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軍中,沒有戰事的生活,真是平淡的讓人悶出鳥來。每天除了訓練,就是吃飯和睡覺,還真把王由來等人給悶壞了。
軍中的訓練,對於他們這些頂尖強者而言,就如果小孩在玩耍一般,根本起不到了作用。可誰叫他們現在是普通戰士呢?只能頂着頭皮,裝模作樣的跟着其他戰士在練着,其中的難受只有自己知道。
相比起來,王由來可忙得暈頭轉向了。天使族中軍隊的事兒,跟他們的軍隊,在很多地方都不相同。爲了學習這些東西,王由來可是上竄下跳的,忙得焦頭懶額。還好他聰明,對人又真誠,而且勤奮好學,人人都願意教他,要不然,他會更加頭疼。
他初步接管都尉一職,職務雖然不算高,只統管千人部隊,可卻是實權派。什麼亂七把糟的事情,都必須由他去處理安排。
不過,這也給了王由來機會,讓他可以充分了解天使帝國軍中的情況。忙雖然忙了些,但卻很值得,這也是他唯一安慰之處了。
王驚天見王由來忙得飯都吃不上,就提醒道:“由來,我覺得,你這是自找麻煩。有人不用,非要自己瞎折騰。”
王由來無奈的說道:“父親,這是我的職責,怎麼能假手於人呢?而且,讓別人去做,我也不太放心啊!再說了,不親力親爲,如何能瞭解得詳細呢?我們來此,不正是爲了瞭解情況嗎?”
王驚天好笑的說道:“呵呵!你的想法是沒錯。可你需要的是瞭解,而不是去實施啊!你要做的是王者,可不是要做一方統兵將領。我看啊!你是忙昏了頭,當局者迷了!”
王由來恍然醒覺過來,猛拍了一下額頭,自嘲的苦笑道:“呵呵!父親,你教訓的是,我還真的主次顛倒了。那您說說,我還起用何人爲好呢?”
王驚天正色說道:“人不是現成的嗎?這位置,原來就是萬懷遠的。他在這位置上,處理的僅僅有條,你讓他輔助你,不就萬事大吉了。”
“對啊!我怎麼不把他給忘了。哈哈!”王由來大喜,也不理王驚天,就讓人將萬懷遠給叫了來。
萬懷遠不知王由來找他何事,心中忐忑的來到王由來的軍帳中。
現在的萬懷遠不在是都尉,還是一個隊長,成了王由來的下屬。在心理上,他還是覺得很彆扭的。但是,既然輸了,就要服輸,他也沒什麼好抱怨的。
可王由來叫他去,他心理不免擔憂起來。他雖然是個君子,可卻不瞭解王由來,就怕王由來是個小人。畢竟,王由來到軍中後,打上的可是陳不疑一方的記號。陳不疑就是個小人,連帶着,他對王由來也沒什麼好感。
萬懷遠見到王由來之後,不冷不熱的說道:“王都尉,不知叫我來有何事?”
萬懷遠畢竟是曾經的都尉,現在給王由來頂替了位子,可就擔心王由來拿他開刀了。
王由來好象看破萬懷遠的心思般,輕笑着說道:“呵呵!萬懷遠,你別多想,我和陳不疑可不是一路人。你先請坐,我們慢慢談。”
萬懷遠雙眉一挑,十分錯愕的看着王由來。見王由來一臉真誠,話出肺腑,心中的牴觸情緒就緩和了幾分。
他做在王由來的對面,爽直的之言說道:
“陳不疑雖然是都督,可我一樣敢直言他的不是。他就是個小人,見我經常反對他的決定,所以纔想將我的職位給撤了。我不管王都尉和陳都督是什麼關係,但我是個直性子,不會轉彎抹角,有什麼就直說吧!”
