芸,如果不是她,他又豈會失去名下百分之八十的鋪子?!
“燁兒,喏!”軒轅成宗在軒轅明不甘的目光中,將兩塊玉佩遞了過來。
軒轅燁接過其中一個,隨手系在了腰間,另外一個,卻看向了王芸:“你要麼?”語氣隨意,彷彿根本就不知道那塊玉佩所代表的價值。
“我不…”王芸剛要拒絕,卻看到軒轅明臉上閃過一抹期冀得盯着她,頓時她頓時改了決定:“要,爲什麼不要?!明王殿下的店鋪,你真捨得給我?”王芸擡眸,看向軒轅燁,畢竟那是他用他的玉佩贏回來的。
軒轅燁點頭:“你要就拿着,不要,就丟了吧!”隨手接過玉佩,遞給王芸,然後,又非常隨意得說了一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要!爲什麼不要!好歹也值不少銀子的!”王芸隨手就要收起來,突然動作一頓,看向一直滿臉陰鬱盯着她瞧的軒轅明:“明王殿下,你想要這個玉佩?”說着,拿着那個玉佩輕輕搖了搖。
軒轅明以爲她要還給自己,連連點頭,臉上不自覺得帶上了討好的笑:“芸郡主,你,要還給本殿?”語氣帶着一抹期冀。
“也不是不可以啊!”王芸在對方露出驚喜的笑容時,又緩緩加了一句:“拿銀子來換吧!”軒轅明臉上又被戲弄的惱怒,目光看向軒轅燁:“皇兄?”意思不言而喻,難道真要讓他花銀子來買?他們可是親兄弟!
軒轅燁緩緩擡頭,看着王芸:“你隨意。”簡單明瞭,意思便是玉佩給了王芸,便是
王芸的,他不再過問。
王芸輕笑:“明王殿下到底要不要買?不然算了,我還丟掉算了,誰撿到就看運氣了,明王殿下可得接好,不然摔碎了……”語氣玩世不恭,手裡拎着玉佩,作勢一副要丟出去的樣子。
“等等!本殿買了,你說,多少銀子?十萬,夠不夠?”軒轅明連忙開口。
軒轅成宗實在不忍看這個兒子的蠢樣,起身便離開了!
難道不知道玉佩所代表的意義是又人來賦予的嗎?打算耍賴的話,只要他換個信物傳令下去,就可以了,何苦眼巴巴傻傻盯着這一隻不值多少錢的玉佩不放?愚蠢!
王芸輕笑:“明王殿下的玉佩就值十萬兩?”手裡突然擡高,便要丟出去!
“等等,一百萬,不能再多了,本殿可沒那麼多銀子!”軒轅明連忙開口,一臉堅決,一副如果再多就不要玉佩的模樣。
王芸掃了軒轅燁一眼,纔看向軒轅明:“一手交錢,一手玉佩!”說完,伸出手。
軒轅燁嘴角勾起一抹笑,看着王芸財迷的模樣,莫名得心情好了很多,是以,難得有耐心得,看着王芸戲耍軒轅明。
而軒轅凡自然不敢隨便離開,在所有人都沒走的情況下。
而周圍的人見沒什麼熱鬧可看,自然很快散了,要把剛纔震撼人心的消息傳揚出去,一定能引起滔天大浪。
軒轅明看着王芸一副不給銀子就不給玉佩的模樣,咬牙:“本殿沒帶那麼多銀子!你先把玉佩拿過來!”
王芸發現時間不早了,而母親應該還在等着她,此時的她早已從剛纔的打鬥中恢復了過來,爲了緩解搏鬥中產生的煞氣,她纔會跟這個自大的軒轅明磨了一會兒嘴皮子!
“拿銀子來換吧,時間不早了,幾位殿下,本郡主就先走嘍!”說完瀟灑得揮揮手,便大步離開!
“等等!”軒轅燁大步跟了上來,兩人默默走了片刻,軒轅燁看到秦鬆在遠處一晃,便臨時決定分開,臨走前,語帶深意:“芸兒,氣大傷身啊!”說完,不等王芸問清楚,便快速離開了!
走過拐角,她突然發現,這裡似乎距離太后所在的後宮福祿殿很遠啊,而且,似乎還得繞一個大圈子吧。
走到御花園,倏然跳上了假山,快速穿梭,打算直線直奔福祿殿而去。
然而,就在跳過隔離後宮和前朝的高牆時,她突然看到了讓她錯愕的一幕,一個被人遺棄的角落裡,應該是冷宮的位置吧,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居然在光明正大的偷qing,果然,皇宮是最輝煌的地方,卻也是最齷齪的地方。
不只因爲經過無數鮮血活人骨的浸潤和堆積,還有無數看不見的陰謀勾當!
