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生肖靈珠能夠感受其他生肖靈珠嗎?那這麼多年過去了,就沒有一個人發現生肖靈珠的蹤影?”衛鳶尾繼續問着。
“沒有,說不定另外四個靈珠在族長或者大祭司的手中也不一定,甚至不再隱世家族都有這種可能!”
衛鳶尾聽了這話,頓覺壓力很大。
要是在族長和貴族手中還算好,至少還在隱世家族中,但是如果不再隱世家族的話,那茫茫人海,上哪兒去找?
“等你的身子再好些,我就給你滴血認主吧,不能再拖了!”家主想着,覺得還是儘快將這件事給解決掉好。
“恩恩!”衛鳶尾點頭。
“但是你滴血認主之後,是肯定要參加考覈的,你不要有壓力,只要參加考覈就行,並不是一定真的要你做家主!”家主怕這句話給衛鳶尾帶來壓力,這可對衛鳶尾和衛鳶尾肚中的孩子,十分的不好。
所以連忙解釋道。
衛鳶尾卻是笑道:“我若是在考覈成績出來之後是倒數的,第一年也就罷了,第二年還是的話,肯定會有不少的質疑聲的,你放心,我既然與龍珠靈珠滴血認主了,那我就會盡我最大的努力,考覈出好的成績!這樣才能將一些人的嘴巴給堵上。”
家主聽到衛鳶尾這麼說,十分的高興,但是心裡也清楚,衛鳶尾現在並不太願意叫他一生父親。
“既然如此,鳶尾,那你就要改名字,姓玉,鳶尾這個名字也太悲傷了,換一個吧?等你入了族譜,就可以參加考覈了!”家主那雙深諳的眸子帶着些許期翼的看着衛鳶尾。
但是卻又是小心翼翼的。
那種態度看在衛鳶尾眼中,突然覺得有點兒心酸,他本不用這麼小心翼翼討好她的。
“好,姓玉,名字的話,名字就叫玉月吧?”衛鳶尾沒有反駁。
反正她也不願意姓衛,而鳶尾這個名字也的確太悲傷了。
換一個也好。
“玉月?好名字!”家主本以爲衛鳶尾會不同意,結果衛鳶尾竟然十分爽快的同意了。
家主恨不得將這十幾年所有的愧疚和自責都說出來,但是奈何身體虛脫,玉茗不得不將家主扶回去。
臨走時,一直沉默不語的衛鳶尾對着家主露出一抹笑意:“我原諒你了,我娘也會!”
她想聽着這位父親訴說着這麼多年的艱辛,甚至無奈,原主是已經原諒這位父親了,他也很無奈。
不是隱世家族的緣故的話,他恐怕也不會與衛夕霧離開!
衛夕霧過的不好,而家主又何曾過得好呢?
家主聽到衛鳶尾這句話,一直壓抑在心口的重石終於得到了鬆懈,對着衛鳶尾露出了一抹如釋重負的笑容。
衛鳶尾入了族譜,並且與龍湖靈珠滴血認主的事情,幾乎是在一個時辰之後,玉族世家所有的人都知道了。
大爺、三爺和四爺自然不肯,至於長老,在家事上還插不上手,如果到時候衛鳶尾考覈進入不了前三名,成爲下一任家主繼承人之後,長老纔有權,強硬從衛鳶尾手中將龍虎靈珠收回來。
“都不用說了,玉月既然已經和龍虎靈珠滴血認主了,我就不會在更改了。”面對大爺、三爺和四爺的質問,家主的回答十分的堅定。
“你這是想要玉族世家亡嗎?玉月根本就沒有接受過醫藥的相關知識訓練,你將龍虎靈珠給她,不就相當於是給了瞎子一把柺杖嗎?”大爺是十分的生氣。
玉清竟然偷偷的給玉月滴血認主了。
“這真的想要將玉族世家毀在你的手中嗎?真的不明白,當初長老爲什麼就會選擇你來做家主的?”三極極爲的憤怒,當年他和玉清可是一同進入前三名的,可是結果卻是玉清當上了家主繼承人之位。
“自從你當上家主之後,你不僅沒有讓玉族世家的排名上升,反倒讓其他世家都對玉族世家嘲諷不已,之前我們在四大望族的排名可是第一啊,現在呢?墊底啊?甚至比墊底還不如,就相當於是一個空架子,早已經沒有了玉族世家的早日威望!”四爺也緊跟其後說道。
坐在首位上的家主一直都沒有說話,但是態度卻是十分的堅決。
淺嬤嬤掀開簾子,玉夫人身着一身素色的長裳走進來,顏色雖不華麗,但是那秀在衣料上的花紋卻是極爲的精緻舒雅。
“家主,你讓玉月的名字入族譜,我沒有意見,你讓玉月與龍湖靈珠滴血認主,我也沒有意見,但是我希望家主你不要忘記,你還有兩個關在監牢中的兒子,你若是在不去說一句,你的兩個兒子可就要被收回靈珠,變爲普通的人,送到黎城居住,自此以後都不能在踏入玉城一步!”玉夫人的臉色極爲的平靜,就好似是因爲盛怒之後而變成的一種絕望的平靜。
家主這個時候才斂起眸光,看了一眼玉夫人:“既然長老決定這麼做了,那就按長老們的意思去辦。”
玉夫人聽到這句話之後,呼吸一下加重,幾乎是從牙齒縫中擠出這一句話:“爲了那個女人,你當真不要你那兩個兒子了嗎?”
“你若是好好教導你玉崢和玉簫,他們會變成這樣嗎?他們爲了那龍虎靈珠竟然還想要娶害玉月,如果不是玉月聰明,現在死的就是玉月,這件事就是說到族長那裡,都是玉崢和玉簫理虧,是他們不仁在前,玉月可是他們的妹妹啊!”家主也是無比痛心的說着。
這是他的兩個兒子沒錯,可是他的兩個兒子爲了得到龍虎靈珠騙玉月去偷靈閣的靈珠,如此帶毒的兒子,他寧願不要。
“你……”玉夫人一聽,剛要在說什麼
家主直接打斷玉夫人的話語:“好了,不要再說了,出去吧!”
玉夫人深深的看着家主,那種眼神恨不得將玉清給生吞活剝了一般,隨即在淺嬤嬤的攙扶下從房中離開,玉夫人因爲巨怒而導致身體微微的顫抖着。
那雙威勢的眸光更是猛得迸射出一股強烈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