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醒來的那一刻又已經是傍晚時分了,我略顯不解的望着自己所在的方位,感嘆世間的奇妙,竟能同時遊走於兩個時空,頓時大喜一聲,似乎此時的我已成功得以傳承,並且通過了測試。
“唉,感覺一生都在上班。”
我沒好氣的喃喃自語,換上衣服,就在這時,家裡的門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我愣了一下,問了句是誰,結果沒人鳥我,只是一股腦的繼續敲着門。
我心想不對,如果是大神是不可能敲門的,他有鑰匙,而房屋也沒到期,更不可能是家裡人,因爲未曾告知,莫非是小學生……
一想到小學生我頓時就回醒過來,當初自己的愚弄行爲害其被半夜吊起來瘋打,想想都覺得好笑。
我湊近門,沒見迴應,又是一股腦的敲門,我問:“誰啊? ”
話閉依舊無人應答,我就有些不耐煩了,提高聲調大喊道:“是哪個逗逼啊? ”
還是沒人理我,我當時她媽就真的怒了,大吼道:誰!
只聽門外一姑娘生氣的說道:“你煩不煩,沒敲你家門好麼!”
我當時那個尷尬啊,看來疑心太重了,心想着小學生這時應該還在家裡接受審訊呢。
帶着好心情來到了網吧,接到通知,近期網吧準備裝修,會放短期假,聽到這,頓時樂了。
由於每天通宵的人數不多,我們依舊過着很清閒又很無聊的日子,今天的大神並沒有很早的進入廁所準時休眠,而是一個人坐在前臺裡,拿着剪刀不知弄些什麼。
我走近一看也是醉了,說道:“嗨,浩哥好雅興啊,在剪腿毛啊。”
“對呀,最近腿毛越來越長了。”大神頭也沒擡的回道。
“真有你的,每個星期都剪,不黑不長才怪。”
“男性雄風上講的,每天剪一剪,有意身心健康。”
“拉倒吧,還不如去醫院割個那啥皮正經。”
“你過來一下我有事問你,昨天你去哪了?去你家怎麼喊都喊不醒。”大神並沒有理會我,而是轉換話題問道。
“半魂測試。”我隨口道。
“結果怎樣?”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你還記得劉總麼?他居然也是半魂。”
“劉總?劉毅然?”大神擡頭望了我一眼道。
“反正是你朋友,不過他嫂子喊他劉超。”
此時的大神明顯一陣愕然,急忙問道:“他也是半魂?”
“沒錯,而且他還跟着一個女人,很神秘,你認識麼?”
“不認識。”
“好像叫那女人爲嫂子。”
“嫂子?不是吧?難道說……”
“什麼?”
“讓我想一想啊。”大神停止了剪腿毛的手道。
“說啊。”
“等等。”大神依舊不緊不慢的說道。
“急死我了,趕緊的。”
“想不起來。”
“快點!”
“我他媽哪裡知道!”
“……”我確實被雷暈了,怎麼這麼熟悉。
“我的意思是說他嫂子我見過而已,你那麼激動幹嘛!”
“我也是醉了,那你直說啊。”
“哼,要的就是這種效果,還不是學你的。”
話閉,我也是服了這逗比了,眼下的大神居然收起大腿,熟練的拿出前臺的小鏡子,只見他突然把剪刀塞進了鼻子,尼瑪感情這是打算在大庭廣衆之下剪鼻毛啊!無法直視……
我當時差點就吐了,可是就在這時,前臺妹子從廁所蹦蹦跳跳的走了出來,似乎還很高興的樣子。
可當妹子望到眼前這一幕頓時笑意凝固,突然就憤怒的大喊道::“你怎麼能在前臺做這麼噁心的事情啊!”
聽到這我不以爲然的笑了笑,別人剪個鼻毛至於生那麼大的氣麼?就是嬌氣。
再望向大神,此時的大神明顯像做了壞事那般低下了頭,似乎無言以對,看到這我就不樂意了,反駁道:“這前臺又不是你的,至於喊那麼大聲麼?大不了不剪不就成了,大家做了那麼久的同事有必要讓別人那麼尷尬麼!”
“他在這裡剪鼻毛我沒意見,可不能不經過同意就用別人的東西做這麼噁心的事啊!”妹子火氣爆炸了。
聽到這我有些明白過來了,望了眼那把還殘留着黑色絲帶的剪刀瞬間也低下了頭。
接着,只見妹子大眼死死的瞪着我們,並把剪刀重重的摔在地上大喊:“還修你妹的肛毛啊!操,這剪刀直接廢了!”
我與大神二人瞬間就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