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處的寧思君捂着肚子直笑,聽到了寧思君的聲音,白離墨一個閃身出現在寧思君的面前。
“玩夠了?”白離墨緩緩靠經寧思君,一雙眼睛冷冷的看着寧思君,臉上寫滿了不悅。
把他一個人丟在這裡,陪一個心思不純的女人!
她有把他當成是她的相公嗎?
居然給別的女人制造接近自己相公的機會。
要不是爲了寧思君,他早就把那個女人碎屍萬段了。
“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寧思君安撫着白離墨,嘴角一直掛着淡笑。
“王爺救命。”到了這個時候,那個女人都不忘記製造機會。
寧思君緩緩走向水塘邊,望着湖中的女子,嘴角微揚,“姐姐要不要我來救你。”
小姐不會游泳,聽到有人可以救她,也不管對方是誰,拼命的朝寧思君的方向游去。
“來把手給我。”寧思君蹲下來,將手伸了出去。
白離墨眉頭挑了挑,思君的心有那麼好嗎?
慌亂的小姐,將手伸了過去,寧思君抓住小姐的手,嘴角揚起一抹淡笑。
就在外要將小姐拉上來的時候,輕輕那麼一推,小姐又下去了,還喝了不少的水。
“小姐你沒事吧,對不起剛剛手滑了。”寧思君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
“快拉我上去。”小姐心裡雖然恨不得講寧思君碎屍萬段,面上分毫沒有露出來,她還指望着寧思君把她拉上去。
“怎麼辦,我又突然不想拉你上來了。”如果條件允許,小姐一定會被寧思君氣的吐血。
“天氣太熱你就好好在下面洗澡吧。”寧思君雙手環腰微笑。
想和她鬥?回去再修練幾年吧......
“說吧你到底都拿到了什麼?”白離墨緩緩問道。
之前還在姐姐的喊,突然下手,一定找到了證據。
“我還是等會給你看吧,我怕你看了當場殺人。”寧思君緩緩的開口。
“小姐!快就小姐。”很快這邊的動靜就將四周的家丁引了過來。
撲通!撲通!下水的聲音,很開家丁就把小姐給救了上來。
小姐本來就穿的少,如今在水裡這麼一泡,那薄紗都貼在了身上。
髮絲凌亂,凹凸有致的身體,惹的家丁們內心火.辣辣的,扶着小姐的手也開始不老實。
一個個趁機劃過小姐的胸口,可憐的小姐嗆了好幾口水,此刻正難受的閉着眼,根本就沒有感覺到家丁的鹹豬手。
“我的女兒啊!你怎麼了?”婦人一下子撲到了女子的身上,抱着她只哭。
“王爺我女兒怎會掉進說水裡的?”婦人問道,一雙眼睛卻盯着寧思君看。
那眼神很明顯就是將寧思君,當成了害她女兒的兇手。
她的女兒長得那麼的美,一定是這個女人嫉妒,纔會害她的女兒。
“那麼看着我幹什麼,你女兒下水和我可沒關係,是她自己不小心崴了腳掉下去的。”
寧思君冷冷的道,這羣人啊怎麼就這麼的無恥呢......
“我女兒好好的怎麼可能崴了腳。”婦人直直的看着寧思君,一副想殺了寧思君的樣子。
“與其在這裡誣陷人,還不如想着怎麼討好我,這樣我說不定還會網開一面,放過那你們。”寧思君悠悠的說道。
“呸!你算個什麼東西,還網開一面,在這裡可不是你說了算的。”
婦人一口痰吐了出來,白離墨的臉變了變,寧思君收回了笑容。
“冷風把人給我帶上來。”夾雜着內力的聲音響徹府邸,聽到聲音的冷風,帶着官員出現在衆人的面前。
“老爺,老爺你怎麼了?”婦人一看見官員那個樣子,女兒也不顧了,直接撲到官員的身上,嚎啕大哭。
“你們去把府裡所有的人,都集中到這裡來。”寧思君說完,幾道身影閃了閃,地上慢慢多了很多的人。
有家丁,有丫鬟,有老婆子,還有一些穿着打扮很要繞道女子,看樣子是官員的小妾。
“沒想到這老傢伙,到老色心都不改,這麼好.色。”寧思君數了數這樣的女子一共有三十多個,就是一天一個,一個月都不能臨幸完。
寧思君不由的感嘆,這些女人命運的可悲,一個個被官員藏在家裡,每天的活動範圍就是院子。
每天做的事就是好好打扮,勾心鬥角,等着官員來臨幸,依附着男人來生活。
很多人是直接被暗衛給抓了過來的,大家都是一臉的驚恐,腦袋還沒有從那些,像鬼一樣突然出現的男人,緩過神來,就被帶到了這裡。
再看看一旁的小姐,老爺,和夫人,衆人隱隱能感覺到要發生大事了。
