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大男人的,還不知道被多少女人摸過呢,你被我摸一下會死啊——可我呢,一個清清白白的花骨朵,就這樣慘遭你的毒手了~老天爺不長眼啊!”
風珊珊一邊哭,一邊揪着皇甫墨鉉的衣袍抹着鼻涕。
那個聲淚俱下,撕心裂肺的嗷嚎的聲,恨不得將自己說成一個要飯的孤兒。
簡直是令聞者傷心,看者流淚!
皇甫墨鉉被她哭的一陣心煩,原本想教訓她一下的動作,也乍然而止了。
惱怒了低吼了一聲:“閉嘴,本王又不是死了,哭什麼哭!”
風珊珊被一嚇唬,果然不哭了,紅着眼,眼巴巴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這個樣子,卻讓皇甫墨鉉更鬱悶了:“你以爲光是你清清白白了,那本王呢,就活該被你摸了?”
此話一出,風珊珊徹底驚愣了,打了個哭嗝,就壓着嗓子問:“你的意思,你還是處/男?沒被人開/苞?”
皇甫墨鉉傲嬌扭過頭,萬分無語的從牀榻上坐了起來。
剛纔被她哭的一陣心煩,竟然連這種事,都一不小心說出來了!
尤其是這該死的女人,那是什麼無齷/齪的眼神,他是處男很奇怪嗎?
還有什麼開/苞,真當他是龜/公了,會不會說話!
風珊珊看着皇甫墨鉉陰暗的側臉,一點都不怕死的噌上去,眨着星星眼,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皇甫墨鉉,你都二十二了,你那老色鬼父皇,在你這個年齡的時候,估計兒子都會打醬油了~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你怎麼可能還是處呢?”
皇甫墨鉉板着一張臭臉,冷哼了一聲,扭頭不理她。
風珊珊低頭想了想,又歪着腦袋貼上去,這次,倒不好奇了,反而換成了一臉的類似於同情憐憫的目光,打量了一下他的雙腿間。
然後,謹小慎微的試探着:“還是說,你有難言之隱?比如說,陽/痿?不/舉?早/泄?不能人事?”
其實珊珊是抱着很嚴謹科學的態度的,畢竟作爲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再加上自己悲天憫人的高貴血統。
她是不可能放任着那麼一尊美男被浪費,而不施以援手的!
畢竟和風絲絲混了那麼久,男性疾病,她也是略懂一二的!
“風、珊、珊!”像是來自地獄的怒吼聲,把風珊珊的耳膜差點給震碎了,不明所以的仰起頭,便看到皇甫墨鉉的一張臉,陰冷的發寒。
他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從咬碎着牙齦:“本王警告你,不要得寸進尺,再敢多說一句,本王就把你給就地正法!”
真TM的見了鬼了,風家三代忠臣良將,老將軍正氣凜然,大公子和二公子,也都是正以高潔之士。
偏偏教出來一個女兒,駭人聽聞的言行舉止,哪裡像個大家閨秀,說她是山寨流/氓,也不足爲奇!
正當他一股悶氣無從發泄的時候,門外,傳來了太監的聲音:“鉉王爺,皇上派奴才來問問,娘娘的毒氣可逼出體外了?需不需要奴才叫御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