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丁鬆了口氣,幸好只是夾菜。
家丁在顫抖中終於等到了白離墨吃飽了,得到白離墨的同意。
下人瞬間就跑了,不想再呆一會。
吃飽了的白離墨也不着急,就這麼靠着椅子休息一會。
剛剛只是開胃小菜,更大的菜還在後面,他等着思君的表現。
白離墨嘴角揚起一抹奸笑,而寧思君絲毫都不知道。
“王妃,主子找你有事。”就在寧思君漫無目的的散着心的時候。
被白離墨趕出來的冷血來到了寧思君的面前。
“怎麼是你?冷風呢?”寧思君眼神閃了閃,平時不都是冷風嗎?
突然換了一個人,她竟然有些不習慣。
“冷風有事。”冷血緩緩的說道,一張臉滿是冰冷。
“有什麼事?”寧思君撇了撇嘴,要是沒有事,她就不過去了。
“屬下不知道。”冷血低頭恭敬的說道,神色依舊沒有變化。
“那我不去了。”寧思君說完就想轉身。
“你這是什麼意思?”寧思君望着突然擋在自己面前的冷血,眉頭皺了皺。
“王妃還是去一趟。”冷血的聲音冷冷的,卻帶着不讓人抗拒的聲音。
“......”寧思君嘴角抽了抽,這是變相的要挾嗎?
寧思君試着避開冷血,可冷血就好像一個影子一樣,根本就不讓寧思君離開。
“我去行了吧。”寧思君一副求放過的模樣。
寧思君話剛說完,冷血就將自己前面的路讓了出來,意思不言而喻。
寧思君望着通往白離墨房間的路,微微嘆了口氣,朝前面走去。
冷血跟在寧思君的身後,看着她推開門進了房間裡。
上前拿出鎖,一下子將門鎖了起來。
“喂!冷血你幹什麼!”寧思君拍打着門,不明白冷血爲什麼要鎖門。
冷血根本就不回拿,只知道自己已經完成了王爺的命令。
他可以離開了!
寧思君拍打了好久,都沒有人來開門,也就放棄了。
扭頭髮現不知道何房間裡多了一個屏風,屏風隱隱可以看見有人的背影。
“白離墨?”寧思君小心翼翼的靠近,試探的喊了一聲,卻根本沒有迴應。
寧思君眼中不由閃過一抹疑惑,屏風後的不是白離墨嗎?
可如果不是他會是誰?
寧思君帶着好奇,走到了屏風後面。
入眼的先是一陣水霧,等到霧氣散了之後,露出一個人影。
寧思君瞥了眼坐在浴桶裡的某人,伸手捂住了眼睛。
“都看了還捂。”白離墨望着寧思君的動作,嘴角揚起一抹笑容。
“你把我喊過來有什麼事?”寧思君依舊捂住眼睛不讓自己再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喊你還債啊!”白離墨嘴角揚起一抹淡笑,神色是那麼的自然。
“你想做什麼!”寧思君的聲音裡透露出無奈。
“你把我手腳弄斷了,如今我沒有辦法擦身,你幫我吧。”
白離墨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卻讓寧思君嘴角抽了抽。
“我不要!”寧思君覺得白離墨就是在整他。
王府下人那麼多爲什麼老是盯着她不放!
不就是讓人斷了他的手嘛!又不是沒給他接上去。
“我不喜歡其他人碰我。”白離墨煞有其事的說道。
寧思君不由的疑惑了,他真的不喜歡別人碰他嗎?
“思君你真的忍心就這麼放任我不管嗎?”白離墨又開始來軟的。
“好,我幫你擦。”寧思君想到被鎖了的門。
就知道這是一件有預謀的事情,可誰讓她就中招了呢。
寧思君無奈的緩緩靠近浴桶,拿起浴桶放在一旁的開始給白離墨擦身子。
寧思君眼睛看着屋頂,用手摸索着給白離墨搓澡。
力道很輕有些漫不經心的感覺。
白離墨從水中看出了寧思君的眼睛是閉着的。
思君這樣,根本就沒辦法讓他實施他的目的。
“思君你都擦到哪裡去了?是不是沒有用心?”目光轉了轉,白離墨大爺範十足的說道。
“我給你用心擦。”寧思君手中的力道更加的重了。
搓的白離墨的後背都紅了。
“你想把我的皮搓下來嗎?”白離墨疼的齜牙咧嘴的。
寧思君嘴角抽了抽,手中的動作還是輕了下來。
見寧思君依舊閉着眼睛,白離墨故意挪了挪身體。
寧思君的布就落到了白離墨的頭上!
“把眼睛睜開,你都搓到我頭上了。”白離墨繼續叼難。
“白離墨要搓澡就給我安分,不然別怪我給你一個難忘的沐浴記憶!”
