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離墨鎖住的人,一個個都安靜了下來。
一個個都看着白離墨,眼中都帶着防備。
“說?怎麼不說了?”白離墨冷冷的說道,大殿的每一個都不敢發出聲音。
而寧思君就這麼看着白離墨,嘴角微微上揚。
她果然沒有猜錯,他還是來了。
“二哥!他們欺負二嫂。”一看見白離墨出現,白離雷直接告狀。
“帶她出來卻保護不好她?你還有臉說!”白離墨一個冷眼掃過去。
白離雷縮了縮脖子,不再敢說什麼。
他這麼說只是爲了提醒二哥,這羣老不死的欺負二嫂。
不過看二哥的樣子,不用他提醒,二哥也不會放過這些人。
“臣等不敢。”帶頭的大臣緩緩的說道。
態度無比的好,看的寧思君不由感嘆,果然都是欺軟怕硬的傢伙。
“不敢?本王看你們欺負的還挺歡!”白離墨的目光定在大臣的身上。
看向大臣的目光閃爍着殺意。
“臣只是在爲白國除害。”大臣雖然語氣沒有激烈,卻也沒有多尊重。
只是次對白離雷的態度好。
“思君是本王的王妃,你這麼說,是在說本王是禍害嗎?”
白離墨緩緩的說道,那一句句壓的衆人喘不過氣來。
“臣從沒有那個意思。”依舊是不承認,大臣知道他要是承認了,也就離死不遠了。
“思君是本王帶回來的,你說她的害,那也就是在責怪本王把她帶來,你還敢說不是在說本王!”
白離墨緩緩的說道,大臣的的臉瞬間就變了。
他沒有想到白離墨這麼無賴,這樣的理由都能扯出來。
“王爺若是想爲難臣,直說就是了,臣不會有怨言。”
大臣擺出一副只要白離墨願意,他可以去死一樣的表情。
看的一旁的大臣,一個個都替他打抱不平。
寧思君不由的冷笑,這一招以進爲退用的不錯。
不過這招在她這裡可並沒有什麼用!
“和他多說什麼,直接動手。”寧思君緩緩站了起來。
一雙眼睛掃了眼四周,那冰冷的眼神,讓衆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大臣們從沒有想過,這麼凌厲的氣息,會出現在一個女子身上。
“你這個妖女......”一個大臣站出來,想要打抱不平。
被寧思君一個葡萄,射到喉嚨口。
葡萄毫無意外的卡在了大臣的喉嚨口,大臣的臉瞬間就給憋紅了。
慌忙的拿自己的手,伸進喉嚨想把葡萄拿出來。
只是怎麼摳都摳不到,一張本就因爲葡萄卡着變紅了。
再一着急,大臣完全不顧形象的在大殿裡,急的來回走着。
不停的上串下跳加摳,想把葡萄弄出來或者跳下去。
不過一點作用都沒有,葡萄還是卡在他的喉嚨口,就是下不去。
“還有人想要開口嗎?”寧思君嘴角微揚,眼神掃到一個大臣。
那個大臣就會把頭低下去,每個人都珍惜自己的生命。
“剩下的你們處理吧。”寧思君看了眼白離墨就沒有再說話。
接下來的事很順利,幾個一直針對白離雷和寧思君的大臣撤職的撤職,被髮放的被髮放。
剩下的都是那些沉默着的。
劫後餘生的大臣們互相看了看,眼中都閃過一抹了然。
每個人只要仔細想一想,就可以知道這件事並不是巧合。
出事的都是那些反對白離雷的人,很明顯這件事就是一件有預謀的事。
幸好他們沒有強出這個頭,不然那些倒黴的人裡頭也一定會有自己。
“留你們下來不是讓你們光拿俸祿不幹活的,以後你們就好好輔佐皇上。
要是再像今日這樣,遇到什麼事都不管,任由奸臣佞臣爲非作歹。
下一批走的就是你們。”
寧思君掃了眼留下的大臣,都在他們眼中看到了忌憚無害怕。
看起來目的已經達到了,這裡已經沒有她的事了。
接下來的事就讓白離墨和白離雷去處理吧。
白離墨能感覺到寧思君的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身上,白離墨根本就不敢看着寧思君。
心虛了嗎?寧思君一個恍惚,再回神白離墨已經走到大殿門口,就差一步就離開大殿了。
“白離墨你給我站住!”寧思君一聲大吼,整個大殿都可以聽見。
所有人都吃驚的看着寧思君,衆人的眼睛都瞪的老大。
最後一個敢喊王爺的全名的,是被王爺五馬分屍的。
衆大臣想到這裡,一雙眼睛不由得在兩個人身上掃來掃去。
他們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寧思君會是怎樣一個結果!
