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可能?”林小風打斷了他的話,“還有一個叫做馬萊的國家你聽說過嗎?那裡的人生來就有異能!他們受傷後能變成數丈高的巨人進行戰鬥!你覺得這是真實還是編造的呢?”
神父已經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了。
“另外還有一個叫做火影村的隱世村落。”林小風繼續說道,“那裡的人都會使用一種叫做忍術的技能進行戰鬥和防禦。他們的技能之強大令人歎爲觀止!你覺得這是編造的還是真實存在的呢?”
說完這些後林小風攤了攤手錶示無奈:“這些我所親眼所見過的神奇事情哪一樣不比你所說的那些神蹟要精采多了?而且他們所信仰的神靈與你們所信的神靈完全不同哦。”
神父的臉上露出了驚愕而又複雜的表情。他顯然被林小風的話語所震撼到了,脫口而出:“這······這怎麼可能?!”
“爲什麼不可能?”林小風反問道,“你所認爲的不可能只是因爲你沒有親眼見過而已。但這個世界大得很呢!有很多未知和神奇等待着我們去探索和發現。”
看着神父那驚愕而又迷茫的表情林小風繼續說道:“說近點吧,我的手下有個叫謝洪信的人。他可是個奇人異士啊!一頓飯能吃掉一整隻羊呢!而且有一次他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竟然拽着自己的頭皮把自己給拎了起來!你覺得這是真實還是編造的呢?”
“這······這絕對不可能!”傑蘇斯神父脫口而出表示懷疑,“一個人怎麼可能拽着自己的頭皮把自己拎起來呢?!”
“呵呵。”林小風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能分辨真假那麼爲什麼你們新心靈舍編造的故事你就信以爲真了呢?”
這個問題顯然擊中了神父的軟肋讓他一時語塞。他看着林小風那張帶着戲謔笑容的臉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但他知道現在並不是發火的時候他需要冷靜下來思考如何迴應這個問題。
神父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並重新審視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以及他所提出的種種質疑和挑戰,他沉默了片刻後緩緩地說道:“林公所說的這些異端和神奇的故事我確實聞所未聞,但這並不代表它們就不存在或者一定是編造出來的。”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或許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我們未知的領域和力量等待着我們去探索和發現。然而這並不能否定我們新心靈舍的教義和神蹟的真實性,因爲這些都是我親眼所見、親身所經歷的事情,它們讓我堅信我們的教義是真實的、是有力量的。”
神父的聲音雖然不高但卻充滿了堅定和信念彷彿要用自己的信仰和經歷來回應林小風的質疑和挑戰。而林小風也聽出了神父話語中的堅定和執着,他知道這場關於信仰和真實的辯論還將繼續下去。
看着面前這位激動得臉頰顫抖的神父,林小風帶着一副深邃且神秘的微笑,彷彿他是一位能洞察人心的智者。他伸出一隻沉穩的手,安撫着神父的情緒:“神父,你無需如此激動,世間萬事,有果必有因。你可知道,我們靖江的船隊,是如何與你們費列羅人結下這份緣的嗎?”
傑蘇斯神父的眉頭緊蹙,如同被濃霧籠罩的山峰,疑惑重重。他無法抑制內心的好奇,脫口而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林小風端起手邊的茶盞,輕輕抿了一口,那茶的芬芳彷彿帶着他回到了遙遠的過去。他娓娓道來:“其實,這份緣分的起源,是源於你們費列羅的一位子民,意外漂流到了我們靖江。在我來此之前,曾與他深入交流過。”
他微微一頓,似乎在回憶那段難忘的對話,然後繼續講述:“我特別詢問了關於你們新心靈舍的事情。聽說,你們的教會在民間的影響力非同小可,信徒們如同衆星捧月般圍繞着你們,這種盛況在世界範圍內都屬罕見。”
此時,窗外的陽光透過窗簾灑在兩人身上,空氣中瀰漫着一種神秘而莊嚴的氛圍。林小風的話語彷彿帶着某種魔力,讓神父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沉思。
“然而,”林小風話鋒一轉,“我也聽聞了一些關於你們過度徵收百姓的事情。你們的‘聖年’活動盛大而神聖,信徒們紛紛捐獻出大量的金銀來洗清自己的罪惡,甚至連遺產都願意捐贈給你們。但這樣的做法,是否也讓一些信徒的生活變得苦不堪言呢?”
林小風的質問如同銳利的箭矢直指神父的內心。神父的臉色微微一變,他沉默了片刻試圖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和語言後纔開口反駁道:“林大人,你問這些是否有些惡意揣測之嫌?”
林小風輕輕擺手示意神父稍安勿躁,他的笑容依舊溫和如初:“神父你誤會了,我絕無惡意。我們只是在閒聊中交流信息而已。世間萬物都有其兩面性,我只是在探討其中的真實情況罷了。”
神父的眉頭緊鎖不滿地說道:“我們的信徒都是出於自願奉獻的,並且他們都是心懷感激的。我從未聽說過有人對此表示不滿的情況,林大人你的話語中似乎對我們教會有所偏見啊。我恐怕無論我怎麼解釋你都難以信服吧!”
