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離墨有一瞬間的僵硬,寧思君的眼中閃過一絲期待,只是片刻白離墨又開始朝寧思君走去。
寧思君咬着脣,用全身的力氣衝着穴道。
在白離墨快要靠近寧思君的那一刻,寧思君衝破了穴道。
付出的代價則是又落了一身內傷,寧思君飛身躲開撲過來的白離墨。
剛剛歇下來擦了下嘴角的血,就看見失去目標的白離墨又衝她飛了過來。
寧思君躲開白離墨的一招,就這麼和白離墨打了起來。
寧思君身上帶着內傷,白離墨身上帶着外傷,兩人本該不相上下。
白離墨陷入瘋狂,打起來完全是拼命,寧思君漸漸招架不住。
此刻的白離墨只知道打打打,傷口在流血也無所謂,就好像感覺不到痛一樣。
ωωω •Tтka n •¢O 寧思君又被打了一掌,臉色慘白的捂着胸口。
接着眼前一暗,一個人影壓下來,脖子被白離墨狠狠的咬住。
鮮血入口,白離墨就好像餓急了的人,看到吃的一樣,眼中閃過濃濃的慾望。
寧思君能感覺到,自己的血在流失,她能感覺到,血一點一點的被吸到白離墨的口中。
寧思君的臉色越來越白,意識也越來越模糊,若是她這次能活下來,她一定要吸乾白離墨的血,以解心頭之恨!
“主子!”當冷風找到兩人的時候,寧思君已經昏迷了。
“快帶主子去密室。”冷風將被自己點了穴的白離墨,遞給了一旁的手下,抱着寧思君找到一個最近的醫館。
一腳踹開醫館的門,把大夫從牀上拉了起來,大夫還沒有來得及發火,一把劍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她死你死。”冷風冷冷的說完這句話,大夫直接被嚇的昏了過去。
冷風眉頭微皺,掐着大夫的人中把大夫給掐醒。
緩緩醒來的大夫把脈的手都在抖,顯然被嚇的不輕,卻沒有再昏過去,就算他昏迷無數次,依舊會被這個煞星弄醒。
“這位姑娘不光是失血過多,還受了很重的內傷,這是藥方,抓了給她服下,靜養便無是。”
大夫把熬好的藥給寧思君喂下後,直到寧思君的脈搏不再若有若無,這才鬆了口氣。
“今日之事不準向任何人泄露,不然小心你的腦袋。”冷風說完抱着寧思君帶着藥方霄失在黑暗中。
冷風將寧思君帶到戰神府,安頓好寧思君之後,這才朝着王府一處偏僻的地方走去。
“主子如何了?”冷風看了眼被擡出來的女子,對着一個人留着白鬍子老頭問道。
“你們怎麼搞的,再晚來一會神仙都救不了他。”老頭聲音放的很低,臉上滿是怒氣。
若不是怕驚動府中的其他人,他早就吼出來了。
冷風低着頭不說話,是他沒有跟上主子,被罵他認。
“他現在需要靜養,你們不要去吵他。”老頭說完氣呼呼的走了。
當寧思君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翌日午後了,望着陌生的房間,寧思君眼神一片迷茫。
許久寧思君纔回想起來,昨夜發生的一切,伸手摸了摸已經結痂的傷口,寧思君眼中閃過一抹怒氣。
寧思君緩了會,慢慢走到門口推開門,這不是戰神府的客房嗎?她是怎麼來的。
甩了甩腦袋,見四周無人,寧思君開始大搖大擺的逛了起來。
寧思君只走了一會就發現自己居然迷路了,揉了揉有些疼的額頭,寧思君只好一邊走邊碰運氣,說不定她能再走回來。
走着走着,寧思君發現了一個房間。房間裡什麼都沒有隻有一個籠子,裡頭有一團白色的小東西。
毛茸茸的很是可愛,因爲縮着寧思君根本就辨不出是什麼動物。
寧思君晃了晃籠子,小白球一動都不動,寧思君眉頭微皺,不會死了吧。
又逗了一會,小白球依舊沒有什麼動靜,寧思君小心翼翼的打開籠子。
伸手戳了戳小白球,依舊沒有動靜,寧思君眉頭擰的更大了。
輕輕將小白球那出來,寧思君剛想看看小白球長什麼樣子。
好似死了的小白球,突然從寧思君的手中飛了出去,動作迅速,哪還有剛剛的死狀!
寧思君只是愣了片刻,手中的天蠶絲一動,就纏住了小白球,用力一拉,小白球就被寧思君給吊了起來。
“你跑啊!跑啊!”寧思君轉動着手中爹爹天蠶絲,小白球的四肢在空中亂舞,沒一會就不動了。
寧思君擰着小白球頸部的皮,小白球四周伸展。
“原來是一隻貂啊!長的這麼胖真是太丟貂的臉了。”寧思君伸手戳了戳小白球的肚子,觸感尤其的好。
好像被寧思君轉暈了,小白球一點反應都沒有,不滿意小白球的反應,寧思君鍥而不捨的戳着。
就在寧思君收手的那一刻,原本懨懨的小白球一口咬在了寧思君的手上。
“沒看出來你夠毒的!”望着手中的小白球,寧思君咬牙切齒的說道。
還以爲只是一個無害的小白球,沒想到居然是一隻頗有心計的貂。
她該怎麼處置它呢?扒皮抽骨?這麼小吃都不夠塞牙縫!直接烤吧,寧思君嘴角揚起一抹陰深深的笑容。
小白球好奇的看着面前的人類,爲何面前的這個人類被他咬了還沒有死?
