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認爲天衣無縫的局卻是掉入了浦豐的局中,女王和大祭司的心中此刻可是極爲的不好受。
浦豐話音落下數息之後,女王和大祭司對視了一眼,眼神交流間卻是已然有了決定。
......
......
“這裡是哪裡?”
當眼前朦朧再次清明之時,那刺眼的亮光卻是讓陳陽下意識的閉上了雙眸,當其再次睜開眼前時,周遭所視一切,令其露出了迷惑的神情。
周遭的環境依舊是在那主脈深淵之底,只不過沒了那天之墓碑,稍微緩神後陳陽便是反應了過來先前所發生的事情,知道了目前的處境。
他是被浦豐擄走了!
“浦豐,你到底想幹什麼?!”陳陽看着四下無人的深淵之底,臉色陰沉,沉聲喝道。
然而,浦豐並未迴應,耳畔僅有那自己的回聲在這深淵之底流淌着。
靜!
當回聲落下,四周那可怖的安靜令人頭皮發滿,陰森可怖之感悄然瀰漫,一個活了四十多萬年的老妖精,別說是陳陽了,此刻即便是天邪上尊也是心中沒底。
到了此刻,結合先前種種,陳陽又怎麼會不知道浦豐機關算計不就是爲了這一步?難不成他的目的會是自己?
“這裡是女媧爲我設下的第三道封印,我帶你來,是希望你能夠在她們趕到之前幫我將此地的封印破解開來。”
良久,浦豐的身形再次幻化而出,立於陳陽身前,面色平靜,語氣誠懇。
眼前的浦豐看上去儼然就是一個普通人,如果沒有見識過先前浦豐與天之墓碑對抗的一幕,陳陽多半會真的認爲眼前的浦豐人畜無害。
但是現在,卻又是另外一個情況了。
“第三道封印?”陳陽打量着周遭,眉頭緊鎖,疑聲問道:“第三道封印是什麼?”
浦豐看着陳陽那一副戒備的神情,淡淡一笑,道:“你無需害怕,你是家鄉人,我不會傷害你,當今唯有你我攜手,方纔能夠離開這個殘缺的世界。”
“家鄉人?殘缺的世界?”陳陽一愣
,懷疑的看着浦豐,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浦豐沉默半響,陳陽就那般直勾勾的盯着浦豐,直到他再次開口。
“四十多萬年過去了,七國域,還好嗎?”
聞言,陳陽卻是露出了震驚的神情,道:“你不是中域來的?”
隨後,陳陽猛然間意識到,“你知道我也是七國域之人?”
先前陳陽還以爲浦豐口中所說的家鄉人指的是陳陽從中域而來,沒曾想浦豐竟然直言七國域,這般說的話,浦豐多半知道陳陽的來歷。
浦豐詭譎一笑,卻是並未回答陳陽的問題,話鋒一轉,道:“你能夠來到此地並非意外,符咒雙修,無極符靈,你就是女媧指定的那個人,我等了四十多萬年,終於把你等來了。”
“女媧指定的人?”陳陽此刻完全摸不着頭腦,浦豐所言一切太過虛無,令陳陽如墜雲霧,難明其意。
看着陳陽擰眉疑惑的神情,浦豐微微頷首,以示迴應,那看向陳陽的眸子當中充斥着一種令陳陽難以領會的意味。
心中念頭急轉,消化着浦豐所言,良久方纔緩緩吐出了一口濁氣,神色間的疑惑卻是越發的深了。
不止是一個人跟陳陽說過他來到此地並非偶然,得到補天石內傳承的大祭司也曾告訴陳陽,他的到來並非偶然。
然而,對於陳陽來說他能夠到達此地不過是因爲當日在符寶師大會的頒獎儀式上被那小咒天門的三大護法給坑了一把而已。
難不成,這一切早以被女媧預料到?
一個能夠構建大世界的神符師雖然有着改變規則的偉力,但是女媧畢竟不在了數十萬年,又是靠什麼預料陳陽的到來?
而自己又是怎樣的存在,值得女媧去預測自己?浦豐和大祭司好似一直在等待着自己一般。
這一切的一切,變得越發去的撲朔迷離了起來,一向是陳陽依仗的天邪上尊,面對眼前這深不可測的局勢也是無法得出任何結論。
因爲,發生在陳陽身上的事情都太過詭異了。
或許符咒雙修的出現,也不是一個偶然,
天邪上尊心中不免這般想到。
良久,陳陽方纔慢慢反應了過來,盯着浦豐,看着他那平靜的神情,卻是令陳陽也是感覺到了一絲平靜,道:“需要怎麼做才能夠離開這裡?”
浦豐眉宇間瀰漫一股殺意,眸光越過陳陽,看向那身後幽深望不到頭的主脈深淵,道:“奪取七彩神龕和補天石,以本源之力破開世界之源,到時候這個世界便會和符文大陸聯合起來,成爲界中之界,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就能夠回到家鄉了。”
“世界之源?在哪裡?”陳陽追問道。
“當第三道封印解開之時,你自然能夠看到這方世界的源頭。”浦豐頓了頓,又是說道:“那是我呆了四十多萬年的地方。”
說話間,浦丰神情變得越發的詭譎複雜,眸子幽深,渾身上下好似籠罩在了迷霧當中一般,身形變得飄忽了起來。
“若是破開世界之源的話,對這方世界會有什麼影響?”陳陽眉頭一擰,懷疑問道。
還不待浦豐回答,陳陽身體之中的天邪上尊卻是複雜開口,道:“什麼狗屁界中界,神符師所開創出來的世界和符文大陸這個世界本是兩個平行空間,而那世界之源更是整個世界的核心,如果被打破的話,那將是一場毀滅,這個世界的生靈文明,將無一可存!”
而後,浦豐卻是給出了一個與天邪上尊截然不同的回答,得知真相的陳陽當場拆穿了浦豐。
“你撒謊!如果世界之源被破壞的話,這個世界將會崩潰,你是要毀滅了這個世界!”
被拆穿的浦豐古怪的看了陳陽一眼,旋即恢復平靜,淡淡說道:“是你體內的存在告訴你的吧?”
當浦豐話音落下,陳陽明顯的感覺到了丹田之海內的天邪上尊的氣息變得極爲微弱,好似在懼怕着浦豐一般。
天邪上尊這般表現是陳陽首次見到,即便是面對着大祭司和女王這等半聖級數的高手也並未露出這般反應,這是一種懼怕的反應!
浦豐好似能夠感覺到天邪上尊在躲着他一般,又是說道:“無需躲我,我若想對你們不利,你們根本逃不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