林小風突然一拍桌子站起身來目光如炬地直視着神父:“說得好!我就喜歡你這直性子的人,不拐彎抹角地說話。”
接着他向神父提出了自己的條件:“你們教會若想在靖江傳教,我有幾個條件。首先你們得靠自己的力量賺錢買地建教堂,不能依靠信徒的捐獻或者任何形式的募捐。其次你們需要完成我定下的指標才能在靖江本土接收信徒,這個指標會根據你們的實際情況來制定。還有本土信徒的名額和人選必須由朝廷挑選後才能進入教堂,不能由你們自行決定。”
聽到這裡傑蘇斯神父的臉色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一樣陰沉不定,他憤怒地轉過頭去不願意再看林小風一眼:“你這根本就是不想讓我們在靖江傳教!我們初來乍到如何賺錢?更何況我們語言不通你這就是在故意爲難我們!”
看着神父的反應林小風心中暗自發笑,但表面上仍然保持着淡定和從容:“神父你知道嗎?我曾經是個虔誠的佛教徒,佛教總是說要拯救世人的苦難、超度亡魂。我年輕的時候也受過這些偉大願望的感召做過很多好事,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我的見識也越來越廣了,心裡也開始有了疑惑。”
說到這裡林小風深深地嘆了口氣繼續道:“佛教說世人平等,但我看到的卻是等級森嚴的寺廟制度。一個寺廟裡從沙彌到方丈待遇截然不同,本應該是苦修的地方卻也變成了某些人斂財的場所,無數信徒捐獻香火錢爲佛祖塑造金身甚至最後禍亂了朝政。”
林小風緊緊地盯着神父的眼睛彷彿要看穿他的靈魂一般:“你們的教會是不是也一樣呢?你們的神皇戴着黃金冠冕、教堂都建得華麗無比,而你們的教義也是拯救世人,對吧?”
傑蘇斯神父面露難色地解釋道:“神靈本來就沒有具體的形象,但是世人愚昧看不透其中的真意,所以我們只能用塑像和華麗的裝飾來吸引信徒、傳播教義。我們這麼做都是爲了大局考慮啊!”
“哦?爲了大局考慮?”林小風輕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嘲諷,“如果說大肆斂財是爲了大局考慮,那我可以理解。但你們不是宣稱神愛世人、衆生平等嗎?那爲什麼神皇可以獨享特權、穿金戴銀呢?你當然可以說這也是爲了吸引信徒,但我要告訴你的是,一個身處高位的清貧神皇的感召力會遠遠超過一個奢靡的神皇。”
林小風頓了頓,目光直視着神父的眼睛,繼續說道:“還有,你們的神皇住在豪華的宮殿裡,與貴族們交流,享受着特權。而你們底層的人卻要腳踏實地地過貧苦的生活,甚至不遠萬里來到靖江,以苦行的方式來度化世人。這公平嗎?究其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你們的教會上層利慾薰心,只顧自己的享樂,而你們只是他們斂財的工具而已。”
聽到這裡,傑蘇斯神父的臉色變得愈發難看。他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己無言以對。林小風的話語如同一把鋒利的劍,直指他們的軟肋,讓他們無處遁形。
傑蘇斯神父盡力剋制着心中的憤怒和不滿,雙手緊握在一起,指節因過度用力而顯得發白。他的臉上雖然還保持着神父應有的莊重,但眼神中卻難掩怒火。他聲音微顫,反駁道:“你這只是惡意的揣測而已。”
而林小風則顯得從容不迫,他輕輕地搖了搖頭,嘴角露出一絲深邃的微笑,彷彿對神父的憤怒早已司空見慣。他平和地迴應道:“不,神父,這不是簡單的揣測,而是我的經驗之談。你的身份太低,如同井底之蛙,只能看到那一小片天空,自然無法洞悉上層的錯綜複雜。而我,身處權利之巔,站得高,自然看得遠,也看得更透徹。”
此時,夕陽的餘暉灑滿了整個房間,爲這場激烈的對話增添了一抹金色的背景。林小風突然話鋒一轉,他擡頭望向窗外,彷彿在尋找着答案,然後緩緩地提出了一個問題:“神父,我來問你一個問題。在你純潔無暇的心中,那個被人們津津樂道的天堂,它究竟藏匿於何處?”
傑蘇斯神父毫不猶豫地回答,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對信仰的堅定:“當然是在那遙不可及的天上。”
林小風輕輕頷首,又追問道:“那令人聞風喪膽的地獄,又潛伏在哪裡呢?”
“地獄,自然是在陰暗的地下。”神父的回答依然毫不猶豫,彷彿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然而,林小風卻豎起一根手指,緩緩地指向屋頂,他的眼神中閃爍着一種深邃的光芒,彷彿在揭示一個驚天的秘密:“不,你說的只是一個衆所周知的情況,是那些淺薄的傳說和故事所描繪的景象。但真相,總是出人意料的。實際上,地獄並非你想象的那樣在地下,而是在天堂的繁華之下,人間煙火之中。而我們的人間,只不過是這個三維世界中最下層的一片苦海。”
神父冷笑一聲,臉上滿是不屑,他搖了搖頭,反駁道:“胡言亂語,你這番話有何依據?你憑什麼認爲你說的是真理?”
