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說完回身看了林楓一眼笑着說道:“林楓,去通過秘境吧,這些人交給我們了。”
這一行人正是上個秘境的人,2號秘境的人。
因爲林楓的完美通關,他們每個人都拿到了相當豐厚的獎勵。
也是在那個時候,他們改變了對林楓的看法,林楓絕對不是傳聞中的那樣的人。
“你們腦子秀逗了吧,林楓現在可謂是舉世之敵,你們不是自詡名門正派嗎?竟然會幫助,會相信這麼一個惡貫滿盈,臭名昭著的人,你們這樣的也配自稱名門嗎?”
許安世顯得有些憤怒,明明已經是水到渠成的時候了,這林楓的性命也已經掌握在他們手中了,誰知道半路上出殺出一些程咬金。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林楓這樣一個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竟然還真的有人會幫助他。
“我很肯定的告訴你們,這林楓絕對不可能通過這種秘境試煉,即便是他有三頭六臂,也不可能在毫無修爲的情況下面,對付那麼多二境妖獸,你們自己用腦子想想就是不可能的。”
“難道你們要因爲這幾乎是沒有可能的希望,辱沒了你們名門的稱號嗎?這可真是得不償失,有辱家門啊,你們回去如何跟你們家門交代?”
許安青說話顯然比他哥哥要有水平的多了,字字都是攻擊這些人的痛點,名門最在乎的就是名譽了。
但是他搞錯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們根本就不是抱着微弱的希望,而是十分大的希望,任何秘境都是可能通關的,不可能是存在不能通關的試煉秘境的,不然設置這樣的秘境根本就是毫無意義的。
只是他們現在找到打開這秘境的鑰匙罷了,但是林楓能夠找的到,他們在2號秘境的時候已經感受到了,這林楓說出能夠通關秘境的時候,他就已經找到了那把鑰匙。
退一萬步說,即便是林楓也無法打破這秘境,他們也會站出來,來報答2號秘境的恩情,在2號秘境他們都以爲林楓會殺了他們,奪取他們手中的二階丹藥。
誰知道林楓就直接離開了,我說了你們殺死六宗弟子,就帶你們通關,不會收你們任何東西,更不會爲了二階丹藥謀取你們的性命。
這些一個坦蕩之人,你說是惡貫滿盈的人,那這個世界真的還有良善之人嗎?
這個世界名門,也不全是道貌岸然之輩,也有爲了正義爲了禮義廉恥而戰鬥的人。
這個青年顯然便是的。
“我們如何向家門交代那是我們的事情,還用不着兩位公子操心,不過兩位公子自己應該想想如何向你們的宗門交代了,因爲只要有我們在,你們就絕對不可能殺了林楓。”
“聽聞雪月宗都是修煉法術的一羣病秧子,如今失了靈氣,你們這身子是否能夠與我們對抗。”
這青年的態度十分強硬,說話的態度也是十分的決絕。
許安世和許安青還真的就沒有想到,這羣人的態度竟然是這麼的強硬,這林楓究竟是給了他們什麼好處了,竟然是讓這些人這麼強勢的爲他戰鬥。
許安世皺着眉頭,要是自己的修爲還在,就這羣人也敢這麼跟自己說話,隨隨便便就能夠滅了他們,這是真的,但是現在沒有了修爲,單打獨鬥他還真不一定打的過對面的任何一個人。
原因很簡單,和那個青年說的一樣,雪月宗常年都是風雪,他們全部都是將核心放在修煉風雪的術法上面,他們的核心都是修煉靈氣招式,而忽略了煉體。
也只有自己的弟弟是修煉劍術的進行了煉體,但是也不是那種煉體,只是針對劍術的部分煉體,要肉搏還是差點火候。
“那就交給諸位了,相信我,我在這秘境結束一半的時間之內完成秘境試煉。”
林楓說着竟然朝着秘境的深處走去,那裡面不知道有多少強大的魔獸。
在雪月宗的人看來,這林楓就是去送死的。
“我覺得顯然沒有必要爭鬥下去,這林楓走向了秘境深處,我們上百人都是躲着魔獸,他三兩人就敢直接去魔獸深處,沒有修爲的人,別說是二境妖獸了,就是一境的妖獸,碰他一下,他都會死翹翹。”
許安青這個時候已經篤定了林楓的死亡,但是青年這行人卻是一臉的信心,冷冷的說道:“你們這羣病秧子當然是去送死的,別人可不是,有些人自己不行,還要說別人不行,真是奇怪的很。”
許安世臉色已經十分難看了,他是楚國八公子,走到哪裡都是受人尊敬,這些人卻是三番兩次出言侮辱,這要是在外面,自己的修爲境界沒有喪失,直接一定要將這些人給大卸八塊,說真得。
但是現在只能是壓制着怒火,在心中暗暗的疏導自己,不要跟這些人見識,大丈夫能屈能伸,等到自己出了這秘境再好好的收拾他們,一切不晚。
許安青倒是一臉平淡,平淡的嘲笑了一聲:“還真是一個敢做,一個敢信。”
“人家敢做,我們當然敢信,哪像你們一羣膿包,自己不敢做,還嘰嘰歪歪別人,現在廢物都廢物的理直氣壯了嗎?沒了這一身修爲,還真是什麼都不是,八公子什麼的都只是虛名罷了。”
這青年說話也真的是剛,看的出他的性格就是這樣,沒說話是絲毫都沒有給那個雪月公子留下任何的顏面。
這下雪月公子是真得忍受不了,滿臉通紅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發作一樣。
青年身後的人也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聲的說道:“現在不要把說的太絕,到時候我們還要出去秘境呢。”
言外之意是出了秘境,他們不是雪月宗這羣人的對手,現在把話說的太難聽,到時候出去很難收場的,出去他們的修爲境界肯定是會恢復了。
但是青年真的是剛的一批,冷冷的說道:“這個世界比我境界高的多的是了,可並不代表我都要卑躬屈膝,八公子,有些人真的擔得上這個虛名嗎?你說是嗎兩師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