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 暴怒

“好吧,我會盡快的辦理!”蘇慕白的心彷彿是被針紮了一樣,他從來就沒有想過會出現這樣的一個結果,在他的印象中沈茗煙一定會對這件事情起了一個大大的反彈說不定還會以死相逼,大大的鬧了一場,這樣蘇慕白的心也能夠好過一些,可是偏偏卻是南陽王拿來了一個禮單,說是沈茗煙要的聘禮,這讓蘇慕白的心怎麼能好受,如果你要聘禮就能夠滿足,那我願意用全天下最好的東西來滿足你,何必在我面前裝清高?

蘇慕白的心像是被刀扎的一樣,疼痛難忍。

“慕白,看清楚一點,這就是女人,她要的不僅僅是財她還要權利,說來說去不過是個虛僞的女人罷了!”南陽王看了一眼蘇慕白淡淡的道。

“這禮單還是還給我吧,你現在的身份不適合給我做這樣的事情!”南陽王伸手又將禮單給拿了回來,“你去給我辦吧!”隨手又叫了一位自己身邊的隨從。

“是!”那隨從說道,雖然南陽王現在住的是欽差大人的臨時別院,但是他還是有自己的一個小院落,自從他回到了嘉興城裡,就把自己隨身的親信給叫來了。

“這件事情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一定要給本王做好,而且還一點要完全的做好,聽明白了,做好了本王重重有賞!”南陽王一邊和自己的親信隨從說話一邊還不斷的用目光的掃着蘇慕白的臉色。

蘇慕白麪無表情的站在那裡,似乎就像沒有聽見南陽王的話似的。

“來慕白,我們下棋吧!”南陽王笑呵呵的拽着蘇慕白到花園裡下棋去了。

而沈茗煙這個時候則繼續聯繫袁方教給的武功,袁方則爲李懷英辦事去了,少了人的糾纏沈茗煙這個時候已經卸下了那冰冷的面龐。

“王爺,王爺!”南陽王身旁的隨從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

“怎麼了?”南陽王優雅的問道。

“這些東西一定都要做到麼?”那隨從拿着那張單子忐忑的問道。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麼?”南陽王有些奇怪的看了那隨從一眼。

“王爺,你自己看看吧!”那隨從的心有些發冷。

“你直接說她要什麼吧?”南陽王滿不在乎的說道。

“她說,金釵銀釵要八支,金鐲銀鐲要八副,金櫃銀櫃要八對。”隨從停頓了一下。

“這些也沒什麼難的吧?雖然有點貪心就給她最好的!”南陽王看了蘇慕白一眼,那意思是這就是你看中的女人。

“她還要結婚那天金磚鋪滿地,散步一個聚寶盆,五步一顆搖錢樹。” 那隨從又接着道,

“就這麼點要求就滿足他把!”南陽王心中雖然有些驚訝 沈茗煙會想出聚寶盆和搖錢樹這些東西,但是也沒覺得這算什麼難事。

“還有一些別的!”那隨從有些爲難。

“繼續念!”南陽王笑呵呵的道。

而蘇慕白的臉色則是更加的蒼白了,如果沈茗煙

就這麼點要求他也可以完全的滿足她啊,何必要繞了這麼大的一個圈子?蘇慕白的心更加冰冷的,甚至他有些開始恨沈茗煙,那種恨也許會讓他的心中更加的瘋狂了。

“還有東至東海紅芍藥, 西至西海牡丹根, 南至南海靈芝草, 北至北海老龍鱗。”隨從接着念道。

“看來她是怕死了!”南陽王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蘇慕白的心中則是一驚,難道她是知道自己只有十年的壽命纔是這樣的選擇麼?

“還有一兩星星二兩月, 三兩清風四兩雲, 五兩火苗六兩氣, 七兩炭煙八兩琴音。 雪花曬乾要二斗, 冰琉子燒灰要二斤, 井裡塌灰要二斗半, 人蔘汗毛要七斤。 四楞雞蛋要八個, 摟粗牛毛要三根, 蒼蠅心來蚊子膽, 兔子犄角蛤蟆鱗。 火燒龍鬚三兩六, 天鵝絨毛織的毛巾, 螞螂翅膀的紅大襖, 蒼蠅翅膀的綠羅裙。 泰山大的一塊玉, 黃河長的一錠金; 天那麼大的梳頭鏡, 地那麼大的洗臉盆。”隨從乾脆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都說了出來。

“還有麼?”南陽王越聽臉色越是鐵青的。

“還有會唱歌的錄音機,會演戲的電視機,會洗衣的洗衣機,會做飯的做飯機,能照亮的電燈泡,等取暖的電暖寶,能洗澡的熱水器。能在天上飛的大飛機,能下海的機器人。”隨從把這些根本聽都沒聽過的東西都說了一遍。

