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幹什麼!要看着我被抓嗎?”寧思君冷冷的說道。
她早就知道白離墨派人跟着她,她之所以不拆穿,就是爲了防止發生這樣的情況。
“三小姐做了什麼事,太子殿下要拿她?”冷血從暗處出來。
冷風果然沒有騙他,三小姐很警惕,居然知道他的存在。
“本太子只是想請她喝杯茶。”誰都知道白離墨身邊的兩大護衛,冷血和冷風。
兩人就代表着白離墨,除了皇上,誰的賬都不買。
“不牢太子殿下操心,三小姐若想喝茶,自然會自己去。”請人喝茶?需要這麼大的動靜嗎?
“本太子還有事,下次再請三小姐喝茶。”白離玄知道再這麼下去,對他很不利,說完就帶人離開了。
“欺軟怕硬。”寧思君不滿的嘟噥。
“三小姐請跟屬下走,王爺想見你。”白離玄剛走,冷血道。
“我不想見。”寧思君扭頭就想走。
“得罪了!”冷血說完,一下子就點了寧思君的穴道,然後扛着寧思君就走。
什麼樣的人帶什麼樣的兵,一樣都是這麼野蠻,寧思君翻了翻白眼。
“三小姐請。”冷血冷着臉把寧思君抗到戰神府,點開寧思君的穴道。
被團團圍住的寧思君,砰!的一腳就將白離墨的房門踹開。
白離墨看着一臉氣呼呼的寧思君,嘴角揚起一抹微笑。
臉色不算太白,氣息也挺好的,看來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礙。
“不是說快嚥氣的嗎?你怎麼還不死!”寧思君瞪了白離墨一眼。
“你還沒死本王怎麼敢死,本王死了你豈不是要守寡。”
白離墨坐了起來,緩緩的說道。
“我寧願當寡婦。”寧思君賭氣的說道。
“再說一遍,嗯?”白離墨一把抓住寧思君的手,用力一拉,就把寧思君圈在自己的懷中。
薄脣輕輕咬了下寧思君的耳畔,聲音裡充滿了威脅,熱熱的氣息噴在寧思的肌膚上。
“放開!”寧思君的耳畔紅通通的,帶着誘惑的意味。
“不放。”白離墨的手慢慢附上了寧思君的腰。
寧思君渾身僵硬,感覺到那雙手越發放肆,寧思君掙扎着想要離開。
“啊!”白離墨一個翻身,就將寧思君壓在了身下。
那炙熱的呼吸落在寧思君的臉上,寧思君一動都不敢動。
“再說一遍,說喜歡我。”白離墨的聲音裡帶着誘.惑。
那雙幽黑的眸子,美的讓人着迷。
“我喜......”歡你兩個人沒有說出來,寧思君已經醒了過來。
掙脫不了,寧思君只能閉上眼睛,生怕自己再着了白離墨的道。
見寧思君不看他,白離墨的吻輕輕落在了寧思君脖子上的傷口上。
又輕又柔,帶着無限的憐愛。
“我是不是嚇到你了?”白離墨的聲音帶着憐惜。
望着充滿歉意的白離墨,寧思君一口咬在了白離墨的脖子上。
同一個位置,不差一絲一毫!
寧思君咬的很狠,白離墨眉頭都沒皺一下,血涌了出來,寧思君放開白離墨的脖子。
“你咬我一口。我咬你一口,我們之間扯平了!”寧思君舔了舔嘴脣上的血,笑容妖冶。
白離墨只覺得下腹一熱,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
寧思君就好像是他的剋星,就算只是站在那裡,都能擾亂他的心緒。
“小妖精。”白離墨低頭狠狠吻住寧思君的脣,肆無忌憚的品嚐着她的甜美。
直到寧思君快要喘不過氣來,白離墨這才放開寧思君。
“從你進入本王生命的那一刻,你的身體心只能屬於本王!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不允許你的心裡有其他男人,不允許你讓其他男人碰你!”白離墨眼中閃爍着嗜血。
“白離墨!我不是你的玩偶。”寧思君眉頭擰在了一起。
她最討厭的就是強迫!憑什麼她要愛她,憑什麼她要成爲他的人!
“乖。”白離墨吻了吻寧思君的額頭。
他不求她立馬愛上他,他有的是時間慢慢等。
“白離墨你聽我說了嗎?”寧思君氣急,張口就想再咬白離墨。
“第一次是我欠你的,第二次可不會那麼容易讓你咬。”
白離墨輕鬆的躲過寧思君的襲擊。
“你給我滾!”寧思君氣沉丹田,整個戰神府回聲陣陣。
“主子!”嫩被撞了開來,冷風冷血兩個人第一時間衝了進來。
就看見自家主子和寧思君,那曖.昧的姿勢,如同被雷打了一樣。
白離墨一個眼神掃過去!門瞬間關了起來,比之前進來的速度還快。
“看來我們要改口叫王妃嘍。”回過神來的冷風,右手搭在了冷血的肩膀上,吊兒郎當的說道。
“又不是你有媳婦,這麼高興。”冷血冷嗖嗖的來了一句。
“我替主子高興不行嗎!你個冷血的傢伙。”冷風白了冷血一眼,這個傢伙一天到晚冷着臉,沒有一點表情。
比主子還冷,和他呆一天他能鬱悶死。
冷血連瞥一眼都不瞥,繼續板着臉,冷風只能無聊的直翻白眼。
“你這個女人,謀殺親夫啊!我聾了對你又什麼好處!”
