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場情動

“如果爲了你,就算再打一仗也無所謂,反正,我絕對不會輸。

靠……還是靠!這話、這話的殺傷力實在太強了,比鳳琉瑛跟任何女人說過的甜言蜜語都令人心動和可靠,比她見過的任何拳霸的拳頭都兇猛和強勁,她、她要招架不住了!刺弧聽到她一向強大冷靜的心臟竟然在“砰砰砰”地狂跳,全身細胞似乎都在雀躍地高歌,整個人都有點不對勁了……

一個王,願意爲一個女人發動戰爭,那可是隻有古希臘第一美人海倫才能享受的待遇哪,還有什麼比這更能表達男人的強大和誠意?她超級瞧不起男人哄女人用的山盟海誓,也超級瞧不起男人追女人送的車啊房啊錢啊名牌啊,但是,如果有男人願意爲她挑戰超級拳王或發動戰爭什麼的,她感覺一定很爽……

她的眼神有點飄忽起來,左看看右看看,似乎在觀察四周,其實什麼都沒看到,說話聽起來很強硬,但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說什麼:“你不是竭力想隱瞞自己的身份嘛……”

紫律棠看着她,一向如冰如淵的眼神,似乎有水流動:“爲了你,就算當一次階下囚又何妨?”

刺弧不怎麼敢看他:“你不怕壞了你的大事……”

他若真被央國抓了,身份暴露,東籬殊籬自然不會殺他,也不會爲難他身邊的人,但是,囚禁他,利用他來達成某些目的,是肯定的,比如再讓律國簽訂喪權辱國的賠款條約,或者引發律國政局動盪什麼的,就太簡單了,她怎麼會不知道他身份暴露又被抓的嚴重後果?

紫律棠一派從容:“壞了就壞了,再重辦一次大事,或者努力修補好就行。”

他當是電視機壞了,重新買一臺或者拿去修好就行呢?刺弧在心裡嘀咕着,卻越聽越受用,越聽越舒坦。

雖然她的性格和拳頭比絕大多數男人都硬,但偶爾也會有眼光獨特的男人想搭訕她,她半個都沒瞧上,因爲,那些男人實在太弱太俗太一般太沒勁,說的做的沒一句沒一件能讓她有感覺。

但眼前這個男人,說的話,太讓她有感覺了,她就愛這樣的甜言蜜語啊啊啊……

愛死了……

表面上無動於衷,心裡卻已經像是中大獎一般波瀾萬丈,她強忍着這份想登上珠穆朗瑪峰頂振臂高呼的衝動,期期艾艾:“好、好吧,看在你這麼有、有義氣的份上,我會努力、努力不被抓、抓住,免得給你、給你增添麻煩……”

紫律棠微笑:“就算天大的麻煩,我也能剷平,你儘管添,沒關係。”

刺弧全身的細胞,又在高歌:“我、我知道了,有機會的話,我會添的……”

在兩個身後,紫律和一臉黑線,嘴巴撅得高高的,都可以掛上醬油瓶了:現在是什麼時候啊?他們兩個居然就這樣調起情來了?話說爹爹一向不近女色,怎麼這麼會哄女人啊?

別的男人說情話,他只會覺得噁心幼稚,但他爹說的這些情話,卻讓他心生佩服,這天底下,除了他這個當帝王的爹爹,還有哪個男人敢這麼說?

這不,連那個比男人還男人的女人,臉都紅了,跟懷春的小姑娘似的……

他們怎麼不也注意場合,他才十二歲耶,就暗戀過隔壁的小花,眼前這景象,也太刺激他了……

眼看着那兩個年紀老大不小的男人和女人似乎忘了正事,正在含情脈脈地對視,他咳了兩聲,手一指:“來了——犯人被押過來了——”

四周的人海也騷動起來,就跟颱風準備襲來的海面似的,隱隱透出即將失控的趨勢。

刺弧從平生聽過最棒的“甜言蜜語”中驚醒過來,轉頭看去,果然,對面那條守備森嚴的通道上,一羣威風凜凜的將士,押着一輛辦車過來。

囚車裡銬着一名頭蒙黑布的男子,看身形,顯然是年輕人。

是鳳琉瑛嗎?刺弧的心沉下來,臉也沉下來,真的要走到面對千軍萬馬劫法場的程度嗎?

零零玖呢?他爲何到現在還不出現,還沒有消息?難道他的任務失敗了?東籬殊理不相信他,還是東籬殊理仍然決定殺掉鳳琉瑛?東籬殊理都這把年紀了,是這麼衝動和一意孤行的人麼?

她看向紫律棠。

紫律棠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低頭對兒子說了什麼,紫律棠一臉擔憂和猶豫,但面對父親嚴厲的目光,他還是點了點頭,黯然離開。

刺弧低聲道:“你跟他說了什麼?”

