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一雙大手環上他的腰,伴着淡淡的龍誕香熟悉的氣息包圍了不二,微微一笑把頭靠在了手冢結實的胸膛上,幸福之情溢於言表。
“想什麼呢?”進的屋子來就看見不二站在窗邊神情遊離,湛藍的眼眸沒有一絲焦點。濃濃的哀傷籠罩在他雪白的身影上,讓他顯得落寞又那麼讓人心疼。
“吶,手冢。”不確定的叫了一聲,聽到耳畔他低沉的迴音,嘴角含上滿足的笑意,好怕這是夢。
“身體不好不要在地上站太久。”
手冢是個行動派的人說話間已經彎腰抱起了不二,感受到懷中人的分量,手冢暗自皺眉,他怎麼還是這麼輕。
沉思間卻看到懷中人通紅的臉頰,心神微微一蕩,卻還是強自壓下了那股燥熱。
“你這樣會把我寵壞的。”害怕自己沉醉在他的溫柔裡,害怕忘記了自己的本分,害怕忘記了他是滅了燕國的仇人,可還是不知不覺的沉淪了下去。
“我想把你含在嘴裡,一口吃了。”熱氣噴吐在耳邊,手冢語言曖昧,很不爭氣的自己居然臉更燒。
往手冢懷裡縮了縮,埋住自己早已通紅的面頰,害怕在他眼底暴漏自己的情緒。
深吸一口氣,彎腰把不二放回牀上,黑髮與他的栗色長髮曖昧的糾纏在一起,看着他嬌羞的模樣和橫陳在自己身下的身體,先前的燥熱又鋪天蓋地的涌了過來。
想想自不二受傷後他從來沒招人待過寢,在他的潛意識裡除了不二他不會去碰任何人,這下無意的撩撥心頭的慾火漸漸浮出。
手冢眼眸裡亂竄的火苗讓不二瞬間明白了什麼,他不是沒經歷過情慾,這樣赤裸裸的慾望他又怎會不明。
輕輕的吻上不二的脣,品嚐他的芳香,這張小嘴真的很甜呢,手冢止不住想更加深入,但他卻是個有節制的人,擔心不二的身體會承受不住,所以只是淺嘗輒止。
準備離開不二的脣的時候,卻有一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
“別走。”不二開口“我想陪你。”
“可是。”手冢有些猶豫。
不二明媚的一笑“吶手冢我沒事,不要太。”後面兩個字已經被手冢的脣堵了回去。
撬開不二的貝齒,舌頭在他的口裡隨意翻攪,逗弄着不二讓他的舌只能追隨着他。
“嗯,唔。”不二發出舒服的呻吟。
一具男性的身體重重的壓在了他的身上,不二卻沒有先前的不適,只是想單純的留住他,想單純的和他結合在一起。
手摸索着來到不二的鎖骨處,撩撥開那礙事的衣物,讓他雪白的肩膀**出來。
舌尖舔舐着不二的脣,沿着他的脣一路下滑來到脖頸處,最後停留在那一片雪白的香肩上,開始用貝齒輕吻啃咬。
不二微微顫了一下雙手更加抱緊了手冢,在他的撩撥下身體裡有一團火在無名躥起。
“手冢,好難受。”乾澀的開了口,慾望的火焰燃燒着他的理智。
一雙大手不老實的遊移,最後探進他的下身。
顯然手冢對一件件結下那繁重的衣物已失去了耐性,雙手急切的撕扯下不二下身的衣褲。
沉重的呼吸聲裡,纏綿的炙熱交織着大腦的興奮。
“舒服嗎?”手套弄着不二的下身,雙腿騎坐在他身上夾住他的腰,不讓他亂動。
“啊,唔.....”斷斷續續的呻吟從不二口裡溢出,手死命的扯住牀單。
猛然身體一輕,突然被人倒轉了身,不二沒反應過來,呈大字形爬在了手冢身上。手冢卻扶起他的腰身讓他跨坐在他身上,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啊。”炙熱的東西瞬間貫穿了他的身體。
接着就由下而上緩緩律動起來,“啊.....”在他奮力貫穿下,身體再次有了反應隨着他的節奏開始搖擺,口裡的呻吟也一段段叫出。
夜幕微沉,淡色的月籠了一層寒霧,斜倚着牀榻久久不能入睡,不知道手冢現在在做些什麼?這幾日他像是失蹤了一般,不再頻繁的出入蘭亭閣,自己的心就無故的沉了下去,像極了一個等待丈夫歸家的妻子。
“哎!真是沒用。”苦澀的搖搖頭,不二有些自嘲。他是他的奴嗎?在他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還是自己不過是一個替身?