林小風卻淡定如初,他的眼中閃爍着智慧的光芒,彷彿已經洞悉了宇宙的奧秘:“那些虔誠的信徒們,他們嚮往着天堂的聖潔與美好。而那些被視爲異端的人,則被打入萬劫不復的地獄。我們的人間,就如同一片苦海,夾在這兩者之間,理應有着均等的機會,可以觸及天堂或地獄。但你有沒有發現,爲什麼下地獄的人總是遠遠多於那些幸運地登上天堂的人呢?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我們其實離地獄更近,更容易被它誘惑,被它吞噬。”
說到這裡,他深深地看了神父一眼,然後繼續揭露這個世界的真相:“你們的教會給你們描繪了一個高尚的目標、一個純潔的理想以及一個彷彿觸手可及的終點。你們帶着信徒們走向那條通往天堂的道路。但沒有人知道,在人間和天堂之間其實還隔着一個陰森可怖的地獄。信徒們歷經磨難,最終到達彼岸的過程中,犧牲是巨大的。只有少部分人能夠踏着衆人的屍骨,艱難地登上那個物質的天堂。然而,當他們站在那裡回望過去時,卻早已經忘記了當初的信仰和承諾。他們高高在上地揮舞着手中的黃金權杖,指責那些身處地獄中的教徒們信仰不夠純潔、奉獻不夠徹底、對神的愛不夠真誠。然而,他們又何曾想過自己腳下的累累白骨和那些爲了他們的天堂夢而犧牲的信徒們呢?我說的對嗎?神父。”
這番話彷彿觸動了神父內心最深處的痛楚,他猛地站起來,滿臉通紅地怒斥道:“你這就是污衊!林大人,你站在權利之巔又如何?你根本就沒有信仰!你什麼都不懂!”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着彷彿被林小風的話語深深刺痛了心扉。
而林小風卻依然保持着那種從容不迫的態度他緩緩地搖頭眼神中充滿了對神父的悲憫:“神父啊如果我說的是假的你就不應該如此生氣。這說明你的信仰其實並不純粹你的內心已經開始動搖了。否則你爲什麼會往壞處想呢?”
傑蘇斯神父渾身顫抖着憤怒和屈辱交織在他的心頭:“你······你在污衊我的教會我當然要生氣!你既然持這種態度那我們就別談了!我要回家!”說完他轉身就走連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令人窒息的房間。
林小風看着神父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回家?真是一個奢侈的詞啊。”他的目光深邃而悠遠彷彿能穿透層層迷霧看到事物的本質。他知道這場對話雖然結束了但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未來的路還很長他有的是時間和機會去揭露這個世界的真相。
林小風站起身來,走到窗邊,凝視着遠方的天際。夕陽已經漸漸落下,天空被染成了一片金紅色,美麗而淒涼。他輕聲自語道:“如果你總是如此激動,那就嘗試去數數那些質數吧,讓自己的心靜下來,看清這個世界的真相。”
神父離去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夜幕之中。而林小風卻依然站在原地,彷彿在思考着什麼。他的眼神深邃而堅定,彷彿已經做好了面對一切挑戰的準備。這場關於信仰與權力的較量纔剛剛開始,未來的路還很長,但林小風有的是耐心和智慧去應對一切。
夜色漸漸降臨,整個城市被一片黑暗籠罩。然而,在林小風的心中卻有一盞明燈始終亮着,指引着他前進的方向。他知道這場關於信仰與權力的戰鬥不會輕易結束但他也堅信自己最終會贏得勝利揭露這個世界的真相。
過了許久,林小風緩緩轉過身來,他的眼神中閃爍着一種堅定與果敢。他知道,自己不能就此放棄,不能因爲神父的離去而停止追求真相的腳步。他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思緒,然後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準備繼續自己的探索之旅。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林小風眉頭微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預感。他緩緩地站起身來,走到門前,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打開了房門。
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人影站在門口,他的臉上籠罩着一層神秘的面紗,讓人無法看清他的真實面容。那人影深深地看了林小風一眼,然後緩緩地開口說道:“林大人,我知道你對這個世界充滿了疑問和好奇。我來此是爲了給你一個機會,一個瞭解真相的機會。”
林小風心中一動,他感覺到這個人影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彷彿他是一個掌握着某種秘密的神秘人物。他深深地看了那人影一眼,然後緩緩地說道:“哦?給我一個瞭解真相的機會?那我倒想聽聽看你能告訴我什麼。”
那人影微微一笑,然後緩緩地走入了房間。他坐在了林小風的對面,開始講述起一個關於信仰與權力的故事。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彷彿有一種魔力能夠吸引人的心神。隨着他的講述,林小風漸漸被帶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一個充滿了神秘與未知的世界。
在那個世界裡,信仰與權力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張錯綜複雜的網絡。那些身處高位的人們,他們手中掌握着巨大的權力,但同時也被信仰所束縛。他們爲了維護自己的地位和利益,不惜犧牲他人的信仰和幸福。而在這個世界的角落裡,還隱藏着一些不爲人知的秘密和陰謀。
