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誰,幹嘛抱着我不放手?”風珊珊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鴻鈞雙腳跪的有些麻,現在又被她猛然一推,搖晃了兩下,便跌在了雪地裡。
只是,那看着她甦醒過來的興奮,瞬間因爲她眼中的陌生和厭煩,變成了悽風苦雨。
“珊,珊珊,你,你不記得我了?”鴻鈞感覺被一盆冰水從頭澆到了尾,冷的刺骨。
“我幹嘛要記得你,你又不是我什麼人?難道就因爲自己長的帥點,就到處騙人家小姑娘,大叔,這橋段造就過時了好不好!”風珊珊嫌棄的犯了一個大白眼。
雖然是還是同一個女媧精魂,但卻還未能凝聚成神體,靈魂深處殘留最多的,還是以前來自二十一世紀風珊珊的性子,所以一開口,就把鴻鈞狠狠的數落了一番。
鴻鈞唄風珊珊罵得一愣一愣的,只管瞪大着眼睛看着她:這小東西,也太嗆人了”你,脫衣服!”風珊珊圓鼓鼓的大眼睛掃視了雪山一圈,最後氣勢十足的指着對面的男子。”脫?脫衣服?“這丫頭也太兇殘了,怎麼和初次見面一樣?難道又想對他品頭論足一番?
不過,她還太小太稚嫩,雖然愛她愛到了心坎裡,但也不會如此禽/獸,對這樣一個巴掌大的小身子,產生什麼念想……
“讓你脫你就脫,一個大男人,幹嘛婆婆媽媽的!?風珊珊很豪放的數落了他兩句。
鴻鈞連忙將外袍脫了下來,珊珊噠噠的跑過去,撿起袍子,披在了自己身上,又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這才滿意的比劃起了剪刀手。
擡起頭看了一眼對面的男子,鴻鈞脫了外袍後,又在脫裡衣,健碩的胸肌露出來的那一刻,珊珊隨手撿起地上的一塊雪球,砸了過去:“啊啊啊啊——你/流/氓!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用裸/體/猥/褻,未成年兒童!”
“………”鴻鈞被幾句話雷得滿臉黑線,雪球砸的他一陣胸悶,尷尬的拉起裡衣,重新整了起來:“不,不是你讓我脫衣服的嗎?我以爲你要看我呢”
珊珊差點沒被自己的吐沫給嗆死,這大叔不僅遲鈍,還色/欲/薰/心,竟對她一個七八歲的孩子,一在調戲,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
珊珊氣的臉通紅,斜睨着他的眼神,還帶着一抹控訴和哀怨,鴻鈞以爲她是害羞了,便半開玩笑的說;“小東西,別生氣了,反正我們是夫妻,爲夫的身子,早晚也是給你看給你摸給你用的,現在提前點評一下,爲夫好改善一下自身不足,以後才能滿足小嬌妻的各種要求”
這話說的含而不露,卻曖/昧至極,風珊珊一張臉立刻漲成了豬肝色!
“喂,大叔,我說你是爬雪山的時候被摔成腦震盪了,還是腦子進雪水堵成腦血栓了?怎麼就會那麼睜眼說瞎話,白日做夢厚臉皮?”
風珊珊小短腿圍着鴻鈞轉了個圈圈,嫌棄的踢了踢他的小腿,一點都不客氣大點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