偷偷看了眼站在他們面前的男女,男的氣勢壓迫,女的笑容太冷,衆人不由的蜷縮在了一起。
“你們不用怕,我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的。”寧思君緩緩的開口,官員犯的事,和他們沒有關係。
她只是想審判的時候,讓這些人看着,官員倒了之後的問題就是,該如何安置這些人。
把他們都聚在一起,可以讓他們看到官員的慘狀,警告他們不要幹壞事,二來集中在一起也方便安排住處。
聽完寧思君的話,家丁們突然放下了一刻心,只要不是殺他們就好。
而那些官員的小妾們,看着昏迷不醒的官員,一個個眼中都露出了愁容。
“王妃人都帶到了。”暗衛將最後一個人丟到地上。
“輕點,這麼暴力幹什麼。”寧思君同情的看了眼被摔的七葷八素的男人。
暗衛面無表情的隱藏回暗處。
“王妃?你是王妃?”婦人猛的回頭,看寧思君的目光充滿了吃驚。
“叫我做什麼?”明知道婦人不是喊自己,寧思君還是很禮貌的回了一句。
婦人已經吃驚的回不了神了。
“知道我爲什麼把你們找來嗎?”寧思君掃了眼神情各色的衆人,嘴角緩緩上揚。
寧思君從懷中緩緩將賬本拿出來,當着衆人的面開始唸了起來。
寧思君清脆的聲音,一字一句的讀着,卻讓人有種如臨地獄的感覺。
隨着時間的消逝,白離墨的臉色越來越黑,整個人如同一個易怒的野獸。
下人們則是一臉的害怕,婦人的臉越來越難看。
官員做的這些事,她是知道的,如今事情暴露,她該怎麼辦?
她懷中的女兒,依舊昏迷着,這個時候,能昏迷着也是一種幸福。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唸完後寧思君看向婦人。
婦人低着頭沒有說話,臉色慘白,額頭不停的有冷汗滑落。
“處理她們我沒有權利,還是你來吧。”寧思君笑着將手中的賬本遞給白離墨。
“你們的老爺犯了這麼重的事,肯定是會被抄家,到那個時候,你們就自由了,你們想過出路沒有?”
寧思君緩緩看向一羣下人,慢慢的說道。
下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開口說話。
“等抄完家,我會讓王爺從抄來的一羣銀兩中,拿出一部分給你們,隨便你們怎麼使用。
若是沒有去處,我可以讓人送你們去帝都,在那裡我可以安排你們做事,有一點你們必須記住!
我這個人眼中容不得沙子,進了我的地盤工作,就給我把一些小心思收拾乾淨,一旦被我發現,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寧思君掃了眼四周,緩緩地說道。
下人們根本不敢擡頭去看寧思君。
“沒我什麼事了,我回去休息了。”寧思君伸了個懶腰,離開了官員的府邸。
寧思君回到營帳,覺得有些累了,她就去牀上睡了一會。
沒多久白離墨就回來了,望着睡的正香的寧思君,白離墨目光微閃。
緩緩爬上寧思君的牀,低頭在寧思君的脣上,輕輕咬了一口。
寧思君眉頭皺了皺,換了個位置繼續睡覺。
白離墨湊上前,又是一口,白離墨的髮絲垂下,滑過寧思君的臉,癢癢的。
寧思君被白離墨弄的根本就睡不着,一睜開眼睛就對上白離墨那閃爍着光芒的眼睛。
“那個官員你怎麼處理的?”寧思君揉了揉眼睛,從牀上坐了起來。
“凌遲處死,家產我讓人分成很多等分,挨家挨戶,一人一份。”
無疑,這是最好的處理方法,那些錢財本來就是官員聯合蠻夷搶的百姓的,如今還給百姓,從哪裡來回哪裡去。
“思君,本王做了這麼多,是不是該給本王一些獎勵,嗯?”
白離墨緩緩地向寧思君靠近,一雙眼睛閃爍着不明的光芒。
“你可以提,只要我能做到。”寧思君知道,不給點好處,這位大爺很有可能會發飆。
“給本王做頓飯。”白離墨緩緩的開口。
“就這麼簡單?”本來都準備大放血的寧思君,一雙眼睛瞪的老大。
就是做頓飯?這麼簡單?她還以爲白離墨會提一些,嗯......無恥的條件。
“就這麼簡單。”白離墨一雙眼睛,直直的看着寧思君。
“那走吧,正好我也沒吃呢,抄官員家的時候,應該也抄到不少吃食吧,你沒送出去吧?”
寧思君一把推開白離墨,從牀上起來,穿衣,準備朝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