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思君緩緩走向夏紫,嘴角掛着淡淡的笑容,彷彿在說着今天的天氣正好。
“寧思君等我出去了,我一定會讓爹爹殺了你!”
夏紫怒瞪寧思君,聲音刺耳彷彿被逼上絕路的賭徒。
“你爹?你爹現在怕是自身難保,還保你?”
寧思君聞言,緩緩的笑了,那笑容讓夏紫忌憚。
“你對我爹做了什麼!”夏紫拼命的想靠近寧思君,被吊着的她卻怎麼也掙脫不來束縛。
“這個你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過不了多久你就將會是一具死屍。”
寧思君嘴角微揚,對於敵人她從手軟,若她進來夏紫的眼中沒有那麼濃烈的殺意,那麼她說不定還會放她一條生路。
如今她絕對不可能放虎歸山。
“冷風,挑了她的手腳經脈,把她掛在城牆上,立個威。”
寧思君悠悠的說完,就看到夏紫的臉瞬間變了,而寧思君卻懶得再看夏紫一眼,轉身離開。
“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和窺探了不屬於你的位置。”
冷風冷冷的說完,劍光一閃,夏紫的手腳筋被挑斷。
“啊!”悽慘的叫聲響徹王府。
隨後便聽不見了,因爲冷風怕夏紫忍受不住咬舌自盡,把她的舌頭給割了。
“姐姐你回來啦。”寧思君一進門,二丫就看見了寧思君。
“嗯,姐姐回來了,二丫今天有沒有很乖啊?”
寧思君摸了摸二丫的頭,笑着說道。
“二丫有很乖,姐姐可以問雪姨。”二丫道。
雪姨娘對寧思君微微一笑,寧思君便知道二丫確實很乖。
“二丫姐姐想讓你姓姐姐的姓,好不好?”
今天的事讓她明白,二丫若是沒有一個正式的身份,在這個充滿權利的地方。
今天這種事,還會出現,只有讓她有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纔不會被人欺負。
“二丫聽姐姐的。”二丫望着寧思君笑,她相信姐姐。
“以後你就是我寧思君的妹妹,你就叫寧婉。”
寧思君揉着二丫的頭,嘴角微揚。
“過幾天我打算請帝都有權有勢的人聚在一起,將二丫的身份公佈出去,順便讓其他人知道,什麼樣的人不能惹。”
寧思君已經想好了,等白離墨回來就和他說。
挑個好日子,把這件事定下來,這樣可以給二丫一個身份,又可以震懾一切其他人。
“需要我幫忙嗎?”雪姨娘緩緩的開口。
“自然是要的,雪姨娘你在帝都應該認識不少貴族小姐夫人吧,賓客就由姨娘來定,可以嗎?”
她和那些人沒有接觸,根本不知道都有哪些人。
讓雪姨娘出面,一面說她不認識那些人,二來也是讓其他人知道,雪姨娘也是她的人。
給那些夫人們上上眼藥水。
“自然沒問題。”雪姨娘知道寧思君的目的,不由感激的看了眼寧思君。
她能走到如今,多虧了寧思君,要不是她,她現在說不定就被夫人害死了。
怎麼可能會有現在的一切。
夏紫真的被冷風掛在了城牆上,夏紫披頭散髮,臉色慘白。
百姓們一個個站在城牆低下,猜測着被吊着的是誰。
因爲舌頭沒有了,夏紫的嘴一直在流血,血瞬間她的下巴,流到衣服上,讓沿着衣服,流到城牆上。
血一滴一滴的從城牆下滴下來,滴在地上,讓人們不敢靠近。
一陣風吹來,夏紫的髮絲被吹起,露出她那慘白的臉。
“這不是夏將軍的女兒夏紫嗎!”自然總有認識夏紫的人。
一人驚呼,緊接着所有人都認出來了。
“這個哪個好人,居然把這個惡女給制服了。”
城下百姓有人瞬間痛哭出聲,就好像被那人牽動了心中的悲傷。
百姓們漸漸都哭了起了。
夏紫囂張跋扈,每次出門,總會害死幾個人,她不會動手卻讓手下的人動手。
“我的孫女啊!你終於可以安息了。”一個老人望着城牆上的夏紫,眼淚一下子就奪眶而出。
她可憐的孫女,只因爲和夏紫穿了同顏色的衣服。
夏紫一怒之下,竟然讓手下的人,當街扒光了她孫女的衣服。
她孫女受不了侮辱,當場撞死,她白髮人送黑髮人。
城牆下一片哭泣……
誰說只有男的殺人放火,無惡不作,夏紫做的並不比那些人少。
