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哇!冬梅的手藝真的好好的哦,看看我漂亮的長髮,經她的手盤起果真好看了很多。”之前她還在爲這身長髮而感到無奈,每次想要盡興的玩耍之時,這身長髮總會成爲阻撓她的累贅,如今冬梅才兩下子的功夫就弄好了,上官洛熙不僅僅是高興,更多的是崇拜之色。
慕容玲瓏笑了笑的看着正處於開心中的上官洛熙不禁欣慰,雖然沒有上官雲墨的陪伴,但是她身邊卻多了這麼多個好姐妹,如今生活確實過得充實,唯獨就是少了一個他。
“話是這麼說,可是冬梅也不能爲你盤一輩子的髮式呀?你自己也要學會沒有人在你身邊的時候,洛熙小姐也可以自理呀!”雪靈笑到。
冬梅的手藝雖然好,但是也有不在的時候,若是僅僅依靠着冬梅的手藝爲自己盤發,恐怕到時候這依賴性就成了習慣,到時候就只能看着冬梅了。
“可是冬梅的手藝比誰都要好啊!我自己就不能弄出這樣好的髮式,我覺得還是冬梅爲我弄的好一些。”上官洛熙用手輕撫自己的髮絲,總覺得誰都不合適幫她弄她的頭髮,只有冬梅才配得上她的髮絲。
冬梅笑了笑,也許會成爲習慣,但是這終究不能成爲永遠,她是王妃身邊的丫鬟,不能時刻陪着上官洛熙,更不可能一下服侍兩個主子,若是洛熙小姐不能自理的話,恐怕這日後的生活起居更是不能自理,而她便不能讓她現在養成那種習慣,凡是都要依靠別人而活着。
“冬梅整日陪着王妃,我們都是王妃身邊的侍女,王妃身邊不能沒有我們,而且洛熙小姐不能總依靠着別人活着的,所以現在的你要自己學會自理,再說了冬梅一下伺候兩個主子肯定吃不消的啦。”並不是她們不想照顧着她,其實一下子同伺候兩個主子肯定吃不消。
上官洛熙聽了雪靈的話點了點頭,好像是明白了什麼,而且雪靈說的話也很有道理,她確實不能依靠別人而活着,難道多年都那樣過來了,知道現在卻因爲一時的享受而差點忘記了自己以前的本事,心裡突然覺得很內疚。
“洛熙小姐若是習慣,冬梅可以交你如何盤發,各種各樣的髮式只要你喜歡都可以自己弄哦!若是洛熙小姐覺得自己弄了太麻煩,冬梅也可以專門培訓個手腳伶俐的丫鬟,專門服侍你。”這個就是最好的辦法,要看洛熙小姐選的是什麼了。
上官洛熙起先確實是很不開心,但是想到自己因爲最近的好生活,而差點忘記了自己的本分,有些心情低落,責怪自己因爲這些而變得貪心了,這種感覺可以有,但是不能因爲這些美好的幸福享受而變得不能認知自我。
“洛熙小姐不必難過的呀!冬梅的手藝很好的,不管是親自教你還是教別人,保證能夠教得和她一模一樣。”上官洛熙突然的心情低落大家都覺得很不好過,因爲她的心情能帶動大家的心情,只要她
不開心,大家都會因爲她的不開心而感到不開心。
“好了,現在是用膳的時間不要在想些不開心的事情了,該是怎樣的就是怎樣的,所以現在我們的責任就是把桌上的東西全部幹光。”慕容玲瓏將碗筷放到他們面前,自己便開始動手起來。
大家都因爲時間而過得飛快,宮雲依那邊則已經開始拆線,已經包了那麼久的臉,終於在今天可以拆線了,心裡除了高興還是高興,激動的心情已經淹沒了她原本不開心的心情。
“太好了,郡主終於可以拆線了。”綠珠現在一旁也替她開心,因爲這層東西已經捆綁了她多時,如今終於可以拆線,不僅僅是自己開心,郡主更是開心吧!
