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想要將玉佩拿給他,卻被鳳君鈺握住了手,“送出去的東西哪裡還有收回來的道理,再貴重的東西對我而言,都不及你一分。”
見七七神色有些凝重,鳳君鈺大概猜測到她心中所想,大掌輕撫着她的髮絲,柔聲道,“丫頭,你放心,我對皇位沒有興趣。”
七七神色一變,鳳君鈺居然連她心裡在想着些什麼都猜出來了,是應該說他太瞭解自己了,還是太過於聰明?
“你知道嗎?父皇早就想立我爲太子了,只是,我一直對皇位就不感興趣,我一向灑脫不羈慣了,想過的,只是自由自在的生活,若是做了皇帝,哪裡還有現在這麼自由?”
現在,他不想做皇帝的理由又多了一個,那便是和丫頭有關。
爲了丫頭,他也不能做皇帝,一旦做了皇帝,很多事情就身不由己了,到時候,就算是他想要隻立丫頭一人爲皇后,朝中大臣也是會極力反對的,想要穩固江山,那麼,就必須要接受一個又一個的妃子。
“鳳君鈺,有個問題很久前就想要問你了,你爲何還有另一個身份?六年前,你刺殺的人又是誰?爲何要那樣做?”
鳳君鈺愣了愣,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另一個身份,只是爲了收集各國的情報,幻月樓其實就是個專門收集情報的地方,以男姬作爲掩飾,這樣,纔不會讓人起疑,至於六年前的刺殺,不過是個人恩怨。”
“我記得你是百毒不侵的,爲何那日裡你卻中了毒?”
鳳君鈺嘴角露出一絲苦笑,低聲說道,“恰巧,那日正是月圓之時,每逢月圓之時,我的功力便會減退很多,並且,也沒有了百毒不侵的體質。”
七七輕輕的點了點頭,喃聲道,“原來如此。”
“好了,丫頭,還有什麼問題以後再慢慢的問我吧,是時候進宮了。”
七七頜首,邁步走到了門邊,正要打開房間,卻被鳳君鈺拉住了手,七七欲要掙脫,卻聽到鳳君鈺低低的出了聲,“丫頭,咱們是夫妻了,不親熱點怎麼行,會穿幫的。”
七七皺着眉想了想,雖然知道他這是在趁機佔自己便宜,可是他的話確實也是不無道理,也就只能順着他,任他牽着了。
鳳君鈺嘴角露出了得逞的笑意,將她的小手拽的緊緊的。
出了玉陽殿,七七看見慕容雪站在門口,她的身後,還站着還有十來人,其容貌皆是極其秀麗,各有千秋。
在見到她和鳳君鈺走出房門的那一剎那間,這些女子的眼裡都涌現出了各種各樣的神情,驚豔的,怨恨的,嫉妒的,羨慕的。
片刻之後,七七感覺到一些充滿敵意的眼光投向了她。
能這樣手牽手和鳳君鈺一起走着的恩寵,怕是她們所向往不已的吧。
“妾身慕容雪帶着各位妹妹給王爺,王妃請安了。”
鳳君鈺小心翼翼的朝着七七瞥去一眼,見她面上並無什麼表情,稍稍放了一些心,對跪在眼前的幾個女子說道,“都起來吧。”
慕容雪先起身,隨後便是身後的十來個侍妾,七七面無表情的打量着鳳君鈺的這一大堆老婆,嘴角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這隻死狐狸,還真是會享受,站在眼前的這些女人,哪個不是花容月貌,國色天香的,美豔的,嫵媚的,清純的,可愛的,乖巧的,要什麼樣的,就有什麼樣的。
想到這裡的每一個女人都跟鳳君鈺有過肌膚之親,七七的心裡莫名的有些不舒服,對準鳳君鈺的手心,狠狠的掐了下去。
鳳君鈺俊臉瞬間變了顏色,嘴角輕輕的抽搐了一下,手心被掐的都快脫一層皮了,然,當着這麼多侍妾的面,卻還要極力忍着,是以,面部表情看起來似乎有些扭曲了。
“王……王爺……你怎麼了?”
見鳳君鈺臉色不對,慕容雪急忙上前,擔憂的問道。
“沒事,你們都回各自的住處吧。”
慕容雪垂下眼眸,幽聲道,“是。”
待到她們都離開後,七七一把甩開鳳君鈺的手,冷聲道,“以後是不是她們天天都要來玉陽殿給我請安?”
鳳君鈺悄悄的瞥了一眼自己發紅的掌心,暗自將七七此時此刻的心情揣摩了一番,方纔小心翼翼的問道,“你不喜歡她們天天來嗎?”
“對,看着就煩,回來你去告訴她們,沒有我的命令,她們便不必來給我請安。”
見她面露不悅,鳳君鈺的心情卻莫名的好了起來。
丫頭之所以會不喜歡那些侍妾,是因爲她們都是自己的侍妾,若是因爲這個原因不喜歡,那麼,是不是就代表着,丫頭有一點點吃醋,若是丫頭有一點點吃醋了,那麼,豈不是就代表了,她是喜歡自己的?
不管是多是少,總比一點感覺都沒有的好啊。
意識到這一點,他的嘴角自主的就揚起了喜悅的微笑,這笑看在七七眼裡,卻覺得是刺眼萬分,“喂,你高興個什麼勁?”
有毛病吧他,她可是在說,她討厭他的那羣女人,他居然還笑得這麼高興?自己的女人被人討厭,很值得讓他高興嗎?
“沒事,就是心情好,忍不住就笑了。”
“心情好?什麼事讓你心情怎麼好?”
鳳君鈺執起了七七的手,將她拉近自己,低頭,將脣靠到她嘴邊,飛快的啄了一下,在七七還沒有出手前,就按住她的小手,急忙說道,“可不能再打我,我這是在索要我的謝禮。”
香香的,柔柔的脣吻起來真是舒服極了,只是吻了一下,可真是不減饞,不過,他以後有的時間將她吻個夠,他發現,等丫頭睡着的時候偷香是最好的,那個時候,她也不會反抗自己,他想怎麼吻她,就怎麼吻她。
反正以後兩人都共處一室了,他決定了,以後每天等她睡着後,就將她偷偷的吻一遍,以慰他的禁慾之苦。
七七將他瞪了又瞪,見他嬉皮笑臉的盯着自己看,面上是一幅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的兇相,但心中,卻並惱怒他剛纔的所作所爲。
她是已經習慣了他不時的佔佔自己的小便宜,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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