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風兒一張精緻的小臉,立刻垂頭喪氣了起來。
她只有練好了鳳凰,纔有可能去操控伏羲。
慕容清音沒有說話,而是手中變幻出一把刀子,割破了自己手指。
然後遞給風兒:“該你了。”
風兒看着刀子,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只有讓本座的血和你的血融合在一起,鳳凰琴纔會認你爲主,不會傷到你,而且從今以後,只要是本座的法器,都能任憑你操控。”慕容清音耐着性子對風兒解釋道,只是卻沒有讓她知道。
這種心甘情願,這種一廂情願,也是把自己的命,交到了她的手裡。
她的身子中,流淌着自己的血——從今以後,他再也無法傷她分毫,而她,卻可以輕而易舉的,讓他魂飛魄散!
風兒看了看刀子,又看了看慕容清音不斷滴着血的指尖,搖了搖頭:“不要,我怕疼..”
慕容清音險些岔氣~他名都不要了,她還怕疼?
“那你不想學琴了?”他試圖威脅她。
風兒立刻小雞稻米似得點頭:“想學!”
可是一看刀子,又蹙起了眉間,可憐兮兮的擡起頭,唸叨了一聲:“但是我真的怕疼——”
慕容清音無奈,看着她緊張不安的樣子,又不捨得真的讓她傷到,最後,猶豫之下,只好幻化出了一根銀針,拉着她的手,很輕很輕的刺出了一點指尖血。
誰知,即便這樣,那女人還是像殺豬似得,發出了一陣震耳欲聾的嚎叫聲,延綿悠長——
“慕容清音,你砍死我了!”風兒不滿的低吼道。
這一吼,倒讓慕容清音有些哭笑不得了~砍死了她了?就這一根小銀針?
好吧,那她也太玻璃心了!
看着慕容清音將他手心中的血與自己的指尖血相融合之後,風兒晃動着一根手指,舉到他的眼前。
“喏,清理傷口!”
慕容清音像是心有靈犀的聽懂了她的意思一般,長袖一揮,就變化出一些藥膏和紗布。
然後,謹小慎微的給她那隻‘差點被砍斷了’的爪子上藥包紮。
“包紮好了!這下不疼了吧?”慕容清音滿眼無奈的看着風兒。
不就是被針紮了一下嗎,而且剛纔他已經用法術給將她的傷口給癒合了,用得着那麼小題大做的,在一根手指下那麼大的功夫?!
風兒看了看自己的爪子,面色沉重的說:“不行,再來一圈,否則的話萬一留疤了可不好!”
嘻嘻~如果不這樣,怎麼能讓大師兄看到自己的勤奮刻苦,你看,爲了修煉琴藝,連爪子都磨傷了,這得是多用功啊!
“包那麼厚的紗布,你怎麼練琴?”
風兒很嚴肅的表情看他,無比認真:“那也不能爲了練琴,就要承受着流血而亡的下場啊!再說,你那娘娘琴那麼兇,萬一在蟄着我了,那我一隻如花似玉的小手,可不要廢了嘛!?”
慕容清音抽動了一下脣角,一時間倒是被說的無言以對了。
五百年了,屠夫柴夫漁夫都做了,現在竟然還要學會做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