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要休夫倍感驚喜 飛庫網
“我倒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父皇這麼急着召見,只怕是出了什麼問題。”花容容用試探的口吻試探着上官晨。
在花容容的心底早已做好了準備,如果中間出了什麼意外,或是結果沒有預想中的好。花容容也早已有了最壞的打算。
上官晨沉默了片刻,眼眸睨了眼花容容,“這個女人怎麼如此上心此事?”
“哦,你以爲會出什麼問題?”上官晨疑惑的問道。
“不知道,也說不上來,就是有種預感,好像事情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順利。”花容容轉身便整理起上官晨剛換下的衣服來。
其實自花容容治好了皇上的天花;想到了看似簡單,想到了別人想不到的治理蝗蟲的法子;去江南的路上遇上刺客營救了大家,上官晨對她早已刮目相看,很早就察覺她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懦弱膽小的質子公主。
相反,現在的花容容給人的感覺聰慧伶俐,遇事非常沉着冷靜,然後便能迎刃而解,而且每次遇到難題的時候她總是一副自信滿滿的,讓周圍的人不得不相信她。
上官晨怔怔的看了眼花容容:“春花,秋月,你們兩個趕緊給三王妃換一身端莊一點衣服。”
“啊?”只見花容容驚訝了一聲,
上官晨的命令下來,花容容有點大驚失措,爲什麼這麼晚了還要換衣服呢!難道是要帶自己一起進宮去見父皇嗎?
“是,王爺!”春花秋月福了身子。
“等一下,王爺是要帶我一起去進宮去見父皇嗎?”花容容疑惑的問。
上官晨盯睨着滿臉疑惑的花容容,儼然的說道:“治理蝗蟲的法子是你想出來的,要是父皇問起來,你會比我更清楚。治好了父皇的天花後我也沒有在帶你進過宮,父皇也一直惦記着你,不如今天一起去見見父皇吧。”
聽到上官晨的話,花容容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一旁的春花和秋月可樂呵了,滿臉的笑容,主子得寵,勝過她們得到任何獎賞。
平時麗妃身邊的丫鬟奴才們,仗着麗妃受寵,在別的奴才丫鬟們面前也很是囂張,春花和秋月平時也沒少受他們的欺負。找如今的情形看這個很快他們便不用受他們的欺壓了。
裡屋,春花和秋月滿面笑容的服侍着。
過了一會兒,一切準備妥當,花容容走出裡屋,便要和王爺一同進宮見皇上。
花容容換好衣服出門,上官晨側目,以欣賞的目光盯着花容容。
這模樣,這氣質,還真不是以前的那個質子公主,簡直是判若兩人。
既不失麗妃的嫵媚動人,也不失作爲王妃的端莊賢容。
上官晨以欣賞的目光盯睨了眼花容容。
花容容走到上官晨的面前淡淡一笑:“王爺,怎了,是不是容容這身不合適!”
“沒有,這樣穿挺好的!”上官晨一副淡漠的樣子說道。
“那我們走吧!”花容容壓下了心中的歡喜,淡然的說道。
上官晨會主動帶她去皇宮見父皇,說明在他的心裡深處,有把他當作三王妃。
花容容的心裡自然是高興,雖然名分•地位對於花容容來說猶如糞土,可得到上官晨的肯定花容容有種說不出的欣喜。
一路上上官晨都沒有說話,面容溫潤爾雅,含蓄而盡顯風度翩翩。
花容容嬌羞的坐在他的對面,心中暖暖的有種愜意般的感覺,這一刻他看着上官晨猶如古代的女子看着夫君般,他便是她的天。
花容容趕緊收回了眸子,暗自嘆道:她這是怎麼啦,她可是二十一世紀新時代的女性,要多少帥男沒見過,該不會爲這一個冰山男所動心吧!
王府去往皇宮的路還算寬闊,也沒有那些磕磕碰碰,不到半個時辰,便到了宮門前。
花容容擡眸,深呼吸一口。好雄偉,好壯觀的皇宮,讀大學的時候早已經來過,但那畢竟只是作爲遊客來參觀,心態完全不是一回事。
“想什麼呢。”上官晨見花容容望着皇宮的大門癡癡的,提醒似的說道。
“走吧。”父皇還等着呢,花容容抑制了心中的激動,並不是因爲又一次進來皇宮,而是因爲自己的面子。
古代男女階級觀念特別嚴重,政事更是女人不能夠過問的。現在上官晨會帶着自己去商議那麼大的事情,可見對自己的重視。
一路上所過之處,皆是莊嚴無比,路過碰到的奴才宮女們,一個個都謙卑有禮,一切,還是跟以前一樣。
“三王爺來了,奴才去稟告一聲!”走到皇帝書房的門口,一個看似早等候在門口的內監恭謹說道。
上官晨點點頭,內監轉身走了進去,片刻功夫就出來,笑看着上官晨:“皇上請王爺跟王妃一同進去!”
