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他們就是不想管蘇慕白都不行了,畢竟從外人看他們三個人現在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如果蘇慕白早就得知來了沈茗煙已經恢復了記憶力,怕是他說什麼也不會演出這麼一出可笑的苦肉計了吧,可是偏偏他現在不僅是不知道而且還是一無所知的盡心盡力的演着戲,這不得不讓人說一聲好笑了。
“茗煙,朕已經決定三天後回京城了,你也跟着朕回去吧,朕也想看看京城在這些天太子的管理下會亂成了什麼樣子。”聖皇突然邀請到。
“茗煙只是一個外人可不懂國家上的政治,不過茗煙也想去京城長長見識如此就多謝聖皇了。”沈茗煙笑呵呵的行禮道。
聖皇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沈茗煙一綹美麗的黑髮挽成雲髻,彎月般的柳葉眉,一雙麗目細長明媚,嬌巧的瓊鼻,粉腮含羞,小巧的兩瓣櫻脣,如花般的臉嬌羞含情,如雪玉般晶瑩的雪肌嫩澤如柔蜜,身形纖纖,說不出的迷人。這麼迷人的姑娘和自己年輕的時候是何等的相似,但是和自己不同的是這丫頭竟然從頭到尾竟然沒有半點權利之心,這不得不讓聖皇感慨。不過也許只因爲他沒有這樣的權利之心才能始終保持着一顆赤子之心吧。
“這樣當然是更好了,朕知道你這丫頭沒有什麼名利之心,這樣吧你就在朕的身邊當一個客人吧,我們也做個忘年交。”聖皇說着說着竟然笑了起來,這樣的感覺真的是非常的好,一直高高在上的皇帝,其實和普通人也沒什麼兩樣,她也需要有人傾訴,有人說話,而沈茗煙恰恰讓聖皇覺得在她的面前她就是一個普通的人,沒有什麼高低貴賤之分,這也是聖皇所想要的。
“謝聖皇。”沈茗煙連忙行禮,能成爲皇上的客人,這在整個王朝能有幾個人?自己雖然不能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但是至少也是鳳毛麟角的人物了。
“好了,既然這樣你就去準備行裝吧,三日後出發。”聖皇輕輕的一揮手道。
什麼是皇帝?這就是皇帝,言談舉止之間就能掌握國家的命運,沈茗煙好奇的看着聖皇,作爲一個女人,她的心中要怎麼樣的堅強才能撐起這個國家?作爲一個女人她可有柔軟的地方容納自己所愛的人麼?沈茗煙一邊往外走心中一邊想着,以至於根本就沒有看到有人在遠遠的望着她。
“沈茗煙,你們玩的金蟬脫殼之計玩的不錯啊?”一個冷冷的聲音在沈茗煙耳旁響了起來。
“王爺如果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又何必怕茗煙玩花樣呢?”沈茗煙淡淡的說道,語氣中的冷漠直接將人的距離完全的拉開了。
“呵呵,好一張尖牙利嘴,沈茗煙,希望你在本王身下臣服的時候也要保持這一張尖牙利口,本王會多疼你一些的。”南陽王將手中的摺扇合攏輕輕的走到了沈茗煙的耳朵旁邊,小聲的邪惡的說道,臉上還掛着淫蕩的笑容。
“哼!南陽王看樣子是對死人很有興趣啊?”沈茗煙冷冷的說道,手輕輕的扣了起來,現在她真恨不得
一巴掌打掉南陽王那淫蕩的笑容,將他狠狠的剁碎了,也許才能解恨。
“呵呵,如果那個死人是沈姑娘你——那麼本王還真的不在乎,到非常想嘗試一下。”南陽王邪惡的道,一邊說一邊湊到沈茗煙的耳朵旁邊,似乎想舔一下沈茗煙那晶瑩的耳珠。
“哼!南陽王你不要太過分!”沈茗煙側頭一閃,一下子躲過了南陽王的偷襲,直接側過身子轉身就離開了。
“呵呵,沈茗煙不管你認命也好不認命也罷,本王都要告訴你一件客官的事實,你就是本王的,任何人也不可能將你在本王的身邊奪走。”南陽王呵呵的笑道,並不管沈茗煙越走越快的速度,但是那垂涎的目光始終落在了沈茗煙的身上,恨不得要將沈茗煙的那身衣服就想狠狠的撕下來。
沈茗煙快速的離開,心中卻覺得有些毛骨悚然,不知道爲什麼他對南陽王總覺得有些恐怖,雖然南陽王表面上溫文儒雅的模樣但是沈茗煙總覺得南陽王好像不對勁,至少有些表裡不一的吧,反正沈茗煙就覺得很有寫不對了。
“茗煙,事情怎麼樣了?”李懷英沒有想到沈茗煙竟然這麼快的回來了,“大人,我覺得事情好像是非常的不好。”沈茗煙皺着眉頭說道。
