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他正好中了血月宗的下懷。
這兩個人,一個扮黑臉,一個扮紅臉,目的就是爲了讓這些滄溟山的人憤怒,爲了激發他們心中的求勝欲,這樣就會有更多的人蔘加風花雪月的試煉。
風花雪月是十分古老的秘境試煉了,參加人數有限制,並不是限制最多多少人蔘加,相反,是必須有多少人蔘加才能開啓秘境,秘境之中便是有更多的秘境,那些小秘境的開啓也跟人數有關。
進入到風花雪月這個大秘境的人數越多,裡面開放的小秘境就越多,所以百年盛世,血月宗都會邀請大楚國各宗門的人,讓人數達到一定數量開啓風花雪月秘境之中雪秘境。
風花雪月一共四個主秘境,就是名字中的,風,花, 雪 ,月。
風之秘境開啓吧伴隨着一百個秘境的開啓,每個秘境之中都有不同的傳承和靈材等等,花之秘境有兩百個秘境,雪就有四百個秘境,月有多少個秘境不知道,因爲從來沒有開啓過,而且越到後面,靈材階級越高,功法也越高深。
越到後面,人可能遇到的造化和機遇也就越大,甚至能夠頓悟天地,有的人出來以後明明是同等脈門,但是修煉速度卻是快了不少,有的感知了無上心法,總之秘境修煉對人十分重要。
尤其是血月宗的風花雪月,這不只是血月宗的百年盛世,更是整個大楚國的盛世,風花雪月雖然在雪月宗的地盤,但是卻是全大楚國的秘境,因爲秘境對着所有人都是公平的。
風道玄不知道雪月宗也是滄溟山的敵人,其實六大宗門都已經準備合力滅掉滄溟山,只是有三個宗門浮出水面了,另外三個宗門在暗地裡沒有動手罷了。
這滄溟山的宗主還癡呆的以爲雪月宗是可以團結的力量,還以爲這雪月公子不過自身的傲氣這般囂張罷了。
其實不過是雪月宗的計謀,故意爲之罷了,爲的就是激起滄溟山所有人的憤怒,讓他們爲了證明自己全員都加入到雪月宗的試煉之中,這樣就可以滄溟山外,將滄溟山弟子一網打盡。
許安世眼中傲氣,心中卻是一喜,暗暗嘲笑滄溟山的這些傻子都入套了,便是那宗主都已經傻傻的進入了自己的圈套。
最後給他們添一把火,就可以回去交差了。
“我說得有錯嗎?別說是我,即便是我的這個弟弟,你們滄溟山又有誰能是他的對手呢?氣數已盡何必垂死掙,你們若是誰能夠勝了我弟弟,此話我就收回。”
許安世趾高氣揚的說道,他能夠說出這種話,已經料定滄溟山沒有誰能夠是自己弟弟的對手。
因爲自己的弟弟如果到了二境五重,便是自己都不是他的對手,他可是比自己還要天才的天才,這滄溟山不會有人是對手的。
而且滄溟山年輕一輩的確開始凋零了,滄溟山底蘊濃厚,但是不得不說,年輕一輩確實有些乏力了,所以見到林雪兒纔會如此寶貝,但是現在林雪兒已經去了禍亂之源。
而內門第一的冷風也在思過崖受訓,現在能夠對戰這個二境四重巔峰的小孩,好像年輕一輩還真的就沒有能夠對付這個小孩的。
這種被人侮辱,但是又無能爲力的樣子纔是真的痛苦。
這個小孩還上前一步:“許安青受教,有想要與我對戰的嗎?”
“我來!”
一道凌厲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逐漸走出一個青年的身影,同樣是二境四重巔峰,正好做這個小孩的對手。
那個長老剛纔還是伴着紅臉的角色,此時卻是忍不住的嘲諷了一句:“這不是血殺宗的內門第二嗎?怎麼滄溟山自己已經沒有人了嗎?”
風道玄臉色難看,因爲這個人血月宗長老的話語如同利劍一樣刺進了他的要害,此時滄溟山還真的就沒有人可以出戰,倒是要靠這血殺宗的方青輝來出手。
“我現在已經滄溟山孤青峰的弟子,屬於滄溟山,可不是什麼血殺宗,現在,滄溟山孤青峰方青輝像你挑戰,小孩你可應戰?”
方青輝冷冷的說道,這種爲了守護宗門的榮譽而戰鬥的感覺是在血殺宗從來沒有過的,他現在也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快。
“戰。”
許安青冷漠的迴應了一聲,這個十二歲小孩的臉上充滿了冷漠,這種滿不在乎的神情恰恰是對方青輝的漠視。
“去吧,讓他們看看你的厲害。”
許安世對着自己的弟弟輕輕的言語了一句,那神情是對自己的弟弟充滿了自信,同是二境四重巔峰那又怎麼樣,自己的弟弟開始同境無敵的存在。
許安青緩緩的走上前,脈門的符文在空中逐漸顯現。
“四個脈門!”
滄溟山衆人臉上露出驚恐的神情,竟然是四個脈門的妖孽。
他們臉色變得異常難看,喃喃低語的到:“這根本就不可能贏的,四個脈門根本就是同境無敵的存在,即便是方青輝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的。”
看着這些人大吃一驚,未戰先怯的模樣,許安青還是一臉的冷漠,但是許安世卻是一臉自豪的模樣:“我都說了,滄溟山年輕一輩但凡能夠打的過我弟弟的,我都收回剛纔的話,但是這句話可能是收回不了了,你們滄溟山確實是沒有一個人能夠打的過一個十二歲的孩子。”
滄溟山衆人臉色極其難看,這就好像自己的臉面被對方按在地上摩擦,而自己卻是任由對面摩擦,因爲他說的話雖然十分難聽,十分讓人不爽,但是卻是事實。
四個脈門,二境四重巔峰,現在還真的就沒有人能夠對付他!
但是方青輝臉上卻是沒有任何懼色,他緩緩上前,甚至臉上還帶着笑意:“如果是以前,面對同境四重,四個脈門我肯定也是他們那副臉色,認爲自己肯定贏不了,但是遇見了那個人,我絕對我可以贏你。”
“因爲他只是兩個脈門就可以做到我們完全做不到的事情。”
面對方青輝自信的笑容,許安青平淡的臉上卻是露出了一副輕蔑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