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恨的人

隨後便追着那個身影跑了,越是這樣跑開,安藤梓就越肯定那人一定是安酒稚了,要不然的話,爲什麼會逃開,分明就是心虛。

“快點,他要追上來了!”樑酒稚拉着安娜的手,催促道。

“先到停車場。”vanness握着樑酒稚的手。

等電梯一打開,三人便立刻進去了,樑酒稚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原來碰上他,還是無法冷靜,五年了,他欠她的,她一定會要回來,她沒有忘記當初他的狠心,讓她曾經絕望過。

“他肯定會封鎖整個酒店的。”樑酒稚冷靜的說了一句。

“而且,現在我們在電梯也在閉路電視的監控下。”安娜提醒着樑酒稚。

“莫一然呢?”

樑酒稚打開手機,立刻發短信給莫一然,安娜和vanness對視了一眼,看來他們兩個的想法是一樣的,隨便打開了一層,直接往樓下衝,他們就是要走樓梯,讓安藤梓猜不到他們在哪裡。

突破所有人的防備到了停車場,比想象中的簡單多了,直接上了車,莫一然坐在車後,把開車的位置讓給了vanness,安娜坐在副駕駛。

“怎麼辦?”樑酒稚看着莫議案,莫一然握着樑酒稚的手。

“放心,我是這家酒店的vip,他不可能不讓我出去的。”莫一然一臉相信我就對了。

莫一然一點也不害怕,就算是現在風頭火勢,酒店的任何人看到他是不可能不讓他走出去的,再說了,裡面的人還不知道是安酒稚是誰,安藤梓封鎖最多就是守着不讓人出去而已。

“嗯嗯,莫一然說得對,不要太過擔心了,反正他們也不知道是我們下手的啊,等他們查都需要一段時間呢!”

安娜坐在前面已經開始吃着薯片了,只有樑酒稚無法冷靜下來,被莫一然抱在懷裡,莫一然脫了自己的西裝,包裹着樑酒稚發抖的身體。

“樑酒稚,你冷靜一點好不好,我是不會讓你有事的!”莫一然緊緊的握住了樑酒稚的手。

“莫一然,你不知道,當我看到他的時候我,我差點以爲自己又回到了那個可怕的手術檯上。”樑酒稚緊緊的揪着莫一然胸膛前的衣服。

“看着我,樑酒稚,你看着我的眼睛,有我在,誰都不會傷害你的。”莫一然堅定的說道。

從他把樑酒稚帶去德國的時候,樑酒稚就一直很還害怕要重新見面,甚至是她已經多次強調過她不要再見到安藤梓,安藤梓是她這輩子最恨的人,每一天晚上都能聽見樑酒稚難過的在半夜裡哭泣。

樑酒稚沒有再說話了,只是一直低着頭,直到看着酒店的保安沒有難爲他們,直接讓他們出去的時候,她才鬆了一口氣,多年的噩夢一直纏繞着她,她不敢想象,索性閉上了眼睛。

“喂,我們猜猜他們什麼時候才破案啊!”安娜在前面,鬧着,想要讓氣氛變得好一點。

“要是能夠破案,我們就不會活到現在了。”vanness扔給安娜一個白眼,安娜直接抓着他的手臂,咬了一口,毫不留情的。

“樑酒稚,你冷靜點好不好,有我們在,是不可能讓你出事的,從你跟我走的那一天開始,你就該知道了!”莫一然拍着樑酒稚的背,看着她渾身發抖,嘆了一口氣。

當年被樑酒稚找到的時候,他都很驚訝,後來才知道原來是她打電話給安勝霆,在安勝霆接到她的時候,她主動提出說要到莫一然身邊,莫一然見到她的時候,樑酒稚撲倒了他懷裡,一直在大哭,莫一然的心就被狠狠揪着。

“樑酒稚,你現在已經強大到誰都不會擊敗你的!”vanness看了樑酒稚一眼,大吼了一句。

正是這一句話讓樑酒稚回過神來,她好像真的什麼都不用怕,這些年在國外她已經配訓練成有素質的殺手了,從來只有她傷害別人,她沒有被別人傷害過,無論發生了什麼事,莫一然都會一如既往的守在她的身邊,不離不棄。

莫一然也跟她解釋了那時候的誤會,她知道了所有事情,莫一然把他知道的都告訴了樑酒稚,樑酒稚有些無法理解,原來莫家和安家糾纏了那麼久。

“你也要做好心理準備,你以後也要面對的,你該大膽的站在他面前,告訴他,安藤梓,我不會再怕你了,一點也不……”莫一然像哄着小孩一樣。

“嗯。”樑酒稚握着莫一然的手,莫一然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樑酒稚又回來了,那個已經可以被任何事都無法影響的她,現在的她已經剪去了一頭長髮,留着短髮,乾淨利索,透着點點的女人味,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

莫一然揉着她的頭髮,故意揉亂了,就是要看着樑酒稚那抓狂的眼神,每次只要他揉着樑酒稚的頭髮,樑酒稚一定會惡狠狠的瞪着莫一然。

“你每次這樣弄我頭髮,我都感覺你好像在摸小狗啊!”樑酒稚已經走在抓狂的邊緣了。

要是一不小心她就要衝着莫一然發火了,莫一然倒是已經習慣了樑酒稚這樣了。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有這麼想啊!”莫一然聳了聳肩。

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條糖給樑酒稚,樑酒稚這才滿足的放過了莫一然,莫一然捏了捏樑酒稚的臉頰,樑酒稚覺得他很賤。

莫一然看着樑酒稚的目光越來越溫柔了,五年了,他都是這麼的寵着樑酒稚,有着像男朋友的責任,哥哥的愛護,好朋友的關心,被樑酒稚稱爲最好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