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懷疑他們,只是這次的人手段明顯高明瞭很多,我們的人廢了很長的時間,才查出來的。”
軒轅白的眉頭皺了皺,顯然這次的事很棘手。
“能查到他們的目的嗎?”寧思君眼神微閃。
不管是軒轅白還是紅煞,還是白離墨,她都不希望自己的親人出事。
“具體行動查不到,不過一定是衝着皇城來的,這些日子你要小心了,他們或許會對你下手。”
軒轅白眼中閃過一抹擔憂,“我再派些人保護你。”
還是多派些人,這樣他才安心。
“不用了,我沒有那麼弱。”寧思君甩了甩手,表示自己不需要這些。
“可……”軒轅白還想說什麼,見寧思君一臉不在乎的樣子,還是決定私下派人跟着。
若是她出事了,他會後悔一輩子的。
“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想問的事問完了,寧思君便打算離開。
“既然今天來了,就來學學如何管理玄機閣。”
軒轅白露出一抹笑容。
“我不要,不是有你嗎!”寧思君的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
“我不可能一輩子在你身邊,你必須學會。”
軒轅白目光漸漸變得嚴肅,寧思君不由的微愣。
“之前白離墨在,我和你呆的久一點,他就要發狂,正好這幾日他不在,我會把該交給你的,都交給你。”
軒轅白微微一笑,以前寧思君很喜歡軒轅白的笑容,現在卻鏡得他的笑容好恐怖。
寧思君想跑,門被軒轅白用內力,砰的一下關起來了。
寧思君的臉瞬間就拉了下了。
接下來的幾天內,寧思君每天早出晚歸,每天臉上都寫着大大的我鬱悶。
玄機閣每天都能聽見寧思君的哀嚎,卻沒有一個人敢去幫忙。
日子一天天過去,寧思君的脾氣也有些易怒,王府的人都儘量不去找寧思君的不痛快。
“老教主,戰神求見。”玄機山上,玄機閣的人道。
“讓他進來。”老教主嘴角揚起一抹笑容,
“晚輩見過老教主。”白離墨恭恭敬敬的給老教主行了個禮。
“王爺快請坐,來喝口茶。”老教主給白離墨倒了杯茶。
白離墨坐了下來,望着依舊活的好好的前教主,白離墨彷彿看到了希望。
“老教主,我想請問你一件事。”白離墨緩緩的開口,將想說的事都說了出來。
“原來你是爲這事而來的,恕我無能,這件事我沒有辦法幫到你。”
老教主眼中閃過一抹滄桑。
“爲何?”白離墨眉頭微皺。
“不瞞王爺,這個蠱蟲是從古傳到今的,實在沒有辦法破解。”
老教主眼中閃過一抹無奈。
“我知道王爺想說什麼,我之所以能活下來,是因爲吃過一顆解毒丹。”
“王爺應該知道,百年的那個盛極一時的神醫,他將解毒丹煉出來便耗盡了全部精力。
從此世上只有一顆解毒丹,而神醫死的時候,連藥方都沒有留下。
這個世上再也無人能煉出這樣的解毒丹了,不是我不願幫王爺,而是實在沒有辦法。”
老教主緩緩的說道,目光裡帶着絲絲無奈。
“真的沒有辦法嗎?”白離墨雙拳緊握,身體顫抖着。
老教主搖了搖頭,“王爺我奉勸王爺一句,請王爺收收心吧,你這樣不光會害了聖女和白兒,也會害了你自己。”
“即使有解毒丹,我還是弄成了如今武功盡費,病殃殃的身體。
等到聖女及笄的那一天過後,聖女體內的蠱蟲就會成熟。
到那個時候,若是她還不能和軒轅白在一起,受煎熬的會是兩個人,而你也無法倖免。”
老教主看了眼白離墨緩緩的說道。
“若是不在一起會如何?”白離墨無力的說道。
“聖女的身體會如同在冰窖,最後變成冰雕。”
老教主慢慢說道,白離墨的眼中滿是壓抑的目光。
“軒轅白會如何?”白離墨緩緩的開口,聲音滿是顫抖。
“他不會有事,歷代聖女生下來身體都會偏寒,蠱蟲最初變是在男女交和的時候,將男子的鋼陽之氣渡給聖女。
好讓聖女活下來,被種蠱蟲的兩個人不交和,聖女會死,另一個人也活不下來,蠱蟲一個死,另一個也活不了。”
老教主的聲音裡帶着滄桑。
白離墨垂眸沒有說話,老教主卻能看出白離墨內心的掙扎。
“我也只能幫到你這裡了,剩下的只能靠你們自己了。”
老教主微微嘆了口氣,望着失神的白離墨,不由的搖了搖頭。
“我雖然沒有辦法解蠱,但我有辦法解開你身上的毒,你要解嗎?”
