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冷冷的掃過四周一眼,對於這樣的目光,她早已習慣。
漂亮又怎麼樣,傾國傾城的美麗,沒有欣賞的美麗是寂寞的。
李逸呵呵笑着,九尾狐不留痕跡的推開他,被李逸這樣摟着,她渾身不自在。她和李逸並不是朋友,什麼也不是,他們之間存在的,不過是一個約定。
她保護他,他保護她的內丹。
不要再有任何牽絆。
兩人往門外走去,正要出門,先生氣急敗壞的過來,身後跟着大羣的下人,攔住李逸的去路。
“來人吶,給我把他綁起來。”先生一聲怒喝,指着李逸道。
李逸笑眯眯的看先生,道:“我犯了什麼事,先生要將我綁起來?”他說着,目光掃過先生身後醉醺醺被扶回來的學生們。
看來昨晚大家過了一個難忘的**。
“我爲何綁你你心中明白!”先生氣得厲聲道,說着轉身揪過一個學生,道“你自己德行敗壞也就夠了,居然還教唆他們,敗壞風氣,這蘭亭書院自從你來後就變得烏煙瘴氣,我一定要將你交給皇上處置!”
李逸走過來,懶懶的掃過衆人一眼,道:“先生謬讚了,學生哪裡來的這麼大的本事,一句話便讓人墮落,若真有這麼大本事,我就該取代先生的位置了。”
李逸漫不經心道:“強詞奪理?腳是他們的,人是他們自己,倘若因爲我一句話他們宿醉不歸,先生將罪過強加我身上,不也是強詞奪理嗎?”
先生氣得臉色發紫,指着李逸道:“你休得狡辯,此時我一定要上告皇上!”
九尾狐冷眼旁觀,她倒要看看,李逸要怎麼脫罪。
李逸不急不忙走過去,擡起一個醉酒不醒的學生下巴,看看,嘖嘖搖頭道:“照先生這麼說,殺人者官府首先當抓賣刀人,放火着,官府先抓賣火石者,不孝者,抓父母,男盜女娼,抓皇上!”他說着,銳利的眼睛向先生,道,“先生是這個意思麼?”
先生氣得語結,結結巴巴道:“我沒有這麼講,你休要強詞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