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之前商量好的聯繫方式,樊塵輕易的找到了肖勇三人。
他們正在一處開闊的山谷之中,這是樊塵與他們約好見面之處,不但視野開闊,邊上還長有大量的巨大的樹木,極容易隱藏身形,是一處休整的好地方。
就在他靠近三人的時候,卻發現了一件趣事。
樊塵將身形隱入一顆巨大的大榕樹之中,悄悄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
這顆大榕樹乃是闊葉榕,巨大的葉子足有樊塵的身*子那麼大,樹幹及枝條上垂下無數條樹須,深深的扎入大地之中,逐漸的成長爲一根根參天之柱,在這些柱子的支撐之下,其上的枝條可以延長至數十丈甚至是數百丈之遠。
“獨木成林”的說法,指的就是這種巨大的南方榕樹。
這些闊葉榕的樹葉本來只有莆扇大小,不知道從何時開始變異得如此巨大了,樊塵隱隱覺得與地球上的妖獸變異有說不清的關係。
“嘿嘿,姓海的,我們無怨無仇,你爲何要擋住我們的去路,難道你妹妹看上了老子的兄弟不成?
老子警告你,趕緊給我滾蛋,要是再敢擋着我們的去路,老子一棒子將你們全部砸成煎餅!”
肖勇扛着巨大的嘯天,裂開大嘴對着前面的一女三男嘲諷加恐嚇。
在他右邊站着肖勇,而他的左邊,則是梅寒雁。
他們二人並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肖勇表演。
不過一天的功夫,三人的身上似乎凌亂了不少,衣服變得皺巴不算,身上還有着不少的血跡,也不知道是他們自己的,還是妖獸身上的。
不過樊塵敏銳的察覺到,僅僅一天的功夫過去,三人身人的殺氣似乎增加了不少,應該是殺了不少的妖獸。
“放屁,你小子是活得不耐煩了,竟敢調戲我妹妹,我要撕爛你那張臭嘴,讓你永遠也說不出話!”
海文俊俏得有些妖孽的臉上一片鐵青,在他身邊站着葉聖的老熟人——野豹子海琳,身後兩個鐵跟班則是蔣磊衛四了。
除了海琳之外,其餘三人均是一身的迷彩軍服,在叢林之中不細看的話都發現不了。
樊塵暗自覺得自己疏忽大意了,竟然沒想到這一套,心中暗自決定下次無論如何都要弄上幾套迷彩服來武裝自己等人。
說來也巧,這幾人也是進入十萬大山歷練的,誰知道那麼巧的竟然碰上了“老熟人”。
海琳與葉聖有過一些小摩擦,那是在生死格鬥之時葉聖敗了她一次,並且還“調戲”了她幾句,她就一直耿耿於懷。
其哥哥海文則是要爲妹妹出氣,就這麼的對上了。
“哼,姓海的,明人不說暗話,你擋住我們的去路有何要事,要是沒事的話,我們恕不奉陪了。”
葉聖伸手擋住了還要廢話的肖勇,淡淡的對着海文說到。
他雖然對着海文說話,可是他的眼角不時的往邊上的野豹子瞟去,心中泛起陣陣驚歎。
這野豹子實在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妖精,不但人長得是天姿國色,其打扮更是十分的狂野。
簡簡單單的豹皮短衣及皮裙,不但將她性感的麥色肌膚及美妙身材暴露無遺,更有一股無法形容的野性。
葉聖的眼中有着深深的驚豔,不過他掩飾得極好,沒有任何人發現他的異色。
說罷,葉聖對着肖勇及梅寒雁使了一個眼色,就要帶着二人離開此地。
“慢着,姓曹的,沒想到你竟然是一個沒膽的貨色。”
野豹子海琳一看到他們要走,急忙向前一步,身形一閃間就攔在了葉聖的面前。
而海文、蔣磊衛四幾人則一下就將三人圍了起來。
“怎麼,你們想死?”
