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沒有太多的言語糾葛,第二次大碰撞再次迸發,幾人紛紛出手,彼此攻擊,爭奪雷靈草。
他們全都衝入到了那密集的銀光電弧中,在雷海之中大戰,每個人的實力都可怖至極,讓很多人只能在雷海外觀望。
這裡的雷霆異常的強大,比起以往燕長風渡天劫所引發的雷霆都要強大得多,燕長風衝入其中,身上頓時金色神光流轉,體內化龍訣運轉,一邊藉助這裡的雷霆之力淬體,一邊禦敵。
“雷靈草!”
邊上,那些原本見到葉遮天插手的一些生出退讓之心強大修士,見到燕長風等人竟然依舊強勢,與葉遮天交手,沒有絲毫退懼之意,反而與其爭奪機緣與造化,令他們心中動容。
最終,他們眸光閃動,對雷靈草的渴望戰勝了心中對葉遮天的畏懼,也參與進來,爭搶雷靈草。頓時之間,這裡一片混亂,諸多強者相互攻伐,但很快,這些新涌進來的強者中,就有不少人喋血隕落,他們的實力雖強,但是與這裡的巔峰戰力,如葉遮天,燕長風等人比起來,依舊有着一些差距,很
快就有人開始相繼隕落。
“那邊又有異象顯現!”
“是火黃果!”
忽然,在遠處又有異象浮現而出,有一株巨大的果樹虛影浮現在虛空,碩大無比,上面掛着幾顆火黃的果實,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火黃果,同樣是一株聖藥,但價值比起雷靈草卻要遜色一些。
不過依舊有很多人衝了過去,放棄了雷靈草。
因爲雷靈草這邊的競爭太大了,葉遮天,燕長風,帝坤,還有那來自葬地洞府的神秘青年,每一個都在此刻表現出了可怖的實力。
燕長風都已經被逼得動用了修羅道,以及天之劍,等諸多手段,但依舊感受到了很大的壓力。
無論是葉遮天,帝坤,還是來自葬地洞府的神秘青年,實力都極其強橫。
尤其是那葉遮天與來自葬地洞府的神秘青年,二人的實力可謂是深不可測,大戰到現在都不曾動用全力。
“沒有想到,此行竟然讓我遇到幾個了不得的人物,你們幾個還算是上得檯面,不過想和我爭奪機緣,還差得遠。”
葉遮天目光平淡,他對各種神通術法的理解與運用,都超乎常人的想象,一門普通平凡至極的小神通,到了他的手裡,也神威莫測,比起別人施展出來的一些無上秘法都要強大。
一些更加強大的神通,在他手裡更是了得,威力足足要提升幾個層次,真正的化腐朽爲神奇。
這是一個極度可怕的人,他的悟性,即便是燕長風都望塵莫及。
他雙臂展動,衝在最前面,最接近雷山的地方,左右雙手分別做出不同的動作,竟然分別拿捏不同的神通法印,同時迎戰燕長風等三人,竟然顯得雲淡風輕,沒有多少壓力。
他十指碾動,每一根手指都蔥白如玉,神輝湛湛,身上流轉出謫仙般的氣質。
左手籠中術,竟然同時禁錮住了燕長風斬出的一道劍芒,以及帝坤挑出的一道血色霹靂。
右手無極化生大法印,按落下去,與葬地洞府的神秘青年硬撼了一記,聲勢浩大,強大的力量氣浪翻滾,震動九天十地。
整個秘境都彷彿被他們之間的戰鬥打的搖晃不止,秘境像是要被打穿,地面像是要因此沉淪。
來自葬地洞府的神秘青年陰柔的眸光微凝,顯然沒有料到當世間,年輕一代竟然有如此可怕的人物,與他印象中不同。
這一世的天驕,修爲比起往屆血煉之路的天才,都要高深得多,實力也要強大得多。
與葉遮天的這一擊,他並不曾落得下風,但,須知葉遮天卻是單手迎擊他的攻勢,另一邊還在與燕長風他們抗衡呢。
分心他顧,竟然接下了他的一掌。
儘管,神秘青年亦不曾動用全力,但也足以彰顯出葉遮天的強大。
幾人紛紛退步,原本是相互出手,相互激斗的四人,在方纔無形之間,竟然一同攻向了葉遮天。
燕長風退了回來,看着葉遮天,眸光熾盛。
這個人,實在可怕,無愧無殤星域年輕一代第一人的稱謂。
難怪此人能讓此地這麼多的強者忌憚。
且,此人那目中無人的姿態,也並非是他太狂妄,着實是舉世茫茫,找不到敵手,心中的悵然與落寞,是對同輩中無人能做他對手的失望。
一股更加強盛的氣勢,從燕長風身上綻放出來,令在場另外三人都露出異色。
紛紛看向了一頭血發在身後肆意飛舞,手提被實質化血色殺伐之氣籠罩的天之劍,猶如魔神一般的燕長風,皆眸綻精芒。
沒有人想到,眼前這個修爲最低的年輕人,在與他們方纔的交手中,竟然還有所保留。
本來,在他們看來,以燕長風的修爲境界,能與他們這樣交手,便已經極其難得了,料想已經是他的極限,卻不曾想燕長風竟然還有保留。
此刻,燕長風體內,竟然有兩股力量在流轉,體內的力量洶涌澎湃,如同火山將要噴發。
他身上的氣息突然變換不定,時而殺氣沖天,各種負面情緒,陰森氣息洶涌,時而卻有熾熱剛烈,整個人如同化作一輪烈日,身上流轉出刺目而耀眼的灼光。
最後,兩種力量同時噴薄,化作一紅一金二龍,在他的全身的經脈中奔走,令的他的力量倍增。
帝坤與自葬地洞府走出的神秘青年都目光微轉。
尤其是那神秘青年,看向燕長風的眼神中露出驚詫之色,隨後眉頭微微凝重。
他修行死氣,走陰邪之道,燕長風的這種至剛至陽的力量氣息,與他的陰邪之道相剋。
這種力量,對他會有先天上的壓制。
不過很快,他便又眉頭舒展,對自己的實力有着無比的自信,有絕對的信心能夠鎮壓燕長風。
要知道,數月前,燕長風還曾喪命在他手中。而今面對一個當初在自己手中僥倖逃脫的人,心中天然的有一種輕視,並不將燕長風視作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