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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塵的轟天九式對上了軒轅城的絕學絲毫不落下風,雖然倪健柏的實力並不比樊塵弱,可是論身*體強度以及攻擊力,卻不在一個檔次上,幾拳下來,倪健柏的拳頭幾乎碎裂,樊塵的攻擊拳拳剛暴,偏偏他還想在師妹面前表現一番,同時也是對自己的實力有着極強的自信,所以對於樊塵的攻擊,是拳拳硬碰,。
不過碰了兩拳之後,他就發現自己錯了,他的雙拳彷彿砸在了精鐵之上,一*他媽的巨力從樊塵手上傳來,打得他幾個踉蹌,一屁股坐在地上。
“哼”,倪健柏痛呼一聲,雙掌剛剛撐在地上,一陣劇痛從手上傳來,他顫抖着擡起雙手,只見到雙拳關節處一片血肉模糊,十個關節幾乎碎裂了一半以上。
“這,怎麼可能,你小子修煉的是什麼功*法,竟然如此厲害?宕”
他不可置信的擡頭問道。
樊塵怒笑一起,道:“想知道嗎,那就去問陷王老子去吧!”
他高高的躍起,手中拳頭閃爍着迷濛的金光,挾着海洋級地階1500虎之力,轟天九式的最後一式九招撼仙威如同天外流星一般,狠狠的砸向了倪健柏樣。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若要犯我,我往死裡整!
這就是樊塵的信條,無論對手是誰,只要他認定的事情,哪怕是面對整個圖天界最強橫的五大勢力之一,也休想讓他低頭。
所以這一擊,他是抱着必殺的決心的,剛剛到一個新的地方就惹上了此等勢力,雖說不能讓他退步,可是若能將麻煩扼殺於搖籃之中,只有傻子纔不想幹。
所以他要斬草除根,至於那湯瑞欣,他只好說抱歉了。
他不會殺她,但也會抹除她今天的記憶,饒她一命,算是報答她今天對自己的維護之情吧。
樊塵心中想到,眼中流露出赤*裸*裸的殺意,正好被倪健柏看在了眼中。
他驚呼一聲,大叫道:“你,。。。你竟敢殺我,小子,你要是敢動老子一根寒毛,我軒轅城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他毫無骨氣的大呼一聲:“師妹救我!”
樊塵一聽要糟,如果讓湯瑞欣與他聯合在一起,再想要殺他,困難不止幾倍了。
湯瑞欣一聽倪健柏的求救聲,見到樊塵那充滿殺意的一擊,心中大驚,她根本沒有想到一向心高氣傲的師兄,竟然被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年青人給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她嬌呼一聲,道:“程小弟還請手下留情!”
樊塵化名爲程凡,她纔有此稱呼。
她身*體一晃,繞過了梅寒雁,速度迅疾異常,看來是修煉了不凡的輕功身法,一下擋在了樊塵與倪健柏之間。
她並不想出手對付樊塵,但也不會讓他傷害到倪健柏,否則他身後的勢力可不是樊塵能夠對付得了的,直到此時,她依然心向着樊塵。
樊塵見到湯瑞欣插手進來,心中有些稍軟,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大喝一聲,身*體突然一閃,瞬間出現在倪健柏的身前,向着他的臉部狠狠的砸下。
“空間連環閃!”
倪健柏只覺得一股疾風撲面,樊塵的拳頭在他眼前越放越大,他有一種如同巨杵直搗黃龍的無力招架之感,緊急間只來得及將手臂架在臉前,身*體上的土黃色鎧甲一陣光芒閃爍,靈力瘋狂的往雙臂處涌去。
剛剛做完這一切,樊塵的拳頭已經砸在,他只覺得自己的雙臂如同被億萬斤力量砸中,他引以爲傲的防禦在這一刻如同虛設。
“咔嚓”一聲,他耳朵中聽到自己的雙臂傳來碎裂的聲音,狂暴的撞擊力將他砸出數百米之遠,連斷十幾顆大樹,這才堪堪在一顆巨樹前停穩了身子,。
“咔咔”聲傳出,他身上的鎧甲片片碎裂,而身後數人合抱的巨樹也斷成數截,紛紛化爲木屑。
“你。。。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識好歹,虧人家一片好心,你如今傷了師兄,這。。。這該如何是好?”
湯瑞欣眉頭一挑,惱怒的看着樊塵,心中生出了極大的埋怨,樊塵的一拳將她的計劃完全的破壞了,哪怕是勉強將他帶到了軒轅城中,以倪健柏的心性,又如何會饒得過樊塵,那樣豈不是害了他嗎?