林小風聽着那人影的講述,心中涌起了一股強烈的求知慾。他想要了解更多的真相,想要揭開這個世界的神秘面紗。他知道自己已經踏上了一條不歸路,但他也堅信只有勇往直前才能找到最終的答案。
夜色漸漸深沉,但林小風的內心卻充滿了光明和希望。他知道自己的探索之旅纔剛剛開始,未來還有更多的挑戰和機遇在等待着他。他深吸一口氣,緊緊地握住了拳頭,彷彿在爲自己加油打氣。然後,他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準備繼續聆聽那人影的講述,瞭解更多關於信仰與權力的真相。
“神父,其實我很尊重你的理想。”林小風打破了長久的沉默,他的聲音溫和,彷彿春風拂過湖面,既平靜又帶着治癒的力量。
神父的眼中依然充滿敵意,他瞪了你一眼,彷彿在評估着你的意圖。但你只是以微笑迴應他,眼神中帶着一種深邃與透徹。
“我感覺到你的信仰已經動搖了。”你輕聲說道,聲音如同綿綿春風,透露着一種溫暖與理解。
“我沒有!”神父迅速反駁,他的聲音帶着一絲顫抖,顯然是被你的話觸動了。
“你有。”你依然堅持自己的看法,眼神堅定,沒有退縮。
“沒有!”神父提高了聲音,情緒開始激動。
看着神父即將發怒,你再次以溫和的語氣安撫他,“神父,請冷靜。我只是希望你能正視自己的內心。我曾經也像你一樣,對信仰有着無比的堅定和執着。但隨着時間的推移,我開始逐漸瞭解到人性的複雜和現實的殘酷。這並不是說要放棄信仰,而是要更加理性地去看待它,去理解它。”
神父嘆息了一聲,彷彿被你的話所打動。他開始講述自己的經歷:“我年輕時也曾熱烈地追捧過許多人,那些胸懷坦蕩、品德高尚、爲人民發聲的人,都曾在我心中熠熠生輝,時刻照亮我前行的路。但是,隨着年齡的增長,我見識了更多的人和事。那些我曾經視爲榜樣的人,一個接一個地從神壇跌落,他們的光芒不再。從那以後,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完美無缺的人只存在於我們的幻想之中。”
你靜靜地聽着神父的傾訴,心中充滿了理解與共鳴。你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和經歷,這些經歷塑造了他們的信仰和價值觀。而在這個複雜多變的世界裡,保持一顆堅定而理性的心顯得尤爲重要。
隨着夜色的加深,你和神父的對話也逐漸深入。你不僅分享了自己的見解和經歷,還傾聽了神父的內心世界。這場對話讓你們彼此更加了解對方也讓你對信仰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最後當夜色漸濃的時候你和神父握了握手道別。雖然你們的觀點並未完全一致但你相信這場對話爲你們之間的理解和尊重奠定了基礎。在未來的日子裡你們或許會繼續探討信仰與現實的問題也或許會走向各自的人生道路但這一刻的交流和
林小風靜靜地聽着神父的話語,心中不禁感到震撼。他擡頭看向神父,發現神父的眼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那是對信仰的執着與堅守。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地說道:“有一分熱,發一分光。就像螢火蟲在黑暗中發光一樣,即使沒有火炬的璀璨,我們依然可以發出自己的光。”
神父聽着林小風的話語,心中不禁泛起漣漪。他擡頭看向林小風,發現林小風的眼神中也閃爍着同樣的光芒,那是一種對未來的堅定與執着。在那一刻,他彷彿看到了另一個自己,一個同樣堅定信仰、勇往直前的自己。
周圍的景色也彷彿爲了映襯這歷史性的一刻,變得格外寧靜而美麗。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上,形成斑駁的光影。遠處的山巒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更加壯麗,而近處的花草也在微風的吹拂下輕輕搖曳,彷彿在訴說着什麼。
林小風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我告訴你這些,並非想要貶低你們的信仰,而是想讓你知道,儘管我認爲新心靈舍存在一些不足,但我尊重你們的信仰,對你個人並無偏見。”
神父的表情微微扭曲,他反駁道:“教會的不足?難道這只是你空口白說?不,這不是真的!”他的心中顯然被觸動了,語氣中帶着一絲痛苦和不甘。然而,林小風的話語如同一股清泉,雖然刺痛了他的心,卻也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清新。
“絕對權力導致絕對腐敗,你應該聽說過這句話吧?在我這裡,你的權力並沒那麼大。”林小風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彷彿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他的話語讓神父感到了一種壓迫感,但同時也讓他開始反思自己的信仰和權力。
神父想要反駁,但林小風卻打斷了他:“我有一句名言:爲天地立心,爲生民立命,爲往聖繼絕學,爲萬世開太平。我始終秉持着這樣的信念。”林小風的聲音充滿了自豪和信念,彷彿他已經看到了那個美好的未來。
神父敏銳地捕捉到了林小風話語中的信息,他反駁道:“你們這是歧途!人生來就有罪!只有洗清罪孽才能上天堂!而你們想要創造一個人人都能吃飽穿暖的世界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因爲人心的貪婪是無限的!”
