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窯.子,喝酒,撒酒瘋,這是你一個女子該做的事嗎?”
白離墨的聲音又冷了幾分。
“我錯了。”不管怎麼樣,道歉總不會有錯。
“以後再被本王發現,本王一定不會輕饒了你。”
白離墨還是捨不得懲罰寧思君。
寧思君聞言,瞬間眉來眼笑,用完膳,下人送來了新的衣服。
寧思君換了衣服就回丞相府了。
“王爺爲何不和王妃一起回去,麗貴妃可不是個省油的女人。”管家道。
“本王不可能隨時隨地護着她,放心吧,她不會吃虧的。”
他何嘗不想跟過去,但身爲他的女人,不能連這點事都解決不了。
管家笑了,王爺還是很關心王妃的。
寧思君回到丞相府,剛進門就發現氣氛不對勁。
“你給我站住!”還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寧思君就被人叫住了。
丞相,丞相夫人,雪姨娘,和一個她不認識的女人,走到了她面前。
“有事嗎?”寧思君神色凝了凝,來者不善啊。
“昨晚去哪裡了?一個女子,夜不歸宿,像什麼話。”
丞相怒道,怎麼就沒有安分的,真是氣死他了。
“昨晚我在戰神府。”寧思君打了個哈切,有點困了。
“你一個女子,還未成親,怎可住進去!”丞相夫人訓斥道。
“夫人你要是想訓我,就先想想自己女人做的那些事,自己的女兒都管不好,還管我?”
寧思君神色不變,唔一一天到晚都是這樣,有沒有意思啊。
她們不累,她都要累了。
“果然是伶牙俐齒。”從見到寧思君的時候,她就在打量寧思君,這個女人看起來並不簡單,並不是那麼好收拾。
“你是誰?”寧思君自然也看到了站在夫人身邊的女人,眉頭微皺。
“我家麗妃娘娘是皇上最寵愛的娘娘,你居然不認識娘娘。”
宮女的聲音裡充滿的鄙夷,一個連她們娘娘的名字都沒有聽過的女人,是要有多無知。
“原來是大名鼎鼎的麗妃娘娘,久仰久仰,我可以回去睡了嗎?昨夜累死我了。”寧思君悠悠的說道。
寧思君前一段話,聽的麗妃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寧思君後面一句話,卻讓麗妃的面色難看至極。
“你還知不知羞恥,還未出嫁就勾.引男人。”
麗妃捕捉到了寧思君最後一句話。
“麗妃娘娘,說話可要講證據。”寧思君眼中不看麗妃。
在麗妃眼裡,卻成了心虛的表現。
“你自己做了什麼,還不敢承認嗎?本宮問你,你去戰神府是做什麼?難道是去玩嗎?”
麗妃冷笑,一個黃毛丫頭也想和她鬥,門都沒有。
“我就是去玩的。”寧思君直接接了過去。
“來人,給我掌嘴!”麗妃怒了,一雙眉頭鬥皺了起來。
身邊的宮女聞眼,擼起袖口,就要上去打人。
寧思君反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把宮女打昏。
“麗妃娘娘,你來沒人告訴你,我很危險嗎?”
寧思君扭了扭脖子,“我打人從來不會看你是誰,只會想你是不是惹了我。”
瞥了眼臉色不太好的麗妃,寧思君笑了。
“麗妃娘娘我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欺負的,你訛是沒有罪名,最好別惹我,不然就算你是娘娘,誣陷王妃也討不到好處。”
寧思君朝麗妃娘娘露出雪白的牙齒,順便好心的挽起袖口。
鮮紅的守宮砂,赤果果的打臉。
“沒事我就先走了再見各位。”寧思君笑着打完招呼,慢悠悠的朝自己房間裡走去。
只留下三個臉色不太好的人。
雪姨娘強忍着纔沒有笑出聲,她就知道那丫頭不會吃虧。
天漸漸黑了。
“誰在廚房?”平日裡這個時間,廚房已經早就沒人了,怎麼今日廚房裡還有人。
夏兒推開門,“啊!”的一聲沒有說完,嘴就被東西堵住了。
將口裡的東西拿出來,夏兒嚇的攤到在地上。
心裡再怎麼害怕,卻也不敢叫出來。
“三小姐你,你在做什麼。”夏兒哆哆嗦嗦的說完一句正話。
“沒看見嗎?我在殺蛇。”寧思君揮了揮手中剛剛去了內臟,蛇膽,斷了舌頭,正準備扒皮的蛇。
此刻的寧思君渾身是血,手裡還拿着蛇的身體,看起來就像一個地獄修羅。
夏兒很想昏過去,卻昏不過去。
“三小姐殺蛇做什麼。”一句話,夏兒愣了說了好久。