她剛要離開,頓時眯了眯眼,那個太監,有些耳熟啊!
她輕輕湊近,發現,那個太監,果然是那天傳旨的太監啊!她撇了撇嘴,目光隨時得從那一副gao潮模樣的宮女臉上掃過,快速越過牆頭,剛跳下去,便看到了迎面而來的幾個嬤嬤,一臉不滿得瞪着她。
“你是哪裡當值的?居然敢跳宮牆,跟本嬤嬤走一趟吧!”一個老嬤嬤語氣不滿,警惕得盯着王芸,顯然懷疑王芸的身份。
由於剛纔方便搏鬥,王芸早已換下了身上的郡主服侍,只是讓宮女隨意得梳了個簡單的髮髻,和一套宮女裝,是以,被當成不聽話的宮女
了。
王芸跳下高牆,盯着那要圍上來抓她的老婆子,她隨手將她們推開,語氣警告:“別碰本郡主,本郡主是太后親封的芸郡主,不過剛纔因爲跟雷王殿下切磋,才換了衣服,還請你們行個方便!”語氣淡淡。
此時的王芸雖然身着宮女服,但是,那精緻的面容,無形中散發的威嚴,還有尊貴的氣質,讓這些婆子有些忌憚,一時間躊躇不已,面面相覷之餘,並不上前抓她,卻也沒有放她離開。
王芸不用想,都知道她們的顧慮,然後直接開口:“本郡主要去福祿宮,那裡有的是人,認識本郡主!”語氣輕輕。
雖然她是第一次進宮,但是,記住每一個貴人,是這些人的生存本能!
“那奴才們就冒犯了!”打頭的嬤嬤話落,這幾個老嬤嬤便將路讓了出來,同時提醒了怎麼走才能最快得走向福祿宮。
而就在快要到福祿宮的時候,迎面走來一個俏麗得宮女,看到王芸,便臉色一變!有些疑惑得又看了一眼王芸,才連忙跑了過來:“芸郡主,您怎麼從這邊回來了?!”
說完,便對着後面跟着的幾個老嬤嬤呵斥:“瞎了你們的狗眼,這是太后親封的芸郡主,也是你們能冒犯的?小心芸郡主怪罪你們,到時候,就有得你們受的!”語氣帶着警戒,卻有一種莫名的味道。
不能王芸說話,又加了一句:“太后因爲端郡主暈倒,已經撤了御膳房總管,難道,你們想冒犯芸郡主,也被太后責罰不成?!
“大喬姑娘,請您幫老奴們跟郡主求求情,老奴們永遠感激你的大恩大德!”幾個嬤嬤都跪在了地上,連連叩頭,然後不能王芸迴應,又跟王芸連聲求饒:“芸郡主,老奴們知罪,還請饒了老奴們的狗命!”說着,對着王芸連連叩頭,老臉上都是驚恐。
王芸忍不住挑眉,這個丫頭,似乎是白煙華的貼身侍女吧?
看來,挺有心機啊,幾句話,不只警告了幾個老嬤嬤,不要因爲有了她王芸,就忘記她的主子白煙華纔是深得太后歡心的郡主。
同時還將她變成了壞人,再輕而易舉得獲得了好感,撿了個大人情?果然深諳後宮生存的手段啊。
王芸在那個丫頭想要開口求情前,直接擺擺手,打斷她的開口求情,然後低頭看着這幾個老嬤嬤:“今天的事情不怪你們,是本郡主讓你們爲難了,起來吧!”說完,不理會衆人,便直接離開。
那個丫頭連忙追了上來:“芸郡主,奴婢是煙華郡主身邊侍候的大喬,奴婢的主子已經醒了,派奴婢來迎迎芸郡主!”臉上帶着親切的笑容,一副標準好奴才的模樣。
王芸輕笑:“你們郡主怎麼樣了?可是起得了身了?”輕飄飄得掃了對方一眼,眼底閃過一抹輕蔑,難道不知道所有的陰謀陽謀在絕對的武力跟前,都是笑話嗎?
她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得將這個礙眼的丫頭弄消失掉,居然敢將陰謀玩到了她的頭上,不過,跟一個小宮女計較,太掉價了!
不過,對於白煙華,她忍不住帶了一絲警惕和防備,有如此奴才,主子還有好到哪兒去?
就在王芸剛剛走到福祿宮,便聽到了白煙華的聲音輕輕得傳了出來!
“太后,您就讓煙華去吧,煙華願意同去!”聲音清脆卻透着一股子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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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