林小風輕輕一笑,淡淡地說:“如果你們的聖父是第一個出生的人,那按你們的理論,他的罪孽應該是最大的吧?畢竟現在所有的壞事追溯起源都是他搞出來的。”這句話像一顆重磅炸彈,在神父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神父愣住了,他的手邊放着一壺茶,此刻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衝動。如果他砸下這壺茶,這個異端或許就會從此消失。然而,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林小風卻猛然站起來,大手一揮,慷慨激昂地說:“你說得也沒錯,人心的貪婪是無限的。但是,我們完全可以通過物質的無限增長來滿足人心的貪婪。我相信,哪怕需要十年、百年、千年,我們最終一定能夠做到!”
神父被林小風的氣魄所震撼,一時間竟無言以對。他望着林小風那堅定的背影,心中不禁開始懷疑自己的信仰。這是一條他從未設想過的道路,而這個東方人竟然有如此的氣魄和遠見,實在是讓他感到驚歎。
陽光穿過雲層灑在大地上,爲這片土地帶來了溫暖和活力。神父和林小風站在陽光下,他們的影子拉得長長的,彷彿在訴說着各自心中的堅持和執着。雖然他們的觀點截然不同,但在這一刻,他們的心靈卻因爲共同的追求而產生了奇妙的共鳴。
然而,儘管林小風的話語讓神父產生了共鳴,但他仍然堅持自己的立場。他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林大人,你的白日夢做得真好。”他苦笑着說,“但我不想再聽你無端攻擊教會了。既然你說我們殊途同歸,那我現在只想知道一個確切的答案:我們到底能不能傳教?你之前提出的三個條件實在太苛刻了,我們無法接受。”
林小風轉過身來,臉上的笑容依舊和煦如春風。“當然可以傳教。”他說道,“我說了這麼多,其實就是想讓你感受到東西方觀念的差異。我的想法,就代表了百姓的想法。如果你們照搬西方傳教的老方法,在靖江,肯定會碰壁,甚至與當地人發生衝突。所以,我提出的三個條件,其實是爲了你們好。”
他指着遠方的山巒,彷彿在指引着一條明路。“讓你們自己賺錢建教堂,是想讓你們深入瞭解當地的文化和民情,以便將來更好地進行本土化改造,更順暢地傳教。爲你們設定目標,也是爲了激勵你們更快地融入靖江。至於第三點,那是硬性要求,我們靖江的佛教曾經就有很多罪犯剃髮入寺以躲避懲罰的事情發生。爲了防止新心靈舍也出現類似情況,這個審查流程是必要的。”
神父痛苦地搖搖頭,“在靖江,朝廷不信神,你們的手還伸得這麼長…死了都逃不開嗎?”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與困惑,彷彿被重重迷霧所困。
“理不理解不要緊,你知道這一項是改不了的就可以了。”林小風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如同破曉時分的第一縷陽光,穿透了神父心中的迷霧。雖然神父無法理解朝廷的規定,但這是他必須接受的事實。
林小風繼續說道:“我非常反感你們新心靈舍一些愚弄弱者的做法,但我對你們這些虔誠的教徒,還是帶着極大的善意的。所以,在我的能力範圍內,我會盡力爲你們爭取最大的福利。”他的聲音如同春風般溫暖人心,讓神父感受到了一絲希望的光芒。
“什麼福利?”神父的眼裡閃爍着期待的光芒,他急切地問道。在經歷了一番激烈的爭論後,他急需一些實質性的好消息來提振信心。
“你們可以通過打工來賺錢,同時我會爲你們提供無息貸款。”林小風詳細地解釋道,“此外,我還會爲你們提供住處,並允許你們在拿到批文後,在陽曲縣內建造教堂。當然,只允許在陽曲縣內,其他地方朝廷是不允許的。”
“陽曲縣?”神父的眉頭緊鎖,“我都沒聽說過這個地方!而且,你似乎還是在搪塞我!我更希望在都城傳教。”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不滿和懷疑。
“哼!搪塞你?”林小風不屑地冷哼一聲,“陽曲縣是我們靖江天下第一縣!論繁華程度,甚至超過了京都!城裡的百姓都受過良好的教育,民風淳樸,素質極高。讓你們在陽曲縣打工傳教,你們就知足吧!”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自豪與驕傲,彷彿陽曲縣就是他心中的瑰寶。
神父的眼中閃過一絲動搖。他開始認真考慮林小風的提議,心中的天平逐漸傾斜。“那麼,即使陽曲縣真的如你所說那麼好,我們打工要多久才能攢夠錢呢?那裡的地價肯定很貴吧?”他試探性地問道。
“哎呀,不是這樣的!”林小風擺擺手,笑着說道,“陽曲縣裡的東西跟外面比起來,簡直是物美價廉!外面千金難求的茶葉,在我們縣裡便宜得不得了!地價雖然確實貴一些,但是生活上你們絕對不用擔心。還有啊,你們費列羅那裡使用銅幣嗎?”
