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所有人都認爲林楓已經是死人一個了,唯一的方式就是提前淘汰,直接碰不到徐天成,那樣他或許還能夠有一條命活下去。
但是這些人可能忘記了,林楓當初和徐天傲立下賭約的時候,這些人也是這麼認爲的。
“後天開始的比賽,你們以自己的性命爲第一要素,遇見危險就直接認輸,走下擂臺,對付五宗都很難,對付皇族就更不用說了。”
這是林楓的交代。
五宗雖然已經分崩離析,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他們依舊擁有二境三重四重的隊伍。
想要湊出這樣一個全員二境的班級實在是太簡單了,至於皇族那邊,林楓所見到的隊伍,那百人的隊伍,二境四重的都不少,這麼看來,林楓班級的學生是不可能能夠勝利的。
儘管林楓的教導再厲害,也僅僅只有三個月,那些人不僅僅天資比林楓班級學生高,他們更是被培養了幾十年了。
讓林楓培養他們幾十年,他們肯定比那些宗門天驕,以及皇族子弟要強,但是他們不過是受到林楓三個月的教導,時間太短了,就必須走上這修羅場。
所以林楓給他們的交代就只有一個,那就是以自己的性命爲第一要素。
因爲他現在也不知道所謂的院與院之間的比賽究竟是怎麼比的。
不過後天已經都塵埃落定了。
皇族並沒有參與第一輪,他們似乎是想從各院挑出佼佼者,然後是去給那皇族子弟練手罷了,皇道學院一開始就是爲了皇族服務的。
“你們全部退出。”
林楓對着自己的學生說道。
這其他五院已經屬於不講武德了,其他五院,是原來得五大宗門,由於皇道學院沒有給他們安排新的生源,他們也就不存在新得弟子,上來參與比賽的根本就不是學生。
而是各宗門以前的長老,都是上了年紀得的中年人,境界也都是二境四重。
按照這次比賽的規則,只要還有一個人沒死,只要還有一個人在場,該院就被認定沒有被淘汰,可以一直繼續下去。
這樣的話,只要林楓在場,他們第七院就不會被淘汰。
自己的學生雖然全員二境了,但是也不是這些宗門長老的對手,一個個都是二境四重,根本就沒有戰鬥下去的餘地。
所以現在直接讓學生退出了,既然對方都是長老參與比賽,那麼自己作爲老師參賽也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吧。
“不是吧?這就退賽了嗎?這也太給我們第七院丟人了吧?不戰就先退怯?”
“你少在那裡說風涼話,這其他五院基本上都是二境四重的參賽,這怎麼打?根本就是送死,畢竟是曾經的宗門,不是這幾個月就可以彌補得差距。”
第七院的看客們議論道,心中還是有不甘。
誰都不想自己的院就這麼墊底,但是好像實在是也沒有辦法,那如此大的實力差距,第七院就應該讓老師全員去參加,那些宗門不講武德,派得都是長老參加的。
但是比賽的名單已經確認,已經沒有辦法更改了,只能說是吃了啞巴虧。
“等等,木風還沒有退賽!”
“不會吧,他是準備一個人對戰五大宗門!”
“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他肯定不會對付五大宗門,但是如果是他的話,我們這第七院至少不會輸的那麼難看吧。”
第七院的觀衆看着獨自一人在賽場的林楓眼中燃起了光,這個人即將一個人擔負整個第七院的榮譽。
“加油!木風!”
“加油!”
“……”
會場之上突然爆發出巨大的聲援,這是整個第七院唯一能夠幫助林楓做的吧.
林楓回首看了一眼場外的聲援,他還沒有想到自己在第七院竟然還有這麼大的人氣,人就是這樣的,在院內,可能針尖相對。
但是你在外面代表這第七院戰鬥,這第七院的所有人都會站在你身後,成爲你的助力,這似乎是人類獨有社會性情感。
“第七院只有一個人了,就只有可能是第一個淘汰的院落了。”
“所有希望都賭在一個人身上,真的是可悲又可憐呢。”
五大宗的人看着這一幕有着道不盡的心酸。
在他們眼中這一個人,是不可能承載那麼多希望的,可能最先淘汰的就是他了,因爲畢竟接下來不管什麼比賽,其餘五大院得人都可以相互扶持,但是眼前這個人卻是不可能的,他只有一個人。
“比賽開始,在天黑之前,能夠登錄上山頂的人便是通過了這一輪。”
上面也是傳來了比賽的通知,所有人的參賽也已經被傳送到了一處山脈。
剩下的觀衆仍舊留在原地觀看比賽,會場上有一個大屏幕得投影,能夠清晰得看見那山脈裡面的情況。
雖然今日沒有皇族子弟來參與比賽,但是觀衆席還出現了諸多皇子,比如二皇子云崖,還有最小得皇子云亭,以及公主雲芝等等皇族都出現在了觀衆席上。
雲亭是因爲知道林楓,雲芝也是因爲盯上了木風,就是不知道雲崖爲何出現在此處。
這傳送是隨機的分配在這山脈的。
全息投影也只能看到裡面的畫面,而並不能聽到裡面發出的聲音,畢竟幾百人一起說話,如果是能夠傳導聲音的話,你也聽不清楚。
林楓冷冷一笑,這淘汰的方式實在是沒有什麼新意。
而且這一輪之後估計還不知道有多少輪,太麻煩了,林楓想到了一個辦法,讓剩下的幾輪取消,直接讓他可以對峙皇族。
彷彿很簡單,今日淘汰所有人,只有自己一個人登頂,那麼剩下的幾輪只剩下自己一人,就再沒有了繼續下去的意義,因爲把最後的一人都淘汰了,皇族就沒有可以交戰的了。
那根本就是自娛自樂了。
林楓淡淡的一笑,下一秒就已經出現在了半山腰了。
這期間肯定設置了無數阻攔,因爲不可能讓參賽的人那麼輕易的就登頂,淘汰賽也就失去了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