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掉進了一場噩夢裡,怎麼都醒不過來。
她趴在牀~上,身後的男人還在做,她已經麻木了,她知道自己推不開這個男人。她的腰被他箍着,即使外面有雨嘩啦啦的想,她都能聽到“啪啪”的撞進聲,她哭不出來,眼淚乾涸。
身體一下又一下的往前推,男人可怕的東西一次又一次往她身體裡鑽,她情願下一秒自己就死掉。
終於,男人的身體壓上來,一陣的熱流衝進來,她身子痙攣了一下。他整個兒的壓在她身上,她動彈不得。男人身體太沉了,她根本移動不了。
在她要再移動的時候,整個的身子又被他翻過來。他居然沒睡着,又醒了,他再次衝進來,她的肩被他按着,就着身體裡本來就有的液~體在動。
噩夢還沒有結束,突然一道雷電劈來下,正好劈在他的臉上。
她看清了他的臉,濃重的眉毛,深黑的眼眸,高挺鼻樑。他、他是鈺鈺的哥哥程東陽!
她亂了,一切亂了!他額際大滴的汗珠落下來,燙的她心口發疼。他的眼睛一直是睜着的,突然房間又黑下來,房間又限入黑暗當中。
他衝的更厲害,她整個身子都在顫,像是要飛起來,又像是要整個的爆炸!她聽到了自己的叫聲,然後腦子一片空白,她陷入更深更深的黑暗中。
她再醒來,一切都靜悄悄的,外面的雨好像也停了。
她身上還壓着男人,很沉很重!男人在她的肩窩裡睡着,他的氣息還噴灑在她的耳邊,熱燙燙的,她用了吃奶的勁將他推開。他睡的很沉,這麼一推並沒有醒。
她鬆了一口氣,也不敢一燈,摸着黑找到了自己衣服, 喝在被撕開了,可是好歹是能穿的。她開了房門,摸索着出門。可是了出門,就聽到了嗒嗒的腳步聲,好像有人走過來,她還聽到了聲音。
“真是太胡鬧了,寶媽,你也是的,小姐愛玩,你就由着她嗎?”說完的正是程東陽的母親徐文華,聽着聲音正往這邊走過來。
“是我做錯了,夫人!小姐也沒說那是什麼藥,聽說讓少爺喝了。我想小姐總不至於要害大少爺,所以纔敢真的下藥。”寶媽跟在她後面,亦步亦趨。
“死丫頭, 闖了禍自己睡的呼呼的,還讓我來收拾爛攤子。”徐文華聲音不耐,“先生是不是也回來了,還在嗎?”
“書記的車不在有了,我想可能是書記看雨停了,回市區的家裡了。”寶媽在身後回答道。
怎麼辦,她們馬上就要過來,不可以讓她們撞到這一幕,這樣她還有什麼臉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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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起了自己上樓時,鈺鈺跟她說的,她的房間在右手邊第二間。原來她走錯了房間,她忙進了對面的房間,小心的關上了門。
貼着門,聽到徐文華推開了對面房間的門,她舒了口氣。她沒有發現的是,這間房間的大牀上,還躺着一個男人,而且空氣中還瀰漫着一種羞恥的味道,她身上也有着的可怕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