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各不一樣。
謝念卿,秋月,唐君,只有看兩尊人族雕像的時候,才能感覺到雕像在動,看其他兩尊雕像,卻沒有絲毫感覺。
旦旦和泡泡,只有看那條龍族雕像,纔有感覺,其他三尊雕像,沒有任何異常。
而萬神和骨魔,則是看那尊魁梧的雕像,能看到雕像在動,看兩尊人族雕像和龍族雕像,則是沒有感覺。
至於球球,不管是看什麼雕像,都沒有反應。
奇怪的是凌雨薇,她居然也只有對兩尊人族雕像有感應。
陸鳴推測,這和血脈有關,陸鳴體內擁有人族和龍族的血脈,所以對人族和龍族的雕像有反應。
其他人也是這個道理,體內的血脈與雕像對應。
倒是凌雨薇,本身爲精靈族,居然只對人族雕像有感應,陸鳴推測,精靈族和人族大有關聯,或許是人族血脈繁衍變化而來。
“我來爲你們護法,你們試試看,看看有什麼收穫。”
骨魔開口道。
“我也來爲你們護法,反正我看什麼雕像都沒反應。”
球球也道。
陸鳴等人點點頭,先讓骨魔和球球爲他們護法,他們先仔細觀悟一下雕像,看有什麼反應。
陸鳴,謝念卿,秋月,凌雨薇,唐君,球球,泡泡,萬神八人靠近雕像,然後盤膝而坐,認真的盯着雕像。
忽然,在陸鳴眼中,其中三尊雕像動了。
兩尊人族的雕像,凌空踏步,雙臂舞動,身形也不斷多半變幻方位。
那條神龍,也在動,龍軀一扭,似乎蘊含萬千變化。
“這是...”
陸鳴震驚了。
他發現,三尊雕像,都在演化某種秘術,不,或者不叫秘術,而是類似秘術。
但卻變化萬千,一舉一動中,似乎蘊含無窮奧妙。
每一次舉手投足,似乎蘊含了幾十種攻伐手段。
嗡!
此刻,陸鳴識海中的大古神石發光了,表面,浮現出無數的花紋,似乎和三尊雕像的動作相互呼應。
“妙,太妙了,感覺玄妙程度,遠超我領悟的三千大古秘術,我是不是能從中參悟出第三千種大古秘術?”
陸鳴思忖,眼睛發亮。
他被第三千種大古秘術困了很多年了,一直沒有突破,進來纔有點眉目,但是想要徹底參悟出來,還不知道需要多少時間。
但是他發現,三尊雕像演化出來的玄妙之術,更在三千大古秘術之上,蘊含了深刻的宇宙奧秘。
只是看了一會,陸鳴似乎都有不少心得。
或許,能借助三尊雕像,將第三千種大古秘術,徹底領悟出來。
危機往往伴隨着機緣,或許,這就是他的機緣。
當即,陸鳴沉下心來,心無旁騖的參悟起來,從三尊雕像演化當中,汲取對自己有用的。
果然,只是幾天時間,陸鳴就有不小的收穫,心裡對於第三千種大古秘術的方向,清晰了不少。
有了方向,參悟出來,只是時間問題。
隨着時間的過去,第三千種大古秘術,在陸鳴心裡越來越清晰。
一個月後,陸鳴心裡,對於第三千種大古秘術,已經有了一個輪廓。
其他人,似乎也有很大的收穫,一心沉浸在修煉當中,心無旁騖。
這一個月來,除了山峰周圍的裂縫更巨大了一些,地下偶爾傳來沉悶的轟鳴,並無其他異常。
骨魔看的有些心癢難耐。
“球球,你幫我們護法吧,我也去參悟參悟,一有情況,立刻叫醒我們。”
骨魔對球球道,然後也來到那尊魁梧的雕像前,加入了參悟。
時間飛逝,轉眼過去了半年。
這半年來,其他人陸續從參悟中甦醒過來。
如旦旦,泡泡,凌雨薇,萬神,秋月五人,最早甦醒過來。
隨後是骨魔,謝念卿和唐君三人。
陸鳴是最後一個。
這一日,陸鳴身上忽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濃郁渾厚的禁忌之力衝出,覆蓋全身。
他身體各處,更是有幾萬個光點,猶如幾萬個星辰一般。
“陸鳴,他這是突破了。”
旦旦驚愕的道。
“不對,沒有突破,修爲境界還是神主八重,不過他的力量,似乎暴漲了一大截...”
唐君道。
“好恐怖,是禁忌之力,他的禁忌之力,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連我都感覺恐怖。”
骨魔的聲音響起,眼眶中兩團魂火跳動,充滿了震驚。
足足過去了一個多小時,陸鳴身上的氣息,才平復下來,陸鳴睜開了雙眼。
“成功了!”
陸鳴眼中,滿是驚喜之色。
第三千種大古秘術,真的參悟成功了,化爲秘術符文,融入到細胞當中。
“我的禁忌之力,似乎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陸鳴細細感受體內的禁忌之力。
當第三千種大古秘術參悟成功的時候,他能很清晰的感覺到,禁忌之力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彷彿發生了質變。
變的比之前更加渾厚,更加凝練,威力更加可怕。
彷彿從一種低級力量,變成了一種高級力量。
轟!
陸鳴隨意一揮手,虛空就發生了大爆炸,被打成了一團混沌。
“果然,隨意一擊的威力都非常驚人,比之前強大了很多,並且我感覺破天式和洪荒式,都有了很大的變化...”
“還有...那種感覺是什麼?似乎觸及到本源?”
陸鳴越想越是興奮。
第三千種大古秘術參悟成功,他感覺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不管是禁忌之力還是秘術,都有了質的提升。
並且,他心裡還有一種明悟,隱約觸摸到一種更加可怕的秘術。
那似乎是...源術!
是的,陸鳴估計,那估計是本源境才能參悟的可怕秘術,也就是源術。
雖然沒有完全參悟出來,那是因爲他的修爲境界還低,但是已經有方向了。
源術的威力,他可是無比嚮往。
耶不朽就是憑藉源術,戰力才那麼恐怖的。
“陸鳴,你站在那裡傻笑是什麼意思?”
旦旦的臉忽然出現在陸鳴面前,好奇的看着他。
“咳咳,沒什麼?”
陸鳴尷尬一笑,原來他剛纔不自覺的露出了笑容。
在別人眼裡,他就成了站在那裡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