紫律棠淡淡道:“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絕對不能讓他捲進來,我還指望他去搬救兵,到時救我們。”

刺弧嘆氣:“你也覺得形勢很難改變了,是吧?”

紫律棠目光一轉:“我沒看到任何可能會救那小子的人馬。”

刺弧又嘆氣:“這次真是難搞了。”

紫律棠笑笑:“你不是經常說車到山前必有路嗎?既然都要做,那就做了再說。”

刺弧點點頭,與他往前擠,擠到最前面幾排。

囚車被押到廣場中央,一名官員站出來,嚴厲地要求圍觀者肅靜,維護刑場秩序,如果有人鬧事或做出可疑行爲,將被視爲囚犯的同黨,當場誅殺。

此話一出,許多士兵都盯向了圍觀的人海,圍觀者很快就安靜下來,再也不敢高聲喧譁或推搡擁護。

然後,這名官員開始宣讀罪狀,內容大概是這小子是敵國派來的奸細,參加央國舉辦的比武大賽後混進皇宮,意圖行刺國王,犯的是死罪什麼的。

刺弧一臉焦躁,手伸進袖子裡,握緊了匕首。

紫律棠在她耳邊沉聲道:“別急,還有我呢,”

刺弧道:“你到底有什麼殺手鐗?”

紫律棠淡淡道:“看到那名派頭最大的軍官了嗎?他曾經是央**隊的一員猛將,卻在戰場上被我追得抱頭鼠竄,大敗而歸,因此被撤職,遠離戰場,。沒想到他現在居然在御林軍任職,還負責監督今天的行刑,如果事情沒有轉機,我會親自出面,拿我換下姓鳳的小子。”

刺弧道:“你不覺得你這麼做,犧牲太大了嗎?”

紫律棠微微一笑:“爲了你,這點犧牲不做什麼。”

刺弧不得不承認,她確實有那麼一點點感動了:“但是,對方未必會信你或會給你面子,說不定又要殺人,又要抓你,你可能會賠了夫人又折兵。”

紫律棠冷笑:“我在戰場上都不知跟他打過幾次了,他一次都沒贏,我敢打賭,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我這張臉!如果他敢不給我面子,我會當場殺了他。”

刺弧對他的膽量和氣魄,佩服不已:“你還真是敢做。”

紫律棠傲然:“有什麼不敢的?如果我真的只能活到四十歲,那在四十歲之前,我絕對不會死!”

刺弧不再說話,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時,鳳琉瑛的罪狀已經唸完,主持的官員喝道:“押出囚犯,準備行刑——”

幾個士兵打開囚車,把鳳琉瑛扯下來,拖到高臺上,扯掉他頭上的黑布。

全場一陣低呼。

刺弧也睜大了眼睛,眼前這個蓬頭垢面、血跡斑斑、五官都快爛掉的男人,會是俊美非凡的鳳琉瑛?

顯然,他已經經受了嚴刑拷打,奄奄一息,人不像人了。

看着他那樣,她隱隱有那麼一點心疼:難道他沒把他們供出來嗎?知道“刺棠”就是律國皇帝紫律棠,而他就是律國太子,東籬殊理肯定會好好利用他,利用這個消息,不可能輕易殺他,他怎麼就這麼蠢呢?

這個笨小子,她估計他會努力勾搭公主,結果他對公主爽約;她猜他爲了保命而出賣她和紫律棠,結果她和紫律棠沒事,他卻被送上斷頭臺,真是蠢斃了!

突然,她的胸口悶悶的,就像被什麼沉重的東西強壓住一樣,幾乎喘不過氣來。

然後,她頭痛欲裂。

緊接着,她的身體深處似乎出現了什麼東西,這個東西在吶喊在抓咬在折騰,似乎想撕裂她的身體,又似乎想從她的身體裡破殼而出,她全身都在痙攣,抽搐,瀕臨崩潰的邊緣。

紫律棠很快發現了她的不對,抓住她的肩膀:“怎麼了?”

刺弧慘白着臉,全力壓制身體裡的另一個“她”:“伊帕兒……伊帕兒想強行出來……”

紫律棠臉色微微地變了:“怎麼會這樣!”

刺弧吃力地道:“她很可能察覺到琉瑛有難……想出來救琉瑛……她的意志太強了,我快壓不住她了……”

伊帕兒這種弱女子,對什麼都逆來順受,但對自己認定且深愛的夫君,絕對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而且同甘共苦同生同死,她若是跑了出來,一定會不顧一切地衝上去救鳳琉瑛,或者與鳳琉瑛一起死,這麼一鬧,還不得直接被砍頭?

就算紫律棠想以自己的皇帝身份換下鳳琉瑛,她也會不顧一切地想刺殺他,一切都會亂套的!

唉,這個鳳琉瑛是這樣,這個伊帕兒也是這樣,關鍵時刻就掉鏈子,害死人了……

紫律棠一臉凝重:“絕對不能讓她出來!你必須把她壓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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