白離墨就在衆人的目光下,原本停住的身體又開始動了起來。
“白離墨你再走一步試試!你信不信我去找別的男人!”
寧思君緩緩的說道,一雙眼睛一眨不是看着白離墨,他要是敢再走一步,她就真的要換男人了。
果然一聽到寧思君說這話,白離墨瞬間就停了下來。
寧思君嘴角揚起一抹微笑,緩緩走進白離墨。
шшш✿тtkan✿¢ ○ 一把攬住白離墨的胳膊,“走,我們出去說!”
在無人看到的地方,捏上白離墨的肉,狠狠的來了一個順時針轉動。
白離墨的臉不受控制的抽了抽。
衆大臣吃驚的看着兩人離開,久久不能緩過神來。
此刻衆大臣對那些倒黴的大臣深感同情,一看寧思君就深受王爺的寵愛。
王爺又是一個那麼護短的人,他們左一個妖女,右一個禍害的。
能活着纔會讓他們感到奇怪。
他們這些人能活下來,全靠謹慎,如今得好好的輔佐新皇了。
不然一定會落到像那些人一樣的下場的。
“昨天爲什麼突然跑出去?”走到一處沒有人的地方,寧思君這才把手放下。
一臉怒氣的看着白離墨,等着白離墨的解釋。
“本王......”望着寧思君的目光,白離墨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讓他如何說謊?他根本就說不了慌。
“你不願意談?那我們換一個問題。”寧思君大概也能猜到些什麼。
無非就是男人的自尊心,她知道她不問了。
正好她還有些怕,白離墨不能那個,正好可以給她時間緩衝。
至少不會那麼快有她接受不了的事。
然白離墨的臉色卻更加的黑了,他知道寧思君理解錯了。
可該死的,他卻不能解釋,白離墨覺得這是他最憋屈的時候。
“你爲什麼躲着我?”寧思君緩緩的問道。
“......”他怎麼可能告訴她,他是因爲昨夜的事而覺得無臉去見寧思君。
“走了,回去!”寧思君等了半天等不到白離墨的回答。
只能放棄,好吧她不問了......
寧思君的小手握上了白離墨的大手,拉着白離墨朝宮門口走去。
白離墨沒有反對,就這麼任由寧思君拉着。
即使只是被寧思君拉着,白離墨心中都有一股淡淡的幸福感。
寧思君的不再追問,就好像一道大赦令。
他可以裝作不知道,而寧思君也可以裝作不知道。
這個問題就此略過,他們都不會再提。
寧思君牽着白離墨的手回到了王府。
剛進王府就看見了不想看見的人,寧思君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墨哥哥你怎麼都不來看我。”寧心月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看着白離墨。
寧思君只覺得心裡堵堵的,什麼都不舒服。
“你們聊。”寧思君說完甩下白離墨的手,就準備離開。
白離墨眉頭皺了皺,一把抓住了寧思君的手,不放寧思君離開。
寧思君扭頭疑惑的看着白離墨,他不應該和他的小情人說話的嗎?
“太醫和本王說,你的傷口已經好了,本王已經給你安排了住的地方,明日就搬過去。”
白離墨說完拉着還在發呆的寧思君離開了。
有些事終究還是需要解決,寧心月留在王府。
即使她心裡不會不舒服,他都會不舒服。
他知道,是自己對不起寧思君,所以他打算明日就把寧心月送出去。
然後找個時間把思君娶回來,王府的人一直把她當成王妃。
他的心裡也認定寧思君是他的王妃,可他始終沒有把她娶回來。
在別人眼中,她是沒有一絲名分的。
所以爲了寧思君,他要給一個盛大又隆重的婚事。
他要用這個方式昭告天下,寧思君是他白離墨的妻!唯一一個妻子!
是他一輩子都會愛的人!
他要讓寧思君光明正大的住進王府,還不是讓別人在背後對她指指點點。
寧心月根本就沒有想到,白離墨居然拒絕的如此乾脆,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
而心中更多的擔心則是,白離墨要把她送走了,這個香囊不就是沒有用蕪之地了嗎?
那麼主人那邊怎麼交代?寧心月眼中閃過一抹擔心。
不行她一定要想辦法和白離墨的時間呆的長一點!
不行就去求主人,求主人幫忙。
主人爲了白離墨的身體,一定會幫她的。
心中有了決定的寧心月,一臉笑意的離開了。
一旁的護衛看的一臉的莫名其妙,這個女人怎麼回事?
一會皺眉一會笑的,真像一個腦子有問題的人......
出皇宮的時候,是寧思君拉着白離墨走的,此刻是白離墨拉着寧思君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