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梳妝整理了一下後,濤哥和一些學維修的兄弟準時到達,雖說我嘴上還是拒絕了,可依舊被迫拉上了車,這時我就在想,其實除了大神以外,世界依然可以很美好……
我們此次的去的地方是在一個離海邊比較近的一個類似於酒吧的地方,說實在的我並不知道本次的主題是什麼,這邊由於比較偏僻的原因,住的人並不多,而這片人煙稀少的海邊則成爲我們這些人夜晚耗時長談的最佳地點……
“今天是史上最嗨的單身之夜……”沒進去就已經被各種音響轟炸着。
而走進一看,酒吧居然還屬於那種比較復古的類型,有着很多老款的相機,黑白的照片,牆角上還掛着60年代70年代的知名偶像的畫像,那可是多少人的青春啊……
相對於我而言,只是默默的在復古的酒吧裡喝着悶酒,時不時的傻笑,有些人見我瘋瘋癲癲也就笑笑並沒有理會。
那天大夥都喝高了,不知喝了多少,眼前迷迷糊糊的但我意識還算清晰,就在這時,不遠的一個維修哥們喝醉了頓時像瘋了一般,見人就親,當時我就樂的不行,急忙跑了過去。
眼前的男人我們都叫他青仔,是一個爲數不多的有那種傾向的人,整個酒吧沒幾個人不認識他的,而被他瘋狂的親了一臉的一個大叔似乎也喝高了,又似乎被親的老舒服了,二話不說尼瑪也附和着親上去,看的我們學維修的同事一愣一愣的。
因爲當時大家都喝高了,並沒有人去阻止他們,而是如同看笑話一般鼓起了掌,正當我們樂呵呵的笑起來的時候,遠處跑過來一箇中年婦女,二話不說就是一陣撕扯,正在親的起勁的兩人被婦女硬生生的扯開了,兩人頓時就不高興了,又是一陣狂熱,只聽婦女大吼道:“怪不得每天半夜都不回家,原來性情大變了,好老孃今天就跟你玩到底!”
正當我以爲即將大幹一場時,只見婦女直接隨便抓了一個身旁的壯漢就狂吻了起來,結果頓時全場再度進入了沸騰狀態,壯漢急忙擺手拒絕,可尼瑪只聽婦女小聲的笑了笑說道:“老孃早想趁個機會這樣幹了,別放手!”
“什麼鬼?”
“可是人家不想啊……”壯漢還是推開了婦女尷尬的溜走了。
婦女見大叔還在那邊跟個男人親吻就似乎覺得吃虧了一般,見我在她旁邊一把把哥扯了過去,當時我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頓時就有些懵了,急忙推開這位婦女,問道:“別這樣,你老公喝酒了,趕緊帶他回家。”
“老孃她媽就想出次軌,你們有誰願意的。”
結果尼瑪當場就有人溜了過去二話不說笑了笑,急忙猛然吻了起來,弄得我有些神經兮兮的,這喝醉了也不至於這般飢渴吧?
看來這哥們帶我來的這種地方不適合我,我確實是有這方面的需要,但真沒打算如此隨便說整就整……
隨着這幾人的瘋狂行爲,原本出於被動的人羣頓時也加入了這場瘋狂的親吻狂潮,開始還不懂這是什麼意思,後來想到之前聽到的單身之夜這幾個詞彙我頓時就明白了個大概。
由於心情不好又喝了酒,腦子也有些昏昏沉沉的,見有個服務員向我拋了個媚眼,似乎有些姿色,我腦子一熱,沒忍住,就衝了過去,想以此來麻痹自己。
就在我衝過去的那一剎那,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我面前,並且與一位長相帥氣的男人正在親吻着……
“王靜?”我停止了步伐,呆若木雞一般。
眼前的熟悉女孩,不,應該說是女人,化着濃妝,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而且戴着很大的一個大圓環耳釘,上衣還是那種如同深圳校服修剪過只到腰間的衣服,輕微一動,從下往上看,一覽無遺……
我呆呆的望着這個熟悉且又不熟悉的身影,遲遲不願相信眼前真的是她,那個天真甜美性格活潑的女孩……
而她似乎也發現了我,可依舊沒有停止親吻,而是邊親邊看着我……
我心裡頓時如同爆裂了一般,就在這時,那服務員向我湊了過來,二話不說我們也親吻了起來……
而我與王靜的眼睛從始至終都沒有躲閃過,一直久久的斜視着,看着看着,只見王靜眼睛有些微微溼潤,一絲淚水難以掩蓋的滴落下來……
我們都沉浸在這場沒有感情的單身之夜裡,醉的是那般徹底,連最基本的反抗都沒有,我不知道我們是怎麼了……
自從那次的野營分開之後我們就沒了聯繫,不知道一年多了她過的怎麼樣,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找過來的,而且當時兩人相處的也並非愉快,沒來得及解釋,大神的消失導致我們連說清楚的時間都沒有了。
在她心裡,可能我還是那個見朋友有難束手旁觀之人,而除了那次的一丶夜奇緣之外,我們交流了解的時間並不多,所以,我告訴自己,我應該忘記這段當初因一時興起的肌膚之親。
而王靜似乎也比較看的開,一年多裡並沒有追究這件事的責任,我知道現在的我們只是如同普通朋友一般……
就在王靜被人上下其手的時候我還是沒忍住推開了那個服務員,狠狠的一把把王靜扯了出來,而伴隨而來的又是一頓狂戰,由於當時的學維修的哥們攔着我們,所以我們這件事也很快的消散了。
“莫聰你幹嘛!”王靜突然掙脫了我的手,就是一個耳光拍了上來。
我沒有反抗,只是輕聲的說道:“我們走吧,這裡不適合你。”
“不適合我難道適合你啊!我們之間有任何關係麼!”王靜依舊如同瘋了一般對我吼着。
我不知道她爲什麼會變成這樣,我也不知道她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更不知道我們之間處於什麼樣的關係!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先出去說好不好。”被她這麼一巴掌我也瞬間有些清醒過來有些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