這個萬懷遠還真是個直腸子,看來是個血性之人。這樣的人,如能得其心,必然會全心力的效忠於他的。王由來在心中想着,對萬懷遠的策略,也就改變了過來。
於是,他向萬懷遠沉聲問道:
“萬懷遠,我來自勇者大陸,是被逼從軍。但你呢?你是爲何從軍呢?你在軍中,早就過了服兵役的年限,爲何還留在此?”
萬懷遠沒想到王由來會有此一問,神色頓時緊張起來。他戒備的緊盯着王由來,遲疑的說道:
“我無親無故,就算退出軍隊,又能去幹什麼?在軍中,起碼也有些事情來打發時間,總比在外面強吧!我就喜歡軍隊的生活,所以不想離開。”
王由來一面聽着萬懷遠的藉口,一面好笑着說道:“呵呵!是嗎?萬懷遠,我雖然年輕,但你也別把我當成三歲孩童吧!你說的這個藉口,你自己信嗎?”
萬懷遠被王由來當面點破謊話,面色緊張的青白一片,雙手都有些微微的顫抖起來。他急忙緊握起拳頭,怕被王由來察覺到顫抖的雙手,沉聲強辯道:
“我說的是事實,王都尉不信的話,我也無話可說。難不成,王都尉叫我來此,是打算將我退出軍中嗎?”
王由來可沒想過將萬懷遠踢出軍中,還想着重用萬懷遠呢!但在還沒弄清萬懷遠的意圖之前,他也不敢道出太多實情。他能隱隱感覺到,以王驚天對萬懷遠人品的評價,再以他看到的萬懷遠,就絕對不是那種爲一己私利就給天使族賣命的人。
他目光銳利的凝視着萬懷遠,沉聲喝問道:“是嗎?萬懷遠,萬姓可是個大姓吧!你說你無親無故,我可不信。如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三大望族萬族的後人之人。是不是?”
“是又如何?陳不疑也是三大望族陳族的後人啊!都千年過去了,三大望族早就煙消雲散了。王都尉,你想將我踢走,居然想拿三大望族來說事嗎?”萬懷遠急了,大聲叫道。
陳不疑是三大望族陳族的人,這可讓王由來萬萬沒有想到,不由得吃驚不小。不過觀陳不疑在都督位子上坐得那麼爽,顯然心已不在人族了。而且,陳不疑極力打壓爭對萬懷遠,更可證明此點。
拋開陳不疑不談,王由來一指指向身旁的王驚天,好笑的說道:“呵呵!萬懷遠,你不用在我面前強撐了。你可認識他嗎?”
“他?他……他是誰?我……我不認識!”萬懷遠心中緊張的看向王驚天,只覺得有些眼熟,可卻想不起是誰來。
當初,萬懷遠救王驚天是在二十多年前,現在自然認不出王驚天了。時間過了那麼久,一時也想不起來。可王由來這樣一說,其背後一定有深意。難道此人認識他,知道他的身份嗎?如是這樣的話,那可就糟糕了!
王由來看着萬懷遠驚疑不定的神色變化,就向着王驚天點了點頭,示意王驚天自己來說。
王驚天明白到王由來的心意,平和的向着萬懷遠笑道:“呵呵!懷遠兄,二十多年不見,怎麼連老朋友都忘記了。這可不該啊!”
“你……你是誰?我……我不認識你。”萬懷遠緊張的說道。“好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們想陷害我是嗎?”
王驚天見萬懷遠死腦筋,哭笑不得的說道:“哈哈!懷遠兄,你多濾了!我們沒打算害你,而是來幫你的。我是王驚天,你可還記得。二十多年前,是你幫我引開的追兵……”
“啊!王驚天?噢!不!王子殿下!你……你終於回來!”
萬懷遠此刻總算認出了王驚天了。難怪他總覺得王驚天很眼熟,可一時就想不起來。現在經王驚天一提,他可就想起來了。他激動,他感慨,熱淚奪眶而出,哭喊着向着王驚天拜服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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