“補身體啊,蛇湯最滋補了。”寧思君笑的,一雙眼睛大大的如同天上的星星。
“三小姐訛是想吃蛇湯讓下人來就可以了,何必親自動手。”
夏兒慢慢不害怕了,三小姐都不害怕,她也不能給她丟人。
“唔,他們抓不到我想要的蛇,做的也沒有我做的好吃。”
寧思君一邊扒皮一邊說道,蛇湯蛇湯很滋補的。
“既然你來了,那就一起嚐嚐,過來幫我把剝好的蛇洗乾淨。”
寧思君指了指一旁的蛇段子說道。
夏兒咬了咬牙,顫顫抖抖的開始洗蛇,臉都白了,卻依舊堅持着。
“你訛想一直跟着我,就不能享剛剛那麼膽小,死蛇都能把你嚇到,我要你也沒用。”
寧思君開始往鍋里加煮蛇湯的材料。
“奴婢不怕。”夏兒的聲音還在顫抖,卻裝作不害怕的樣子。
聰她被雪姨娘送過來的一天,她就知道她的主子只能是寧思君。
作爲一個下人,忠心是最重要的,不管自己的主子曾經是誰。
跟了新主子,就要一心爲新主子。
“孺子可教。”寧思君嘴角微揚,她的心情不錯。
“唧唧!”一旁啃着舌頭的小白球也附和道。
“誒,你怎麼偷吃我的蛇頭,毒不死你!”寧思君拎起小白球。
一個沒意,她的蛇頭都被小白球吃的差不多了,這麼小的肚子,是怎麼把這些蛇頭都吃下去的。
這些可是有劇毒的蛇,怎麼也沒被毒死。
“唧唧唧!”你纔會被毒死,它可是雲貂,咬人必死,百毒不侵。
至於爲何它咬了這個女人不死,它也弄不清楚。
“我都忘記了你那麼毒,這些毒太弱,毒不死你,諾,你要是都吃的下去,這些都給你聽。”
把小白球放會原處,寧思君開始把夏兒洗乾淨的蛇段子放進鍋裡,然後開始熬蛇湯。
隨着時間的過去,鍋裡漸漸傳出香味出來。
“煮好了,夏兒你要嗎?我給你盛一碗?”寧思君不忘問夏兒。
“三小姐我不餓。”夏兒嚥了下口水,那湯的味道好香,她好想吃,可是一想到那湯的材料,夏兒猶豫了。
“嘖嘖嘖,你不吃啊?可惜了我這麼多湯。”
寧思君故意說道,別有深意的笑着。
“唧唧!”一旁的小白球不停的叫着,就怕寧思君忘記了它。
“這是你的。”寧思君盛了一碗給它。
抹了幾天的藥膏,小白球的毛已經長出來了,又恢復了它那無害的模樣。
不過她好像忘記考慮小白球的個子了,人太小喝不到。
“唧唧!”小白球哀怨的叫着。
“哈哈哈。”寧思君笑着給小白球找了個墊的東西,把小白球放上去,它就可以喝到了。
估計是沒站穩,小白球一下子掉到碗裡去了。
寧思君剛想上前,就看見小白球在碗裡遊起了遊,寧思君笑的更開心了。
幸好她有用內力將蛇湯涼了涼,不然小白球又該被燙一次了。
小白球也不管寧思君,在碗裡一臉的滿足。
“真的不來一碗嗎?”寧思君悠閒的喝着湯,笑眯眯的看着夏兒。
最後夏兒還是沒有抵擋的住香味,也喝了起來。
等兩人一白球吃飽喝足,鍋裡還剩了一些。
“夏兒你吃飽了沒有?”寧思君摸着肚子,很友好的問道。
“三小姐你想說什麼。”直覺告訴夏兒,肯定沒有好事。
“既然吃飽了,那就做點事消化消化。”寧思君笑的一臉單純,夏兒卻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諾,那裡有一袋子蛇,你和我放到麗妃娘娘和丞相夫人的房間裡。”寧思君指了指一旁的麻袋。
“唔,三小姐我可不可以不去。”之前是死蛇,這次可是活的,她怕。
“吃了我的蛇肉,喝了我的蛇湯,不做點事不太好吧。”
寧思君笑的一臉奸詐,夏兒滿臉的後悔,唔,早知道她不吃好了。
“好了,乖啊,你只要把蛇帶到那附近倒出來就可以了,記住別露出馬腳啊。”
寧思君教了夏兒怎麼拿麻袋纔不會驚動蛇,然後就帶着剩下的蛇湯回房間去了。
至於怎麼做到悄無聲息的放到兩人的房間裡,這就是夏兒該考慮的事。
訛是夏兒連這點事都搞不定,那麼心腹丫鬟,和她就沒有什麼關係了。
這是對夏兒的一次考驗,就看她能不能通過了。
白天裡她就在麗妃娘娘和丞相夫人身上,撒了些藥粉。
這些藥粉可以吸引蛇去咬她們,當時蛇這邊也需要撒特定的藥粉,纔會去咬她們。
不然四周的蛇都去咬她們,就有點太明顯了。
她又不閒着沒事幹,非要大半夜的抓蛇,煮蛇湯吃。
煮蛇湯只是捉蛇的時候一時興起,夏兒也在她的計劃之外。
本來是打算自己放蛇的,她出現了,就考考她。
她這個人記恩,也記仇,有恩報恩,有仇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