“用的啊,怎麼了?”神父疑惑地問道。他開始對林小風的話語產生了一些興趣,希望能夠了解更多關於陽曲縣的信息。
“那我就放心了。”林小風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敢說,在陽曲縣一個月掙兩千枚銅幣,生活幸福感要比你們在西方一個月掙三千枚銅幣還要高!這樣的話,你們還能有什麼困難呢?”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自信與驕傲,彷彿已經看到了神父和教會在陽曲縣幸福生活的場景。
神父陷入了沉思,心中的迷霧逐漸散去。他開始認真考慮林小風的提議,並期待着在陽曲縣開創新的生活。而林小風也靜靜地等待着神父的迴應,期待着東西方文化在陽曲縣的交融與碰撞。
傑蘇斯神父靜靜地坐在房間裡,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只有他內心的紛擾如一團亂麻,剪不斷,理還亂。他不斷地回想與林小風的對話,每一句話都像是尖銳的箭矢,一次次地穿透他的心靈,讓他無處可逃。
那些他在費列羅等鄰國傳教的日子,彷彿還歷歷在目。那裡的百姓雖然對他們的教義有所疑惑,但更多的是以一種好奇和接納的態度來對待他們。文化的相近使得傳教工作如魚得水,即使偶爾的拒絕也只不過是過眼雲煙,瞬間即逝,無法在他心中留下太深的痕跡。
然而此刻,他彷彿陷入了一個全新的、未知的領域。這裡的文明與他們的截然不同,像是一個深深的謎團,讓他無法輕易地找到切入口。在這個陌生的環境中傳教,其難度無異於在堅硬的岩石上打洞,需要極大的耐心和毅力。但成功的誘惑也是巨大的,一旦成功,那將是前所未有的偉業,他在教中的地位也將如日中天,這是對他信仰和決心的極大考驗。
傳教的決心在他心中愈發堅定,像是一團燃燒的火焰,無論前方的道路多麼崎嶇,他都必須勇往直前,披荊斬棘。於是,他決定先前往陽曲縣,去探尋那片陌生的土地,去感受那裡的風土人情,去了解那裡的信仰和習俗。如果傳教不成,他再回來重新籌謀,尋找新的機會和突破口。
靖江的官員們,他們都是那麼彬彬有禮,讓人感受到一種與衆不同的氣質。此地的法治嚴明,讓他並不懼怕任何艱難險阻,因爲他相信,在這個充滿秩序和公正的地方,他一定能夠找到自己的位置,實現自己的價值。
然而,他也明白,真正的挑戰並非來自外界的阻礙和困擾,而是內心的掙扎和迷茫。他需要不斷地審視自己的信仰和決心,不斷地調整自己的心態和策略,才能夠在這個陌生的環境中立足並取得成功。
在漫長的沉默和等待之後,林小風的聲音終於打破了房間的寂靜,彷彿是一陣春風拂過冰封的湖面,帶來了生機和活力。他的話語像是一把鑰匙,爲神父指明瞭方向,也開啓了他內心深處的某扇門。神父猛地擡起頭,眼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彷彿已經找到了前進的道路。
“我接受你的建議。”神父沉聲說道,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決心和信念,彷彿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迎接未來的挑戰和機遇。
然而,他的話語中也流露出一絲擔憂和不確定:“但是,如果陽曲縣並不像你所說的那樣具有發展潛力,而只是個偏僻荒涼、無人問津的小地方,我會向你們的皇帝陛下提出重新商議的請求。”
林小風聞言笑了笑,他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種從容和自信,彷彿已經預料到了神父的擔憂和顧慮。“我說話算話,你放心吧。”他平靜地說道,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到了陽曲縣,你們就會明白我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我們可以簽訂一份協議,確保雙方的利益得到最大化的保障。”
神父的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神色,彷彿有些難以啓齒的請求。“那個······”他低聲說道,“我們沒有多餘的衣服可換,你能不能爲我們提供一些合適的衣物?”
林小風剛想回答,卻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更好的解決方案。他站起身來,走到桌子旁,蘸了些茶水,在桌子上迅速勾勒出一件新穎別緻的服裝草圖。這件衣服融合了東西方文化的元素,既具有西方的時尚感,又不失東方的韻味。他指着草圖問道:“西方有這種款式的衣服嗎?”神父仔細地打量着這件衣服的草圖,眼中閃過一絲驚豔和讚許。他最後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這種款式確實很新穎別緻。”
“很好。”林小風對自己的設計感到非常滿意,他點了點頭說道,“我明天會派人送新衣服過來給你們換上新的行頭。到時候你們就可以穿着這件新衣服去遊覽陽曲縣了,我相信你們一定會喜歡那裡的風景和人文氣息。”
說完這些之後,林小風便離開了住所。他心中充滿了期待和憧憬,彷彿已經看到了這些西方人穿着他設計的衣服在陽曲縣遊覽的場景。他相信這些西方人將會成爲靖江與西方世界之間的重要橋樑,爲雙方的文化交流和經濟發展做出巨大的貢獻。
第二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灑滿大地的時候,李德賢便和林小風一同前往了紡織廠。這個紡織廠是靖江最大的紡織企業之一,擁有最先進的紡織設備和技術人才。一走進紡織廠的大門,就聽到轟鳴的紡織機聲和忙碌的女工們的身影。她們熟練地操作着機器,將一團團棉花紡成一根根細線再織成一塊塊精美的布匹。
李德賢好奇地環顧四周的環境和設備不禁感嘆道:“老林啊!你帶我來這裡幹嘛?紡織廠有什麼好看的?”
