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情人,你說我要幹什麼?”KEN湊在她耳邊,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這麼一下,她打了個激靈,身子重重的抖了一下。手動不了,一腳往上狠踢了一下,直接就掃在KEN的胯下。
KEN吃痛一聲,吃痛捂住了他自己的跨間:“你這個女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孟瑜冬根本聽不到他說什麼,一獲得了自由,搖搖晃晃的就走。
“想走,沒那麼容易。”KEN馬上追過來,拉住她的手。
還沒拉住她的手,就被另一支手按住:“這位先生,很明顯她不高興有人碰她,你又何必強人所難。”
“你是誰,放開,不關你的事。”KEN被襲到,正怒氣衝衝,一看有陌生人來阻止,更加怒不可遏。
“恐怕不行,這位小姐是我的朋友。”說着,男人露出一抹笑,一拳揮了過去,直接把KEN打倒在地上。
“你倒底是誰,多管什麼閒事。”KEN想要爬起來,男人又補了一腳。他回頭看孟瑜冬已經走的很遠,她現在這個樣子,自己一個人回去,肯定會出事。於是他也不管倒在地上的KEN,大步的追上去。
“鼕鼕,我送你去醫院。”他拉住她的手腕,說道。
“你是誰?”她歪着頭打量這個男人,“你看着特別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你?”
“再仔細看看,我是誰?”這個男人正是詹龍海,他和朋友來這裡喝酒,孟瑜冬在酒吧被兩個男人纏着的時候,他就看到她了。他正要過去,卻看到了孟小冬。他想那是她們倆妹妹的事,他不要干涉。
可是一轉眼,便看到孟瑜冬喝起酒來,當他看到孟小冬竟對姐姐下起藥來,他知道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但是他還是沒有上前去,而是辭了朋友,跟着他們出來。
說實話,孟瑜冬喝醉後的反應讓他啼笑皆非,堂堂兩個大男人竟拿她沒辦法,在她吐着其中一個男人滿身的時候,他笑不可掩。他突然發現,孟瑜冬其實有很可愛的一面。
“不知道你是誰?放開我,我要去找我妹妹回家。”她身子裡好像起了場大火,好熱好熱。她的腳也是虛軟的,一股強烈的痠疼從腹間泛開來。她知道那是不對的,當男人還握着她的手時,她顫了顫,害怕的想要甩開。
“你妹妹這麼對你,你找她做什麼?”男人只嘆息她的傻,有這麼一個妹妹,不知道是不是一種悲哀。
“我妹妹做什麼了?”她隱約好像記起了什麼,可是一切又是模糊的。“你放開我,我難受。”
“你被下藥了,我要送你去醫院。”她的樣子,明顯是被下了催情劑,她居然還能想甩開他,他暗暗有些心驚。
“什麼藥?你不要碰我,離我遠遠的。”孟瑜冬真的害怕極了,她聞到了一股陌生的男人氣息,她的身體隱隱的卻感到興奮。她對這樣的自己很害怕,掐着自己的手心往前走。
“我送你去醫院。”他看出她在抵抗藥性,她的臉色緋紅,水眸迷離,紅潤的嘴脣一開一合。他嚥了咽口,突然有些口乾,想狠狠的吻上去。
可是男人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他也跟鼕鼕廢話了,一把將她橫抱起:“我必須送你去醫院,你一個人這樣子,真的非常危險。”
“你放開我,放開我。”她嘴裡這麼說着,但是男人熾熱的胸膛迷惑了她,她貼了過去,湊到他的頸邊。全然陌生的氣息,在她湊上去的時候,她身體的疼痛也緩了很多。
男人悶哼一聲,溼熱的脣正貼在他頸邊,他看她也不掙扎了,反而抱着他的脖子,在他頸邊舔來舔去的。他知道,她身上的催情劑肯定是完全發作了。
“東陽……”她下意識的叫了那個熟悉的名字,聲音是顫慄着的,恐懼着的,可是身體的燥熱讓她想纏着這個男人更深。
男人身體一震,看着懷裡的小女人,她眼睛還含着淚,她很痛苦,也很害怕。他大步抱她回自己的車上,猶豫着要不要打那個男人的電話。
他發現他不想,這個時候的孟瑜冬美的驚人,他放她在座椅上時,她都不肯放開他的脖子。嘴裡一直嚷着:“東陽,不要。”
他有些苦澀:“孟瑜冬,你這個傻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你知不知道, 對那個男人放了心進去,你會傷很慘?”