寧思君啪的一下,把澡布藝丟到水中,激起的水花濺了白離墨滿臉。
睜開眼睛的寧思君,一個不經意就將白離墨完美的身材看了個遍。
發現白離墨正盯着她看,臉不由的微紅,有種偷窺被人抓到的感覺。
白離墨還想說什麼,門口就傳來冷血的聲音。
“王爺,軒轅白公子求見王妃。”冷血冷冷的站在門口。
“不見!”白離墨冷冷的說道。
好不容易有機會,和自己的媳婦調調情,怎麼就有那麼看不見眼力色的人出來打擾他。
白離墨眼中隱隱閃過怒火,對軒轅白的怨氣更加深了。
“是軒轅白嗎?我見你給我把門打開。”寧思君猜軒轅白一定是發現自己不見了,這纔出來找自己。
所以她不能讓軒轅白擔心。
“你乖乖的,讓冷血幫你洗,我出去了。”聽到鎖被打開的聲音。
寧思君拍了拍白離墨,一副淡然的離開了。
而浴桶裡的白離墨差點把牙齒都給咬斷了。
寧思君來到大廳,軒轅白正在大廳等着。
望着軒轅白的背影,寧思君有些不好意思。
就在寧思君糾結要不要過去的時候,軒轅白已經轉過身來了。
“對不起,我該和你說一聲再離開的。”寧思君低着頭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說道。
“沒事,你開心就好。”軒轅白嘴角微揚,笑容寧靜而灑脫。
“把這個喝了,你今天還沒有喝藥。”軒轅白從懷中拿出還是溫熱的瓷瓶遞到了寧思君的面前。
寧思君摸着還帶有軒轅白體溫的瓷瓶,心裡越發的自責。
軒轅白什麼事都想着自己,而她卻還在讓軒轅白擔心。
“送完藥就給我滾!”白離墨坐在輪椅上,被冷風推着出來。
打他媳婦的主意都打到王府來了,這個男人真是陰魂不散。
“怕是要讓王爺失望了,今天我不打算離開了。”軒轅白嘴角微揚。
白離墨的臉色卻越發的難看了。
“你不想離開難不成還想賴在王府?”白離墨的聲音充滿了不悅。
軒轅白聽的出來,卻絲毫不在意。
“聖女每日需要喝藥,而藥引你也知道的,爲了方便,我不會離開聖女很遠的地方。”
軒轅白緩緩的說道,他相信他都這麼說了,即使白離墨再怎麼不甘心,都沒有辦法不同意。
因爲他們兩人的目的都是一樣,都是希望寧思君能活着。
“來人,給教主安排王府最好的房間,讓教主住下!”白離墨刻意將最好的房間咬的很重。
“教主請跟奴才來。”下人瞬間會意,帶着軒轅白朝王府最好的房間走去。
“白離墨你怎麼可以......”寧思君還想說什麼,卻被軒轅白一句話給擋下了。
“這些不用太在意。”軒轅白說完朝寧思君露出一抹笑容。
寧思君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軒轅白離開。
“都是你乾的好事!”寧思君怒瞪白離墨。
“本王做了什麼?”白離墨裝傻充愣,一副我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寧思君知道自己說不過白離墨,乾脆回自己的房間待着。
不出門也就看不到白離墨了。
望着寧思君離開的背影,白離墨眼中閃過一抹擔憂。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還能再看寧思君多久,還能享受幸福多久。
寧思君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雖然有些生氣,但不至於失去理智。
她知道白離墨和軒轅白兩人只是小打小鬧,並不會真的出事。
所以她也不需要太過擔憂,只是軒轅白......
想到這裡,寧思君不由去走了一趟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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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廚房的廚娘們紛紛準備下跪。
“不用行禮,我來只是想和你們說,王府來了一位穿白衣服的男客。
你們每日給他的膳食儘量多準備一些補血的,不要問原因,你們只需要照做就可以了。”
寧思君緩緩的說道,一想到軒轅白需要每天放一些血,寧思君心裡就過意不去。
所以她只能讓下人儘量多給他補補血,或許沒有失去的多,可也有事不是嗎?
“是。”廚娘們雖然好奇。王妃爲什麼這麼關心,剛來的男客。
但是她們還是知道有句話叫做,不知者無罪。
這種事她們還是少問少說,多做事好。
“王妃有沒有去見軒轅白?”房間裡,白離墨緩緩的問道。
“王妃沒有去,只是去了趟廚房,和廚娘交代了,給軒轅白準備的膳食,多做些補血的。”
冷血緩緩的說道,依舊面無表情。
“真不知道,爲何王妃要讓廚娘給他準備補血的東西,他又不是女人,哪裡需要什麼血補。”
剛剛回來的冷風緩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