林小風微笑着回答道:“殿下啊!我昨天晚上設計了一款新衣服想請你過目一下看看這款衣服能否在市場上流行起來。”
李德賢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興趣之色笑道:“哦?有點意思啊!拿出來看看吧!”他對於時尚和潮流也有一定的瞭解和見解很期待林小風的設計能夠給他帶來驚喜。
林小風揮手示意一名女工上前來。那名女工手中捧着一件深藍色的新衣服,款式新穎別緻,融合了東西方文化的元素,讓人眼前一亮。李德賢接過衣服仔細打量了一番後皺眉道:“嗯······這款式我倒是沒見過,但看起來挺有特色的。”
“我昨天晚上親自量了尺寸並試穿過了,感覺還不錯呢!殿下你覺得如何?”林小風充滿期待地看着李德賢,希望能夠得到他的認可和讚賞,因爲他知道這款衣服將會成爲未來時尚界的爆款。
李德賢圍着他打量了好幾圈後才摸着下巴沉思道:“嘶······這衣服雖然看起來有些奇怪,但穿在你身上確實挺精神的!不過······誰會買這種衣服來穿呢?看起來好像不太舒服的樣子啊!”他有些擔憂地說道。
“殿下認爲這款衣服在市場上能不能賣出去呢?”林小風充滿期待地看着李德賢,希望能夠從他口中聽到肯定的答案。因爲他知道如果連李德賢都不看好這款衣服的話,那麼其他人就更難接受了。所以他非常在乎李德賢的意見和看法。
“嗯······這款衣服樣式確實很新穎,應該會受到一些追求時尚的人的喜歡吧!不過穿在街上可能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哦!還有你這款衣服有沒有名字呢?”李德賢好奇地問道,他也很期待這款衣服能夠在市場上取得成功。
“這款衣服的名字就叫······東服!”林小風毫不猶豫地回答道,臉上洋溢着自信和驕傲。他相信這款衣服將會成爲未來時尚界的引領者,帶領人們走向更加美好的未來。同時他也期待着這款衣服能夠在市場上取得巨大的成功,爲靖江的經濟發展做出貢獻。
“東服?······呵呵,這名字聽起來也挺有意思的!”李德賢撓了撓頭傻笑道,“你是怎麼想到要做這種衣服的啊?”他對於林小風的創意和設計能力表示非常讚賞和欽佩,因爲這款衣服確實讓人眼前一亮,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而林小風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自顧自地走到鏡子前欣賞着自己的新裝,心中頗爲滿意。他在思考着如何將這個概念包裝一下,傳播到更遠的地方,讓更多的人瞭解和接受這種新穎的服裝款式。同時他也在幻想着未來這款衣服在市場上取得的巨大成功和認可,成爲引領時尚潮流的標杆和典範。
數百年後,東服在世界各地的流行證明了林小風的遠見卓識和創新能力。在遙遠的西方世界,貴族們紛紛效仿東方人的穿着打扮,在咖啡館裡穿着東服、戴着禮帽、拄着文明棍品味着來自東方的咖啡和美食。他們豎起大拇指用熟練的東方語言點評着:“哎呦喂!那叫一個地道!”對於東方文化和時尚的認可和追捧也成爲了當時社會的一種潮流和趨勢。
而林小風的名字也被載入了西方史書被譽爲“最後一位巫師”、“集大成者”、“黃金時代的無盡寶藏”等諸多榮譽稱號。他的經典設計風格深刻影響着整個服裝行業成爲時尚業的奠基人之一,爲後世的設計師們提供了無盡的靈感和啓示。那件被蟲蛀得只剩下一半的東服在著名的蘇瓊比拍賣行上拍出了天價二十億成爲了後世傳頌的佳話和傳奇故事,激勵着無數年輕人追逐自己的夢想併爲之努力奮鬥!