冷風奉寧思君的命,看着夏紫流血而死。
聽着下面百姓一個個哭訴着夏紫做的惡。
冷風這才知道,原來死在夏紫手中的人並不少。
有的是因爲和她穿了同顏色的衣服,有的是因爲不小心碰了她。
只要有人讓夏紫有一點不開心,都逃不過死亡的命運。
冷風實在聽不下去了,一劍砍斷了綁着夏紫的繩子。
夏紫砰的一聲掉在了地上,百姓們小心翼翼的向冷風。
“不要讓她太痛快的死去就可以。”冷風說完,酷酷的收起劍。
“我要打死你!”那個孫女被夏紫害死的老人,第一個動手。
其他百姓也都加了進去……
夏紫足足被拳打腳踢了一個時辰才斷氣。
“這位公子等一下,”冷風見夏紫沒了氣息,拉起繩子就想將夏紫帶回去覆命,就被那個老婆婆喊住了。
“婆婆有何事?”冷風停了下來。
“能告訴我,是誰將夏紫變成這樣的?”老婆婆眼眶中還有淚水在打轉。
“是我家王妃,丞相府的三小姐寧思君,你們要謝就謝她。”
冷風說完直接拖着夏紫回王府覆命。
“好人吶,好人。”老婆婆眼眶紅紅的,眼淚又忍不住留了下來。
“王爺和王妃都是好人,也只有他們才關心我們百姓的死活。”一個男子緩緩的說道。
“別胡說,小心別人聽見。”他的媳婦掐了他一下。
“我說錯了嗎?蠻夷攻打我們白國的時候,是王爺和王妃挺身而出,打退蠻夷。
夏紫又是被王妃收拾的,要我說啊夏紫就是不知好。
墨王爺是她這種噁心的女人能窺探的嗎!”
男子說完還吐了口吐沫,一臉的鄙夷。
“要是王爺和王妃,成爲我們的皇上和皇后,那我們就有福嘍。”
一個男人開口,說完才知道自己無意中說出了什麼,不由的停住了嘴。
百姓們瞬間安靜了,一句話卻說出了百姓的心思。
若是王爺和王妃是他們的王和後,那該多好。
白離墨從皇宮出來,並沒有回王府,而是來到了玄機閣的門前。
“軒轅白你給我出來!”白離墨一腳踹開玄機閣的門。
玄機閣的人齊齊扭頭,最近他們玄機閣是不是風水不好啊!
聖女踹壞的門他們才修好,又被面前這個男人踹廢了。
聽到動靜的軒轅白,從房間裡出來,望着一臉冷意的白離墨。
再看看被踹壞的門,不由的笑了笑。
“前些日子,聖女把門踹壞,我們剛修好,你又踹,你們是不是不喜歡這個門?你們說我讓下人換……”
即使脾氣再怎麼好,軒轅白的嘴角還是忍不住抽了抽。
“軒轅白,你是不是還有事瞞着本王?”白離墨只看了一眼那倒黴的門,又將目光看向了軒轅白。
“上去說。”軒轅白瞥了眼門口聚集的人,緩緩的開口,人率先上樓。
上了樓,軒轅白剛剛轉身,迎面就被白離墨打了一拳。
軒轅白沒有防備,被打中了,嘴角溢出一抹鮮血。
“白離墨你瘋了嗎?”軒轅白擦去嘴角的血。
脾氣再好的他,也會動怒!
“我沒有瘋,要瘋也是你逼我瘋的!”白離墨說完,就朝軒轅白撲了過去。
一拳一拳的打在軒轅白的身上,很重卻沒有帶內力。
軒轅白被白離墨打怒了,對着白離墨的臉就是一拳。
兩個人在房間裡撕打着,每一次出拳都用盡了全力,全然沒有形象。
兩人就像約好了一樣,都沒有用內力,純粹拼的肉”體與力量。
等兩個人都無力的時候,兩人一左一右躺在地上。
大口喘着氣,兩個人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臉上更是青一塊紫一塊,真正變成走出去,連媽都認不出來的。
“嘶~你到底在發什麼瘋!”就連說話,都是揪心的疼。
“父皇都和本王說了,還用本王給你翻譯一遍嗎!”
白離墨扭頭看向軒轅白,眼睛幽黑而冰冷。
“他都告訴你了,那我就不瞞你了,趁早離開聖女,你們沒可能。”
“本王不會離開,到底你!本王勸你早點放棄!思君不會愛上你的。”
白離墨怒瞪了軒轅白一眼道。
“我倒是想,可我不能。”軒轅白說完,眼中滿是無奈。
“爲什麼?”直覺告訴白離墨,這其中還有他不知道的事。
而那件事,一定是他和思君最大的障礙,他有感覺,他和思君將來的路一定不容易。
軒轅白的目光漸漸變得嚴肅,而他竟有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