替身,好重的兩個字,心募然一痛,不,他不要做別人的替身,即使做他的奴他也心甘情願,只是手冢你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細細的婆娑聲,輕到平常人無法聽到,不二卻聽到了,低喝一聲“誰。”
蠟燭閃爍着,忽明忽暗,黑影一閃,進了內室,劍呼嘯着直逼面門。
閃身側躲,手一撐站在地上,避開那一劍,不二也不示弱,單手與黑衣人決鬥。
光影交錯,黑衣人微微一怔,不由的重新審視起這個和他鬥得不相上下的美人,難得的在青國王宮裡,他居然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人。
顯然裡面的爭鬥驚動了屋外的侍衛,聽着由遠至近的腳步聲,黑衣人心裡一急,手腕翻轉,劍勢凌厲,殺氣瀰漫開來。
看着刺向胸口的劍,不二施展輕功,後退到一丈開外,可是衣服上還是被劃出了一道血口,好險。
“敢問閣下夜闖皇宮所謂何事?”看這個人的樣子應該不是衝着自己。
“找一樣東西。”輕柔的不分性別的聲音,聽的不二也是一怔,但還是反問“找到了嗎?”
黑衣人聞聲微微一笑“你說呢?”
白衣如虹閃電之間閃開了一劍,身子斜側,伸手扯下了黑衣人的面紗。
錯愕的眼眸下是一雙如水的秋剪,凌波閃動,似水欲滴,好一個風華絕代的美人,不二發自內心的讚歎。
“真是居然被你看到了。”柔美的語氣裡有些許的哀怨“那我可不客氣了。”
還沒反應過他話語裡的意思,眼前團團的白霧讓不二瞬間明白,那個人對他使毒。
脖子上一涼,黑衣人的劍搭上了他的脖子,“麻煩你帶我離開了。”
“放開他。”手冢冷冷的站在那,一身明黃的朝服未來得及換下,盯着黑衣人越發的陰寒。
呵呵,你就那麼想要他,他是你是麼人啊,這麼重要。”
面對幾千名手持刀劍的侍衛,黑衣人笑的輕鬆。
雖然大腦渾渾噩噩的但是黑衣人的話不二卻聽清了,心裡卻渴望着能聽到手冢肯定的回答。
“放開他。”無視黑衣人的調侃,手冢冷冷的咬着牙開口。
看來捉到了了不起的人呢,倖存心裡竊喜,看手冢的表情他手裡的這個人似乎對他很重要。
“就不放開,哎呦,這麼漂亮的美人送給我們主子該多好,我說不定還能混個不錯的官職呢。”
“你敢。”手冢狠狠的咬着牙吐出兩個字。
黑衣人縮了縮脖子,好冷啊。
本來嘛只是想偷青國的軍事佈置圖拿回去在真田那木頭跟前邀功,誰料想中途生變,想着幸村嘴角揚起一絲惡趣味的笑,這樣也好,誰讓那木頭不把他當人看,那他就給他找點小麻煩。
白煙閃過,手冢擡手一擋,再擡頭,哪還有黑衣人的影子連同着他的不二就這樣徹徹底底的消失了。
“該死的。”手冢低咒一聲“立即封鎖城門,任何人沒有本王的手諭不得出城門,違令者殺無赦。”
果斷的做了決定,手冢一甩長袖“來人備馬。”
“殿下,你。”橘還想說什麼被手冢冷冷的瞪了一眼,連忙收回。
“朕要親自去找周助。”
“殿下讓臣和你一起去。”橘恭敬的躬身,語氣堅定。
手冢凝視裡橘半晌最後嘆口氣“好,你親點二十人隨朕一起出宮。”
“是。”
“還有檢查周助的房間看看有沒有留下什麼證據。”
許久,侍衛跑來回稟,“殿下,在不二公子的房間裡發現了這半塊斷劍。”
接過那半截斷劍手冢仔細查看,隱約的好像在那塊斷劍上刻着一個字,“真。”手一用力斷劍立即化爲粉末,該死的真田,居然在他眼皮底下劫走他的人,不可饒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