當她對上寧思君的目光,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個人類的眼神好可怕。
“烤貂的話應該不錯。”寧思君摸着下巴,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小白球忍不住抖了起來,眼中水霧瀰漫,看起來楚楚可憐。
“本姑娘不吃這一套,敢咬我就要有被烤的覺悟。”寧思君轉動着天蠶絲心情不錯。
小白球只覺得眼冒金星,四肢顫.抖,嗚嗚嗚!它錯了它不該惹這個女人更不該咬這個女人。
漸漸的小白球開始口吐白沫,真的昏迷了過去。
在確定是真的昏迷了過去,寧思君找來一堆柴火,用天蠶絲將小白球綁了起來,下面架起來火堆。
寧思君心情會很好的點火,烤貂!
“唧唧唧!”貂的慘叫聲響徹戰神府!
小白球是被燙醒的,嗚嗚嗚~這個女人好狠的心,它的屁.股它的毛嗷嗷嗷!
小白球掙扎着叫着,卻掙脫不了,它已經能感覺到它的毛被燒着了,它的形象啊!嗷嗷嗷誰來救救它!
“剛剛是不是雲貂的慘叫聲?”一直守着白離墨的冷風隱隱聽到了雲貂的慘叫聲。
“那小東西只有它欺負人的份,我們的人不知道被它毒死了多少。”一旁的護衛咬牙切齒道。
他們不知道多少人,因爲雲貂的僞裝而死,至今沒人能靠近它,就是王爺也沒辦法靠近。
冷風眸子閃了閃,剛想將剛剛聽見的聲音當做幻聽,接着比剛剛更慘的叫聲響起。
這下全戰神府的人都聽見了,剛剛開口的護衛,還沒有反應過來,冷風已經霄失不見了。
愣了愣也跟了過去,那可是主子的解藥絕對不能出事!
冷風第一個來到關押雲貂的地就看見雲貂被吊在火上烤,雲貂旁邊的寧思君。
他已經大概猜出來是怎麼回事了,肯定是雲貂惹了而小姐因而被烤。
看了眼火堆的高度,見烤不死雲貂這才微微放心,再看了眼一旁的寧思君。
“而小姐怎會在這裡?”冷風走向寧思君。
“怎麼?我出現在這裡你不高興了?”寧思君微微擡頭道。
“屬下只是好奇。”冷風笑着說道。
“我在房間裡呆的無聊就出來走走。”寧思君並不討厭冷風。
“雲貂怎麼惹到而小姐了,而小姐要靠它?”看了眼毛髮都燒焦了的雲貂,冷風眼角抽了抽。
“它不光裝死騙我,還咬我!你說我能放過它嗎!”寧思君咬牙切齒的說道。
冷風的的臉色瞬間變了,剛想拉着寧思君去找神醫解毒,就被寧思君避開了。
“男女授受不親。”寧思君冷冷的說道,她不喜歡被人碰。
“雲貂有劇毒被咬的人片刻就會中毒身亡,屬下只是想帶而小姐去找神醫,或許還有解毒的機會。”冷風略帶急躁的說道。
“你確定有毒?我都被它咬了有一刻鐘了。”寧思君扯了扯嘴角,要是有毒她早就被毒死了。
“你看着哪裡像中毒的樣子。”寧思君將被咬的地方給冷風看。
傷口和普通的咬傷一樣,沒有一點中毒的樣子。
“這不可能啊!”他還記得被雲貂咬的兄弟是怎麼死的,爲何而小姐卻一點中毒的樣子都沒有。
“有什麼不可能的,烤貂兒你吃嗎?”寧思君指了指火堆的小白球。
“而小姐若的餓了,屬下讓人給而小姐準備膳食。”另一個意思則是而小姐貂兒吃不得。
“可我就想吃貂。”寧思君笑的奸詐。
“唧唧!”它的肉不好吃!雲貂有氣無力的反駁道。
“我覺得你的肉應該好吃。”寧思君轉了轉烤架,貂兒的臉直接朝下。
正巧風一吹,火瞬間變大,貂燙的直叫喚。
“還敢不敢咬我了?”看到貂兒驚恐的眼神,寧思君嘴角微揚。
“唧唧。”不敢了,貂兒費力的叫着。
“而小姐雲貂知道害怕了,就放過它吧。”冷風忍不住勸道,雖然知道寧思君不會真的烤了貂兒,但他還是不太放心。
“放過它對我有什麼好處?”寧思君繼續慢條斯理的轉動着烤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