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大的不知廉恥,小的沒有教養!”容佩簡直是指着月妝的鼻子罵了,一臉猖獗。
花驚瀾大拇指擦過鼻子,在衆人眨眼之間來到了容佩跟前,下一秒,只聽“咔嚓”一聲,容佩就抱着手臂哀嚎起來。
月浮遙與月妝都被這變故嚇了一跳,容清連忙扶住容佩,查看她的手臂之後,轉而怒視花驚瀾,“你膽敢出手傷人!”
“我爲什麼不敢?”花驚瀾聳聳肩,“我知道春天來了有些東西很難控制,但是你嫉妒別人也不用表現的這麼明顯吧,我猜你一定還沒嫁人吧!”
滿座大笑,容佩二十有五,因善妒被人退了婚。
“花公子,不要……”月浮遙上前一步低聲說道,她不想惹事。
花驚瀾頓了一下,提過月妝手裡的老頭,道:“老頭兒,你傷哪兒了?”
老頭眼中精光一閃,苦着臉道:“哎喲,骨頭至少斷了三根!”
花驚瀾丟開他,向容佩走去,臉上笑意不減,眸中冷氣森然,“禮尚往來,我也勉強斷你三根骨頭算了。”
容清推開容佩上前,迎向花驚瀾,“休得猖狂!”
“年輕人,你這樣不厚道啊!”那被丟開的老頭突然衝到容清面前抱住了他的腰,“就會欺負老頭女人,要遭報應的!”
容清哪管得了那麼多,才踏入燁城就被人打傷,武林大會在即,江湖人士彙集此地,如此一來,容家的顏面何在!
他使力一震,卻驚異地發現根本無法擺脫身上的老頭,雙腿被制,他寸步難行。
正欲擡手拍開身上的人,花驚瀾卻閃身而至,兩個起落,便卸了他的胳膊!
容清冷汗大作,退後兩步死死地看着她,“報上名來!”
“花驚瀾。”花驚瀾勾脣一笑,“歡迎報仇,來者不拒。”
“花家!好!好!”容清拖着胳膊和容佩狼狽離開茶樓。
周圍一片喝彩聲,花驚瀾回頭睨着老頭,撇撇嘴道:“老頭兒,你的出場也太挫了。”
老頭拍拍衣服站起來,摸摸鬍子笑眯眯地說道:“小子,傷了容家兩個人,等着回去挨板子吧!”
花驚瀾譏誚一笑,轉而問道:“名字。”
“第五道。”老頭說完就負手離去,邊道:“桌上的藥,每日兩粒。”
花驚瀾轉頭,才見身邊的客桌上多了一個白蓮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