可是如果就這樣讓他們走了,不說她捨不得,倪健柏也不答應了,若他真的死咬自己一口,自己也難逃一個守護同門不利之罪。
她用俏生生的玉指指着樊塵,胸口被氣起伏不停,胸前一時間波濤洶涌。
“師妹,這小子打斷了師兄的雙臂,快殺了他,爲老子報仇啊。
師妹,你怎麼還不動手,咳咳,莫非你真的看上了這小子,老子警告你,你再不動手,我回到師門一定治你一個通敵傷同門之罪,到時候,哪怕是你老子,都救不了你!”
說到這裡,倪健柏的眼中閃過一些兇色,他已經決定了,無論這小賤人動不動手,回去後他都要想辦法告他一狀,他有傷在身,屆時必定讓她有口難辯,罪名穩穩落實。
哪怕是她身後的勢力,都要因爲此事而名譽大損,他甚至已經想到,屆時拿此來要挾於她,說不定她身後的勢力爲了保護自己的名聲,甚至要將她獻給自己,以求息事寧人。
想到這裡,他的心情不由得熾熱起來,看向師妹的眼神既怨恨,又淫邪。
“哼,小賤人,到那裡,老子要讓你在我跨下受那凌辱之恥,看你還如何高傲,!”
湯瑞欣一聽“通敵之罪”,身*體不由一顫,她深知這個罪名一旦落實,是何等的大事,不說她性命不保,哪怕是她身後的長輩及家庭都要深受其累,必定由此一落千丈,若此,他可就是家庭的罪人了。
她感覺非常的爲難。
此時,樊塵也看出了一些名堂,心中對於倪健柏的殺心更甚三分。
他沒想到此人無恥卑劣至此,爲了對付自己,竟然連同門之人也要陷害。
不過這點小事若也能難得倒他,那他也枉自融合了阿道夫的記憶了。
他嗤笑一聲道:“湯姑娘莫要害怕,莫說你沒有做過此事,身正不怕影子邪,哪怕有人相信了他,你也無需驚慌。”
倪健柏一聽,大喝一聲道:“小子還敢插嘴,我告訴我,你死定了,得罪我倪健柏的人,還從來沒有活下去的,我命令你立即給我跪下磕頭,說不定老子心情一爽,會饒你一命。”
樊塵呵呵一笑,無視他的話,當他是一個白癡。
他對着湯瑞欣拱了拱手,道?:“湯姑娘,我這裡有一個辦法,不但能夠保證你不會受到師門之責,更可將所有的責任推到你的師兄身上!”
“哦,不知你有何良策?”
湯瑞欣正爲倪健柏剛纔的話而苦惱,聽到樊塵之話,不由得眼睛一亮。
“呵呵,只要將他殺了就是,只有死人,才什麼也不會說!
你就說他覬覦你的美色,竟然暗中對你下手,若非你得到了我們的援手,說不定就讓他陰謀得逞了。
屆時你再將罪名往我們身上一推,就乾乾淨淨了,。”
說到這裡,樊塵雙手一攤,意思是你看着辦吧。
樊塵的提議,讓湯瑞欣心中一動,說實話,她對於這倪健柏已經厭惡已久,守候這傳送陣期間,不知道***擾她多少次了,若非她一身的實力並不遜色於他,說不定他早就已經將自己給強佔了,屆時生米煮成熟飯,恐怕連師門,也不會替她出頭。
想到這裡,她心中的恨意不斷的滋生,不由得膽向惡邊生,快速的看了倪健柏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感覺到她心緒的變化,倪健柏臉色一變,他大喝一聲,道:“賤人你敢,你可想清楚了,這個傳送陣並不是我們軒轅城一家獨守,說不定此時邊上正有人看着這一切,你如果敢這樣做,你就不怕事情穿幫嗎?
嘿嘿,想想你的族人,還有你自己的未來,如果此事被師門得知,爲是何種結果?”
說到最後,他甚至用起了一絲法訣,大聲了吼了出來。
湯瑞欣想到事情果真如他所說,臉色頓時一變,將那一絲僥倖之心給斷了去。
此地打鬥已經有半頓飯的工夫,說不定其它勢力之人早已經回返,若他們在一旁覬覦,那麼她的一言一行必然要落在他們眼中,想到這裡她的背後汗涔涔而下。
她眼色一冷,嬌斥一聲:“程小弟不必多說,傷害同門之事,我湯瑞欣無論如何是不會做的,我勸你束手就縛,跟我回師門,我必定會將今日之事如實上稟,力保你一命。
否則,瑞欣只有得罪了,親自動手將你壓回師門!”
說罷,一道森冷的氣息從她身上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