宮雲依當然覺得開心了,那是因爲她憋了許久的心情總算解脫了,誰又能感受到她待在房間裡不能出去的感受,想要出去卻因爲臉上的這些東西而出不去,慕容玲瓏也因此在他受傷的期間跑去找啦上官雲墨,她不值班這期間他們兩人會不會發生着什麼事情,若是因爲秘籍被管着而慕容玲瓏的關懷另上官雲墨而感動,恐怕自己前功盡棄。
“終於可以見見陽光了,本郡主可是等了許久,現在終於可以出去了。”看着御醫親手爲自己拆開線,就已經激動不已,更不要說拆完了之後會怎樣了,定是急着衝出房門呼吸外邊的新鮮空氣。
“動作怎麼那麼慢,本郡主已經等的不耐煩了。”臉上到底是包了多少線條,居然拆了那麼半天還沒拆完,宮雲依突然生氣的大吼御醫。
“郡主息怒,因爲線條綁得太久,又因爲郡主新生出來的肉,而沾了綁帶,所以纔會那麼難取出來。”御醫額頭上滿是冷汗,他上次換了綁帶之後就給她們藥的,可是如今這綁帶上和新想出來肉已經沾上了,若是用力撕扯恐怕郡主的臉又會因此受傷。
綠珠看着御醫猶猶豫豫的手,正比顫抖的扯着郡主臉上的繃帶,但是走進一看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原來御醫顫抖的雙手遲遲沒有拿下來,馬上因爲郡主臉上新長出來的肉和繃帶沾在一塊了。
“怎麼了?你怎麼看到本郡主那麼吃驚?”宮雲依注意到綠珠的表情,彷彿是看到自己臉上哪裡而吃驚,難不成是她臉上留下了疤痕嗎?
“郡主怒老臣問句話嗎?”御醫不知道這問題出在了哪裡,明明臨走前已經把藥給了她,而且還親自爲她臉上塗卡藥膏,好讓新長出來的皮膚不會沾上繃帶,與其一齊生長,可現在在她臉上看到的怎麼會……
“想要問什麼就趕快問,本郡主都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拆個繃帶都能拆那麼久,宮雲依等得實在不耐煩了,本來心裡還在激動興奮中,卻等着等着御醫還沒能將她臉上的繃帶一一除去。
“郡主上次老臣走了之後親自爲你的臉上了牙膏,也將剩餘的藥留下給郡主服用,郡主是否有按時
服用老臣給的藥?”御醫知道如今想到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就只能問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
明明知道這其中一定有其他的問題,但是御醫還是想問問宮雲依,這他走了之後是否按照自己的方法服用藥,若是照他的吩咐服用藥物,不會有這個問題的,除非她沒有服用他給的藥,要不就是這藥出了問題。
宮雲依見御醫那麼問起,便沒有說話,上次御醫走之前確實是給她留了玩服用,那時候只因爲她賭氣而心情不好,把那藥都給扔到了角落裡,只是御醫爲何會問起這個話題?難道這話也和她拆繃帶的問題有關?
“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難道拆個繃帶有那麼麻煩嗎?居然還要問這些問題。”該拆線的就拆線,爲何問那麼多無關緊要的問題,想了也是麻煩,說了也是浪費時間。
“郡主那藥你是不是沒有按時服用?”綠珠很清楚的名詞宮雲依的性格,照她的性格那麼衝動,又因爲自己的臉變成這個樣子,定是不會按時服用藥了,更不要說御醫是吧藥親自交到她的手裡。
“怎麼連你也那麼囉嗦,讓你們拆線有那麼麻煩嗎?吃個藥還要問東問西的,你們不覺得麻煩,我還覺得麻煩呢!”宮雲依心虛的回答,面對兩人的質疑確實會心虛了。
宮雲依不明白爲何他們會問她這個問題,是她確實是一接到那個御醫給的藥便在他們轉身之際就扔掉了,這養傷期間她並沒有按時服用御醫給的藥,她雖然沒有按照御醫的吩咐服用那些藥,但是這養傷的期間並沒有發現有什麼問題出現。
“郡主別鬧了,還是老實的和御醫交代清楚吧!否則……否則你的臉恐怕現在不能拆線了。”綠珠說到這裡都膽怯了,因爲她知道宮雲依若是不能拆線,定會萬分的抓狂,恐怕他們幾人還會被牽連在其中而導致受罰。
“爲什麼那麼說?是不是我的臉有什麼問題?是不是我的臉留下了傷痕?”宮雲依害怕的顫抖的聲音問道,她的臉不能有事,也不可以有事,她是沒有吃藥,但是事情應該不會那麼嚴重。
前些時日她不過是因爲不吃那些藥,而臉上有一些養罷了,她原本以爲是傷口正在癒合,可是她們的表情告訴她,她的臉傷沒有那麼簡單,否則也不會問她藥的事情了。
“並不是郡主的臉留下疤痕,而是郡主並沒有按照老臣所開的藥服用,這臉上新長出來的肉便和那紗布僅僅的沾在一塊了,一次想要拆線恐怕要失敗了。”御醫無奈的搖搖頭,這郡主的臉也許會因爲這次愛護得不周到,而在此撕裂,又因爲是冬天的緣故,撕裂的傷口恐怕要很久纔可以癒合了。
“你說什麼?我臉上的肉和紗布僅僅的沾在一起了?”宮雲依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她若是知道不按時吃藥會變成這樣,她也不會因爲賭氣而把藥丟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