肖勇的聲音突然變得森冷起來,一把將肩上的嘯天拿下,獨眼中射出毫不掩飾的殺意。
隨着他的動作,一股無法形容的狂霸之氣沖天而起。
“哼,小子,三爺看你不順眼好久了,既然你這麼狂妄,就讓三爺稱量稱量你到底有什麼能耐。”
一身幹練的蔣磊一臉的小平頭,大約二十多歲的年齡,臉色黝黑而冷峻,一看就是一個經歷過不少陣仗的人物。
衛四則比較木訥,略胖的面孔十分平凡,丟到人羣中估計都找不出來。
“唰”的一聲,蔣磊拔出一把短匕,十指翻飛,匕首如同蝴蝶般在他手中翩翩翻飛。
“蔣磊你退下,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插手!”
海琳瞥了他一眼,妙目一瞬不瞬的盯着葉聖道:“姓曹的,那天我不小心敗給你,我不服氣,我想再與你打一場,生死不論。
無論勝負如何,我保證我大哥及他們不會爲難你們,你,敢是不敢?”
海琳絕美的容顏上一片倔強之色,上一次輸了一陣,她回去後苦苦練了一個多月,自信能夠贏得回來,只是卻不知道上哪去找到葉聖而已。
今天是冤家路窄,恰巧讓她碰上了,她如何會放過這個機會。
優越的家世,刻苦的訓練,以及良好的天賦,讓她從小自視極高,容不得同齡人勝過她。
無論是誰勝過了她,她總是要用自己的實力報復回來,而且她也從來沒有讓自己失望過。
“切,姓海的,還說不是你妹妹看上我兄弟,這回你有什麼說的?”
肖勇不屑的撇了撇嘴,右手擡起嘯天在自己的右手掌上輕輕的敲打着,發生岩石擊打般的“嗆嗆”聲。
他的虎嘯訣略有小成,一旦運功,肌膚堅若岩石,威力驚人。
“肖勇你也少說兩句。”
葉聖難得的說了肖勇一句,他心底深處不想讓海琳受到絲毫的言語侮辱。
“你敢不敢?”
海琳不爲所動,只是盯着葉聖。
葉聖微一沉吟,他也想看看這海琳到底修煉了什麼招術,竟敢前來報仇,同時他心底深處,也想與海琳多多接觸,鬼使神差之下,便答應了下來。
“好,我輸了,任你等離開。
若是你輸了,我要你爲我海家所用!”
海琳一聽眼睛一亮,手一動,兩隻犀利的豹爪就戴在她的雙手之上,散發出驚人的銳氣,看來是不
“慢着,你以爲你是誰,你贏要聖子做你家的奴隸,而你輸了只是放我們走?
賭注沒說好之前,你們之間的戰鬥,可做不得準。
再說我們走不走,你以爲你們能攔得住?”
梅寒雁伸手一擋葉聖,慢悠悠的看着海琳道。
她就是看不慣她那嬌縱的樣子,似乎讓自己等人離開,是天大的恩惠一般。
“你是誰,本小姐說話,與你何干,你爲何插嘴?”
野豹子眼睛一凝,她從小沒有什麼心機,並且在她以爲自己高高在上,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公平的很,她又哪來那麼多事?
“我是誰你管得着嗎?哼,想要與聖子動手,先過我這一關再說!”
梅寒雁只有對樊塵的時候纔是好脾氣,任她是誰又如何能夠讓她受辱?
立即搶先一步,腰間的柔雲奪飄飛而出,向着海琳的面門射去。
“哼,來得正好,我就先敗了你,再敗姓曹的。”
海琳眼神一亮,她與同級別的男子交手無數,可是還沒有找到一個可以對手的女子呢,能夠與梅寒雁一戰,她不怒反喜。
“唰”銳利的豹爪劃出五道亮光,瞬間就要拍到柔雲奪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