“皇上說三天之後返回京城。”沈茗煙直接將聖皇的話說了。
“三天後返回京城。皇上還真的着急了,看樣子聖皇是想對太子下手了。”李懷英皺着眉頭說道。
“茗煙啊,你現在要好好的和聖皇打好關係,儘量要打消聖皇廢太子的心中的想法。”李懷英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大人,你認爲我能夠做到麼?”沈茗煙有些覺得很無奈的道。
“你能做到的,其實茗煙,雖然你和聖皇相處的時間很短,但是有些時候你是可以影響到聖皇的。”李懷英說道。
“爲什麼?”沈茗煙覺得有些奇怪。
“因爲你沒有野心,也沒有權力慾望的心。”李懷英說道。
“可是我真的不想涉及到這些事情中去的。”沈茗煙有些無語。
“茗煙,這件事情可涉及很多呢。”李懷英突然想說什麼。
“大人,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但是我心中就是有些心裡不舒服的。”沈茗煙說道。
“茗煙,是我讓你爲難了。”李懷英也知道眼前的這個女子對名利沒有半點愛好。所以李懷英也覺得有些爲難。
“大人別這麼說,沒事的,我只是有些小感慨。”沈茗煙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茗煙,這些事情讓你有些難辦了,但是我們儘量要讓太子保住皇位,南陽王,我始終是不信任他的。”李懷英說道。
“大人放心,雖然我沒見過太子,但是我對南陽王實在也是沒有任何好感,如果真的是二選一的話那我選擇的肯定是太子了,就是希望太子到時候不要做出南陽王這樣的事情就行了。”沈茗煙有些苦笑道。
“茗煙,你要小心南陽
王,看樣子南陽王對你還是沒有死心。”李懷英鄭重的道。
“我也發現了,不過我現在並不怕他了,因爲我有了自保的能力。”沈茗煙笑呵呵的道。
“茗煙啊,一定不要掉以輕心。”李懷英說道。
“這是什麼地方?”蘇慕白被一陣疼痛醒了過來。
“慕白,你們終於醒過來了?”袁方和李泰驚喜的道。
“我!”蘇慕白就覺得渾身像是被拆了一樣。
“慕白,你沒事吧?”李泰將蘇慕白扶了起來。
“對不起,是我連累了呢。”蘇慕白小聲的說道。
“我們之間有什麼連累不連累的,慕白啊,現在我們最主要的是要想辦法離開這個地方。”袁方說道。
“離開?我們怎麼離開啊?”蘇慕白苦笑道:“我現在身受重傷,根本就離不開這個地方,袁方現在身上又有鎖鏈,唯獨只有李泰可是又是一個普通的書生。”蘇慕白一邊咳嗽一邊道。
“這鎖鏈到不是我最擔心的,我最擔心的是我身上的酥骨散......”袁方苦笑道,“就算是走了出去恐怕也不知道到底能夠走多遠的。”袁方有些苦笑道。
“袁方,先不要想這些了,最主要的是先能出去纔是最重要的。”沈茗煙說道。
“那我們就走出去吧。”袁方說道。
“可你身上的這鐵鏈子?”蘇慕白有些無語了。
“我有辦法!”袁方突然笑道。說完他緩緩的從懷中取出了一個精緻啊的髮釵。
“這個東西也許能夠幫我的忙。”袁方笑呵呵的說道。
李泰也突然笑道:“這還真是多虧了茗煙了。”
袁方也有些不好意思,這袁方還是真的有一些本事,只是一兩下就將手上的兩幅手銬子全都打開了。
“袁方,沒有想到你竟然還有着本事。”蘇慕白一邊咳嗽一邊道。
“打開這鎖不是問題,問題是我們怎麼才能夠安全的走了出去。”袁方有些苦笑,如果現在還有工夫在身上,他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畏懼的事情了。
袁方伸手將髮釵往鎖上輕輕的一捅,沒用一會就將牢房的門打開了。
“好了,我們走吧!”袁方推開門說道。
袁方和李泰兩個人同時伸手將蘇慕白扶了起來。
沈茗煙淡淡的嘆了一口氣,他是真的不想在回到那個聖皇的面前了,更不想看到南明王。可是她也知道自己必須要回去那聖皇的面前。
“人生,有過多少悲歡離合,就在這時間匆匆的走過。
人生,有過太多的生死分別,就在這短短的一聲緩緩的流逝。
唱着這一生,這一生有過多少的淚水,笑着這一生,一生中有多少無語。”
沈茗煙淡淡的唱着,那歌聲充滿了無奈和無語。
“茗煙啊,唱歌不應該這麼傷感和無語的纔是。”李懷英笑呵呵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