花容容心中更是驚訝,皇帝對於自己的到來,也不覺得奇怪麼?
看來看通傳的小太監,這御前伺候的人,臉都似訓練過一般,含着客套的微笑,根本看不出什麼。
花容容隨着一起走了進去,也沒多想。
皇宮的書房內,俊俏的皇帝大叔正在認真翻閱着奏摺,見上官晨和花容容進來,放下了手中的奏摺,目光晴朗的看向兩人。
上官晨單膝跪下,花容容也福下了身子請安,微微朝皇上一笑,皇上一臉的喜悅,朝前幾步:“快起來,讓父皇看看,多日未見,可曾消瘦。”自花容容給皇上治好了天花,對花容容,可是視如親生女兒。
“父皇近來朝中事情頗多,不然定傳你進宮來陪父皇好好聊聊。”皇上一臉的慈愛,擡頭目光柔和有關切的看向花容容,顯得特親切。
花容容恍然大悟,難怪上官晨會這麼肆無忌憚的帶自己一起進來,原來早篤定了皇帝不會討厭自己,看來,還是上次治療天花的功勞!
“多謝父皇關心,臣媳很好,父皇可別太操勞,大病初癒,得好好休養,不宜過多操勞。”花容容受寵若驚,臉上卻非常的鎮定,可不能讓皇帝覺得自己小家子氣。
其實她不知,上次天花,皇上失去了最疼愛的一位格格,可能是思念親切,花容容剛好又治好了她的病,便對她如親生女兒。
說來也巧,上次天花皇上失去的那個格格和現在的花容容還真的有幾分相似,格格的年紀雖小,可是做起事情,說起話來有模有樣,有條不紊的模樣和花容容還真很像。
皇上的天花剛好又是花容容治好的,加上花容容爲人處事跟這個時代的女子很不一樣,也難怪皇上會對花容容這般的親近。
內監搬來了凳子,砌了上好的茶上來,兩人坐了下來,皇上也轉身走到了書桌前,壓抑了心中的高興勁,商議蝗蟲的事情要緊。很顯然,皇上並不排斥花容容在這兒。
上官晨拿起茶盞,輕輕抿了一小口,揚起嘴角。
“兒臣斗膽,父皇急詔兒臣商議蝗蟲的事情,兒臣本不該帶着王妃一同來的,可父皇您不知,上次上奏處理蝗蟲的法子是王妃想出來,王妃給兒臣做了小實驗,看過王妃的小實驗,着法子實在可行,兒臣便上奏。
“哦,這辦法是你想出來的?”皇上一臉驚訝,慈祥的看着花容容,顯然很意外花容容除了會治療天花之外,還有這個能力。
看來,以前是他低估了這個質子公主。
“是的,父皇,臣媳也是在一本雜書上看到的,以前沒進王府前,您也知道,沒有人瞧得起我,也沒有可以說真心話的人,書便是臣媳最好的朋友。”花容容說罷,目光有意無意的瞟向上官晨。
“你說你在一本雜書上看到的,是哪一本,什麼書名,父皇我看過這麼多書,可從來沒有看過有此等法子破除蝗蟲。”皇上一臉的疑惑看像花容容。
“呃……”花容容支支吾吾,什麼書上看的她當然說不出來,古代根本就沒有一本書上有記載。
在現代這是一個很通常的辦法,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幾乎人人都知道,可是她要怎麼和父皇說呢,看着滿臉疑惑的皇上,花容容實在不忍心欺騙。
“什麼書上看的,臣媳有點記不清楚。”花容容遲疑了一會兒,說道:“什麼書上看的父皇就不要糾結這個問題了,等哪天臣媳記起來了定第一時間來告知父。”花容容很是一副可愛的樣子朝皇上笑了笑。
皇上高興的點點頭:“好,等哪天你記起來在告訴我,記得一定要第一時間說給父皇聽。”
花容容見皇上不再追問,她也根本答不上來的問題,像是鬆了一口氣。
正在這時,她發現上官晨在一旁盯着自己,滿臉溫潤的笑容,卻帶着一絲的疑惑,什麼時候起,花容容和父皇的關係這般的親密,親如父女。在這皇宮裡能和父皇這般說話,不受約束的,除了那位死去的格格,現在也只有花容容有這本事了,即便是皇上最寵愛的淑妃。在皇上面前也是處處小心,謹言慎行,不敢有絲毫的差池。
在上官晨的眼裡,沒有幾個欽佩的人,此時在他的內心深處,花容容似乎有那麼點值得讓他刮目相看的事情了。
花容容側臉,看着上官晨極美的臉,心中稍稍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