白離墨毫無防備,耳朵裡嗡嗡的,腦子亂亂的。
“你該死!”咯吱咯吱咬牙的聲音。
“唧唧!”作爲和白離墨一起倒黴的同學,小白鼠從寧思君的懷中爬了出來。
從寧思君的胸口滾到懷中,渾身抽搐口吐白沫。
“這是什麼東西?”白離墨眼尖,一把提起小白球的腿,搖了搖。
“雲貂?”白離墨端詳了好一會,才認出小白球就是他府裡的雲貂。
他沒想到雲貂的毛居然被寧思君燒成這個樣子。
“還給我!”寧思君一把將雲貂搶了過來,警惕的看着白離墨。
她怕白離墨會把雲貂收回去,畢竟她是不問而取,心裡帶着小小的不安。
“本王對毛茸茸的東西沒有興趣,一會讓太醫給你把把脈。”
白離墨沒有忘記,寧思君被小白球咬過。
“不看!”寧思君將暈乎乎的小白球放回自己的懷中。
白離墨注意到寧思君的舉動,眉頭不由的一皺,手朝寧思君的胸口深去!
“你幹什麼!”寧思君一巴掌拍下去,白離墨的手背瞬間紅了。
“那裡是本王的地盤,它一個公的!本王不許!”白離墨眼睛都快噴出火來,天都沒有碰過的地方,那個色貂怎麼可以碰!
“白離墨你是不是瘋了,小白球還這麼小。”寧思君嘴角抽了抽,她沒想到白離墨的理由是這個。
“本王沒瘋。”白離墨的目光依舊盯着寧思君胸口。
“走開!”寧思君實在受不了白離墨的目光,一腳將白離墨踹了下去。
白離墨沒有防備,被踹了一腳,人沒有掉下去,卻被寧思君逃下了牀。
白離墨只是愣了一下,房間裡已經沒有了寧思的身影。
“小野貓。”摸了摸被寧思君咬的地方,白離墨嘴角揚起一抹淡笑。
“剛剛那個是王妃嗎?那輕功真厲害。”冷風看着消失在遠處的白影,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冷血抱着劍看着遠方沒有說話。
回到丞相府的寧思君摸着微紅的脣,眼中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哎呦!哪個不長眼的撞了本夫人。”丞相夫人捂着額頭在地上大叫着。
寧思君瞥了眼,擡腳就想走!
“賤人!還不快跟本夫人道歉!”丞相夫人指着寧思君大叫道。
“夫人是不是忘記我說過什麼,不介意的話我幫夫人溫一溫。”
寧思君一個眼神掃過去,丞相夫人的臉瞬間白了。
她忘不了寧思君那冰冷的目光,見丞相夫人老實了,寧思君擡腳就走。
這種女人太蠢,收拾起來一點意思都沒有。
“堂堂的丞相府三小姐,撞了人就這麼走了,連個道歉都沒有嗎?”
白離玄緩緩走過來,目光落在寧思君的脣上,眼中閃過怒氣。
該死的女人寧願讓白離墨碰,也不願讓他碰!
他哪點比不上白離墨?白離玄的目光漸漸變得猙獰。
“她不配!”寧思君冷眼看着白離玄,真是甩不掉的臭蟲,到哪裡都能看見他。
“太子你可要爲我做主啊!寧思君這個賤女人,在丞相府不光欺負我,還欺負晴兒,她還說要殺了晴兒。”
丞相夫人爬到太子身邊哭訴道,她能看出來,太子是在幫她。
她若不抓住機會,豈不是浪費。
“寧思君還不向的夫人和二小姐道歉!”白離玄一副正義的模樣,看的寧思君不住的翻白眼。
“你要是太閒,就去和寧心晴親親我我,別來惹我,我嫌惡心。”
若不是他生的好,他能有機會這麼蕭張嗎?
“寧思君你有本事!本太子到要看看是你嘴硬還是板子硬!”
對付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就要讓她知道,什麼叫做疼,什麼叫做害怕!
“來人,寧思君辱罵太子,重打二十大板?”
太子說完,就有人把板凳拿上來。
“寧思君你現在道歉,本太子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白離玄得意的說道,他不相信這樣寧思君還不害怕!
他就是要讓寧思君知道,在君國他代表着就是皇權。
沒有人可以忤逆他,他可以瞬間把她打入地獄,也可以瞬間將她救出來。
只有他纔是她最好的選擇,白離墨那個廢人,根本就保護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