老教主緩緩的開口,白離墨的聞言一雙眼睛迷茫的看着老教主。
有那麼一刻,他竟然沒有反應過來。
“老教主有辦法可以解也身上的毒?”白離墨眼中隱隱閃過期待的目光。
“可以,只是你願不願意,能不能受得住罷了。”老教主看向白離墨說道。
“還請老教主爲我解毒。”白離墨目光閃了閃。
他不會放棄的,離思君及笄還有一段時候,他還有機會。
他一定會有辦法將思君的解開的,總會有辦法的。
“你且稍等,我去爲你煉藥。”老教主說完,緩緩的離開。
一直到第二日老教主才從房間出來,手中多了一個瓷瓶。
“裡頭有三顆解藥,毒每發作一次就吃一粒,這藥吃下去會讓你痛不欲生?
每一次痛哭都會比上一次痛一倍,直到第三次。
你若是挺過來了,毒便解了,挺不過來你便永遠醒不了。
所以決不決定用,還是要看你自己,我只能幫到你這裡。”
老教主將藥交到白離墨的手中。
“多謝老教主。”白離墨緊握着瓷瓶,目光閃爍,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望着白離墨離開的背影,老教主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讓人毛骨悚然。
那雙眼睛,迸發出強烈的慾望,又是一具強健的身體。
一心心繫寧思君的白離墨,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盯上了。
出了玄機山,他連夜趕路,用了最短的時間,趕到了帝都。
望着熟悉的帝都,白離墨收拾了下心情,迫不及待的想去見寧思君。
離開寧思君的第一天,他就想她念她,他一直忍受到現在。
如今進了城,他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見到寧思君。
今天的寧思君並沒有去玄機閣。因爲軒轅白得到消息說,白離墨已經回來了。
說他怕再留着他,會被白離墨打,所以便沒有讓她再去。
寧思君從清晨託着腮幫子,一直等到夜晚,白離墨依舊沒有回來。
寧思君的心也由原來一開始的期待,變成了最後的鬱悶。
“爲什麼還不回來!”當寧思君第無數次嘆氣的時候。
一雙大手攔住了她的腰,寧思君順手就是一個過肩摔。
“砰!”重物倒地的聲音。
趕了一路的白離墨沒有一絲防備,被重重的甩在了地上。
白離墨感鏡自己的五臟六腑都震了震。
“思君,謀殺本王對你有什麼好處,你說本王儘量滿足你,求你放本王一條命。”
白離墨躺在地上,望着多日不見的寧思君,臉上揚起一抹大大的微笑。
“誰讓你偷襲,摔死最好,省的我心煩。”
寧思君白了白離墨一眼,冷冷的說道。
“是不是想本王想的心煩?”白離墨伸手一拉,就把寧思君拉了下來。
寧思君措不及防,一下子坐到了白離墨的手上。
“咔嚓!”一聲,白離墨的手斷了。
白離墨僵住了,寧思君愣了愣。
“讓你做死!還做嗎?”寧思君很不給面子的笑了。
堂堂一個戰神,被她一個女人做斷了手,傳出去白離墨不用出門了,沒臉出門啊~
“你想不想本王?”一隻手沒有了,他還有另一隻手。
另一隻放在寧思君的腰上,不安分的動着。
“想斷我幫你。”寧思君目光颼颼的看向白離墨的手。
白離墨嘴角抽了抽了,瞬間就縮了回去。
“說,你去玄機閣做什麼了!”寧思君換了個方向。
坐在白離墨的身上,一把抓住白離墨的衣服,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隨着寧思君的移動,白離墨悶哼一聲,他是個正常的男人。
心愛的女人在自己身上動來動去,他怎會沒有反應。
“說不說!”寧思君以爲白離墨哼是因爲她碰到了他的傷口。
所以寧思君特意做了幾個蘿蔔蹲,想壓一壓白離墨。
卻不知道這對白離墨來說簡直是致命的,終於白離墨控制不住了。
“你!”感鏡到有什麼頂着自己,寧思君扭頭一看。
整個臉都紅了……
紅的像一個蘋果,寧思君只用了一秒就從白離墨的身上站了起來。
風一樣的跑了出去,寧思君離開沒多久,房間裡就響起白離墨爽朗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