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楚曾經跟我說過,集齊十二生肖靈珠就可以打碎漩渦之門,到時候隱世家族就會重現人世,而隨之隱世家族的神秘力量都將不能使用,連帶着隱世家族的秘密都要暴露在陽光之下,而這個時候的隱世家族必然會成爲新的一個國家,你覺得其他三國,會容許一個新的國家誕生嗎?到了那個時候,族長和貴族肯定要忙於對付其他三國,再加上沒有了神秘力量,以蒼楚的武功應該是可以和扶辰公子那些人比肩的,最重要的是,蒼楚並非是他一個人!”衛鳶尾言之鑿鑿的說着。
就是慕瑾都知道要保留自己一部分勢力,而蒼楚不知道嗎?
這樣想來,蒼楚要慕瑾幫的忙,應該就是和他一起對付隱世家族吧?
從未想過溫潤如玉,儒雅俊逸的蒼楚,竟然會暗藏着一顆如此大的野心。
衛鳶尾越想真是越心寒啊!
寧折顏聽着衛鳶尾的話語,入鬢如畫的長眉,緊緊的皺起,夜空中星星點點的星光在空中閃耀着,勾勒出寧折顏那陰柔絕美的面部輪廓。
“小尾巴,十二生肖靈珠能夠打碎漩渦之門,是蒼楚跟你說的對嗎?”
“對!”衛鳶尾十分肯定的說道,這一切都是蒼楚告訴她的:“不過,隱世家族的那扇漩渦之門應該是越來越脆弱了!”
“小尾巴,其實不管隱世家族的那扇漩渦之門脆不脆弱,折顏覺得,你既然離開隱世家族了就不要在回去了,也更是不要在摻和隱世家族的任何事情了,這樣對你和慕瑾都有好處!”寧折顏十分認真地說道。
因爲隱世家族真的太神秘而又複雜了!
衛鳶尾聽了寧折顏這句話,最佳卻是蔓延起苦澀的笑意:“你以爲我和慕瑾兩個人願意摻和隱世家族的事情嗎?現在我和慕瑾兩個人別無選擇,我們除了面對之外沒有更好的辦法!”
寧折顏並不清楚衛鳶尾現在的處境有多艱難,也更是不知道在這背後究竟有着怎樣的盤根錯節。
他只知道他現在是一顆棋子,任人擺佈!
“小尾巴,折顏在想,如果當初慕瑾沒有放棄自己的皇位,現在的結果會是怎樣?”寧折顏突然說出這番話:“哪怕他現在的身份是邪王也好,不管是皇上還是邪王,那樣的慕瑾至少有權利,有地位,有足夠的能力去面對這一切,甚至是掌控這一切,但是現在的慕瑾,在勢力上就已經受到了一些掣肘,他雖是清茗水榭的少主,可是到底只是一個江湖上的組織而已,哪裡能比得上皇位和邪王的尊貴呢!”
“你說的對,慕瑾現在雖然是清茗水榭的少主,可是終究是比不了他的皇位的!”衛鳶尾由衷的說道。
所以現在慕瑾正在爭取重新奪回他的皇位,奪回原本屬於他的東西!
御書房內,燈火通明,自從慕瑾下午進宮之後,就一直和皇上在裡面待着。
福祿等人已經在門外侯了許久,這不,晚膳時間都過去許久了,也不見皇上和少主兩人出來。
而此時的慕止正微皺着眉頭,若有所思的看着慕瑾遞上來的計劃。
這些計劃都是慕瑾現寫的,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好幾頁。
當一個計劃被否決的時候,慕瑾就會立馬在寫出一個新的計劃。
慕止現在看着由慕瑾書寫的這些計劃,終於明白王者與王者之間的區別。
以前他一直都認爲那只是慕瑾的出生好,現在看來慕瑾就是天生的王者。
“在這麼短的時間,你真的有把握?”本來慕止是打算在一個月後向全國廣納人才的,但是慕瑾今天來卻是突然將計劃一下提前到了三天後。
“安王爺和律王爺兩人的爪牙還是比較容易對付的,但是難就難在朝廷之中安王爺和律王爺的爪牙衆多,剛纔的計劃,皇上應該看得很清楚了,安王爺和律王爺之所以敢如此的猖獗,只是因爲在朝廷之上,沒有一個能與他們相抗衡的人而已!”慕瑾端坐在慕止的下首位置,細長的手,輕輕的轉動着戴在食指上的翠玉戒指。
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說的十分的沉着,且具有底氣,就好似全局都早已掌握在他的手上一般。
“少主說的很有道理,安王爺和律王爺手下爪牙衆多,文武百官中有不少的官員都是他們的人,尤其是兵部,幾乎已經成爲了他們的囊中之物,在這朝廷之上的確沒有一個人能夠與他們相抗衡,但是少主你可是清茗水榭的人,難道你想要直接用自己少主的身份被封爲外姓藩王嗎?”
在慕瑾面前,有關軍事和朝廷上的事情,慕止自認哪怕在多學十年都比不上慕瑾。
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對軍事和朝廷上的事情,一無所知,可以任由的被慕瑾牽着鼻子走。
“皇上你覺得除了清茗水榭少主的身份能夠捍震懾的住安王爺和律王爺之外,還有什麼樣的身份能夠震懾的住他們嗎?”慕瑾微微的斂起眸光,漆黑幽深的眸光沒有任何波瀾的看向慕止。
那種沉着而又是散發着王者之勢的眼神,幾乎是一眼就能夠將對方給威懾住。
如同這間御書房中,他纔是真正的皇上一般。
慕止看到慕瑾這種眼神,從心底升出一股很不好的感覺,甚至是厭惡的感覺。
因爲慕瑾的眼神,真的讓他有一種低人一等的感覺,明明他纔是九五之尊的皇上啊!
“那這樣少主你豈不是正式宣佈清茗水榭與安王爺和律王爺等人爲敵了嗎?”慕止輕咳了一下嗓子,眼神微眯,似是要拿出他作爲皇上的氣勢。
“既然選擇了和皇上合作,那皇上的敵人自然是本座的敵人!”慕止問的問題都帶着探究,而慕瑾回答問題時卻是那麼的坦然。
慕瑾做了十幾年的皇子,而慕止只是做了五年的皇上,輪氣質、氣場,慕止真的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和慕瑾比擬。
“還是皇上你覺得,安王爺和律王爺會將一個無名無分,突然空降成藩王的人放在眼裡?”慕瑾說完之後便又再次問道,轉動着手上戒指的動作很輕,很柔,那是一種勝券在握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