她無知無覺,但是又睜開了眼睛,看清了眼前的男人。好像有兩張面孔在交換似的,她疑惑的說:“你是詹先生?”
“感謝你認出來是我,鼕鼕。”他的眼睛都離不開她,露出一抹微笑,“沒錯,我是詹龍海。”
“你是詹先生,不是程東陽,你是壞人。”她推開了他,又拿手指着他。
“爲什麼我是壞人?”聽到她把自己當成壞人,他發現自己並不那麼好受。“我把你救了出來,爲什麼我是壞人?”
“你、你拿刀子,要、要在我身上劃一刀,你們要殺我,你們都是壞人。”她頭好痛,身體也越來越熱。意識到這是個陌生的男人,她害怕的要下車,她不要跟這個男人在一起。
“我不是壞人,鼕鼕。”詹龍海把她按回去,關上了車門。自己再繞過車頭上車,看她正在有氣無力的推着車門,儼然一副想要逃走的樣子。
“鼕鼕,我不是壞人,我沒想害你。”他一把抱住她,拉過了安全帶給她繫好。“我送你去醫院,你這個樣子要去醫院。”
“不要……”她用力的搖頭,男人的懷抱讓她好受了些。男人的氣息,男人的味道,她腹間的痠疼更加的明顯。她再也受不住,脣迎上了上去,碰到軟軟的男人脣瓣,馬上又吸又咬。
詹龍海完全沒料到她會吻自己,而且她一點兒技巧都沒有,只顧着在他脣上吸咬。可是軟軟的女人馨香,雖然帶着幾分酒氣,味道卻還是那麼的清甜。
他再也禁不住,奪回了主動權,狠狠的含住了她的脣瓣。他擠開了她的貝齒,捲起她的脣舌深吻。她的味道太過美好,他不自覺已經將揉在懷裡深吻。
孟瑜冬是全然沒法反抗的,可是男人舌頭擠進來,他的氣息灌進來。她覺得不對,真的不對,她身體既渴望着,可是強烈的恐懼又涌上來,她害怕的不能自己。
她猛的推開他,環抱着自己不住的搖頭:“不可以,不是,不是他,不可以。我好難受,放開我,我要回家。”說着,她發瘋的想要推開門。
詹龍海沒有料到她會推自己,剛還意外了一下,這個吻太太甜美,他還在脣邊回味。可是看到她這個樣子,他又瞬間清醒了。她是在排斥自己的,而他剛纔,其實是趁人而危。
如果他們真的發生了什麼,她一定會恨他入骨,恐怕他對她來說,就不僅僅是壞人了。
他發現自己非常的在意她對自己的看法,他很不願意打電話給那個人,卻還是撥通了電話。
“怎麼了,這麼晚打電話給我?”程東陽語氣有些不耐,說道。
“孟瑜冬現在跟我在一起,我知道你還在濱海。她被下了藥。”他當然知道那個男人在跟誰在一起,於是直接點題說道。
程東陽一聽孟瑜冬被下了藥,馬上不淡定了,說道:“你們在哪兒?”
詹龍海報了地名,再看一旁已經不再推門,還是環抱着自己難受的啜泣的孟瑜冬,心裡隱隱的有些發疼。他說道:“程市長如果很忙的話,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她的。”
“你別碰她,我馬上到。”程東陽說着,啪的掛上了電話。
詹龍海掛了電話,他將車開到了一個超市門口,去弄了幾塊冰用毛巾包着給她:“鼕鼕,你這麼敷着,會舒服點兒。”
孟瑜冬現在全身熱的都要着火了,一碰到冰的,馬上搶過來,貼着臉。這樣還是讓她難受,身體止不住的癢疼。可是她卻有了幾分清醒,也看清楚了旁邊的男人。
她自己想要回去,肯定是不可能的,只能小聲的哀求道:“你送我回去,好不好?”
“程東陽馬上就過來了。”詹龍海有些心疼的看她,“你再忍忍,一會兒我們送你去醫院。”
一聽程東陽,她用力的搖頭:“不要他,我不要他。”
“你不要他?”他苦笑,“可是剛纔你一直叫他的名字,鼕鼕,你在叫他的名字。”
“我不要他。”孟瑜冬非常的堅定的搖頭,“帶我離開,我不要他,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