“這個還有圖紙!”隨從把那張紙一翻,果然那張紙的後面還有着圖樣。

“沈茗煙,你欺人太甚!” 南陽王碰的一下將那張紙拍在了桌子上。“表面是答應了,實際是變着法的抗婚,她是不是認爲有李懷英給當靠山本王就動不了她麼?”南陽王大怒道。

“王爺息怒!”蘇慕白連忙上前勸慰。

“哼!蘇慕白你是不是很得意?”  南陽王擡起頭來看着蘇慕白冷冷的問道。

“王爺,慕白已經是碰的頭破血流的人了,有什麼可得意的?”蘇慕白苦笑的道。

“我去問個清楚!”南陽王碰的站了起來,轉身就往外走去,蘇慕白的嘴邊泛着淡淡的微笑,心中卻也微微的感慨,這才應該是我認識的沈茗煙,蘇慕白也忍不住的輕笑,“這樣不冷不熱的拒絕應該是袁方替她想出來的吧?”蘇慕白的心中有一點微微的酸意,但是很快也就消失了,“也許沈茗煙跟了袁方那十年會過的很舒服。”蘇慕白的心中發出淡淡的嘆息。

只不過這種嘆息是一種感慨而已,曾經自己不也是有那樣的機會麼?那樣的機會守護着那樣的客人,只不過自己把她的愛給踐踏了。

蘇慕白恍惚之間自己好像看到了第一次見到的沈茗煙的那個時候,雖然自己是接到了命令有意的靠近沈茗煙,而那個時候的沈茗煙很漂亮,也很單純,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家閨秀,是一個精緻的搪瓷娃娃,即使知道自己被騙了卻也不敢說什麼,只是和着淚往肚子裡咽,還裝作不

知道那件事和自己歡歡喜喜的準備拜堂成親,只是成親那天她所有的夢想都被打破了,所以承受不了現實的她才選擇了撞牆。

可是那個時候的自己根本 就不屑去看一眼沈茗煙,甚至高旭把小郡主帶來鬧了一場認母的鬧劇自己都由着他們去鬧去,雖然後來不得以將小郡主扔到了沈茗煙的身邊,其實是想讓清醒過來的沈茗煙再次尋短見。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醒來的沈茗煙不僅性情大變,而且還忘記了所有的前程往事,可是偏偏這樣的沈茗煙讓自己心動了,她自強自立,也許就是這種自強不息的精神感染了自己,或者說是那種陽光的表情吸引了自己的注意力,剛開始讓自己想將她折服收在了自己的羽翼之下,所以纔會不折手段的去對付沈茗煙,而如今自己卻知道自己已經很難在對她有任何心思了,心中有愛,可是僅僅心中有就夠了,這樣的女人也許只適合放在心裡珍藏着。

“沈茗煙,你什麼意思?”南陽王攜着風暴似的直接奔向沈茗煙所住的小院。

“小姐不在,請您留步!”兩個小丫鬟見來人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就把南陽王給攔住了。

“本王是王爺!”南陽王大聲的怒吼着。

兩個小丫鬟噗通的一下跪在了地上,“參見王爺!”卻是正好的跪在南陽王的腳前恰恰的擋住了南陽王的去路。

“給本王滾開!”南陽王火大的就像踢開眼前的兩個婢女,在他南陽王的眼中婢女是什麼?婢女就是螻蟻般的存在。

“王爺,你好大的威風啊!”沈茗煙的臉上罩着薄紗冷冷的走了過來,依舊是一身雪白的衣服,依舊是一個非常冷漠的女子。

“把那礙眼的東西拿了下去!”南陽王看見沈茗煙臉上的面紗直覺的就像將沈茗煙的面紗一把的扯下去,卻沒有想到沈茗煙的速度比他更快一把匕首直接捅進了自己的前胸,鮮血染紅了沈茗煙雪白的衣衫。

“沈茗煙,你在幹什麼?”南陽王咬牙切齒的道。

“王爺你還不走麼?”沈茗煙依舊冷冷的道,鮮血順着匕首緩緩的流到了地面上,沈茗煙的臉越來越蒼白了。

“本王......”南陽王說不出來話了,因爲他從沈茗煙的眼睛中看出來了嫌惡的目光。

“沈茗煙,你就這麼的不待見本王麼?”南陽王的臉色現在已經是比鍋底灰還黑了。

沈茗煙一句話沒說,只是把匕首往胸前送的更深。

“我走?!”南陽王氣惱的道。

“小姐!”兩個婢女連忙站起來扶住了沈茗煙。

“回房!”沈茗煙依舊淡淡的說道,那匕首根本就沒有往外拔,手甚至還握着匕首的把,似乎這匕首捅的不是自己。

“這丫頭太犟了!”李懷英得知這個消息心中暗暗的嘆息,看樣子自己應該讓袁方和茗煙兩個人無時無刻的不在一起,這樣既少了南陽王的麻煩也少了這丫頭總是受皮肉之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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