第二天,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縫隙,斑駁地灑落在寧靜的臥室時,林小風便早早起身。他帶着犬尾草兒、盧思南等一行人,準備從繁華的京城出發,前往陽曲縣。在他們身後,是一羣以傑蘇斯神父爲首的費列羅人,這些異鄉客在這個陌生的國度裡顯得有些拘謹和不安。
清晨的京城街道,行人稀疏,只有偶爾路過的馬車和挑夫打破了這份寧靜。林小風一行人走在石板路上,腳步聲迴盪在空曠的街道上。他們的隊伍顯得有些龐大,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傑蘇斯神父走在隊伍的最後,他身穿長袍,頭戴帽子,臉上滿是嚴肅和虔誠。他時不時地用生硬的漢語與身旁的費列羅人交流,似乎在安撫他們的情緒。而這些費列羅人,有的好奇地打量着周圍陌生的環境,有的則顯得有些惶恐不安。
爲了確保他們的安全,錦衣衛也隨行其中。他們身着統一的制服,腰間佩戴着鋒利的刀劍,威嚴而神秘。他們的存在,讓整個隊伍顯得更加莊重和有序。
在前往陽曲縣的旅途中,馬車成爲了主要的交通工具。林小風與犬尾草兒相對而坐,兩人之間展開了一段深入的對話。
“大理寺內的使團最近情況如何?”林小風輕聲問道,語氣中透露出對使團的關心。
犬尾草兒回答說:“一切都很順利,許多人已經初步學會了生活用語,日常的溝通交流已經沒有問題。我相信再過一兩個月,他們應該能掌握基本的語言,更好地適應這裡的生活。”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自豪的笑容,似乎對自己在使團中所做的工作感到非常滿意。
林小風聽後滿意地點頭:“很好,你們的努力沒有白費。讓他們儘早掌握語言是非常重要的,這將有助於他們更好地融入我們的社會。我計劃帶他們去北廊大學進行聯誼活動,以促進我們之間的文化交流。雖然費列羅是個小國,但他們在某些領域的專業知識和技能,可能會對我們的發展產生積極的影響。”
他頓了頓,目光落在犬尾草兒的臉上,帶着幾分調侃的語氣說:“你回去這麼久了,就不想放鬆一下嗎?秋菊,你真的不想去參觀嗎?”
犬尾草兒的眼神微微一變,他搖頭道:“我曾經想過,但最後還是覺得現在不是時候。”他的目光望向窗外,淡淡地說:“大哥,世界這麼大,我想看的東西還有很多。兒女私情,就暫時放一放吧。”
林小風聽後,不禁拍手大笑:“說得好!這纔是我男兒的本色!那麼,這次你和魯哥來這裡,除了日常的翻譯工作外,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嗎?”
“除了翻譯工作外,”犬尾草兒回答說,“我們還計劃爲他們定製教材,讓他們更好地學習靖江的語言和文化。同時,我們也希望通過教育和培訓,幫助他們更好地融入社會,成爲我們中的一員。此外,隨着靖江與費列羅的交流日益頻繁,我們也希望能夠通過他們的影響力,將靖江的文化和價值觀傳播到更遠的西方世界。”
馬車在崎嶇的山路上緩緩行駛,周圍的景色也隨之變化。初秋的山林色彩斑斕,層林盡染,彷彿一幅美麗的畫卷在眼前徐徐展開。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落在地面上,形成斑駁的光影。清新的空氣中瀰漫着泥土和樹葉的芬芳氣息,讓人感到心曠神怡。
一路上伴隨着外國人的驚呼和讚歎聲,他們對這個陌生的國度充滿了好奇和敬畏。車隊終於抵達了陽曲縣城下。高聳的城牆映入眼簾,古樸而莊嚴。先前接到消息的王穎超已經率領衆人在城門等候多時了。
當他們看到上百名外國人時,仍然感到驚訝不已。這些異邦人的到來無疑給這座古老的小城帶來了前所未有的衝擊和變化。
在林小風的示意下,傳教士們由傑蘇斯神父帶領到城牆一側的空地上安頓下來。他們環顧四周,對這座陌生的城市充滿了好奇和期待。有的傳教士已經開始用生硬的漢語與當地居民進行交流了,儘管語言不通,但他們的臉上都洋溢着友好的笑容。
而林小風則帶着犬尾草兒和盧思南走向王穎超等人所在的位置。雙方見面後互相寒暄了一番,隨後王穎超便迫不及待地問道:“老爺,這些就是您所說的傳教士嗎?”
“正是。”林小風點頭回應道,“他們的工作崗位都安排好了嗎?”
“已經爲他們選好了工作崗位,”王穎超遲疑了一下說,“不過都是一些雜務工作而已,足夠安頓他們了。但是我們給他們找的這些工作每月的薪水只有四兩銀子,而且其中兩兩還要被縣衙抽走作爲管理費用。這樣的待遇已經跟外面的黑中介差不多了。”說到這裡,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的笑容。
“你這話說的,”林小風笑了笑,“我們縣裡的生活是多麼的美好啊!空氣香甜、氛圍自由,這樣的環境給十兩銀子也換不來啊!更何況他們還能在這裡傳播他們的信仰和文化呢?”
王穎超有些擔憂地說:“可是這些異邦人想要賺錢傳教。在我們縣裡兩兩銀子只夠生活開銷而已,這樣他們根本就攢不下錢來。”
“書中沒有說清楚的是,”林小風解釋道,“我們其實並不希望他們攢下太多的錢。如果他們想要賺外快的話,只要精力足夠就可以去兼職其他工作,我們不用攔着他們。”他頓了頓又說,“萬一他們真的攢下了錢並打算建教堂的話,那麼我們縣裡到底應不應該允許他們這樣做呢?”
“這個問題確實有點棘手,”王穎超皺着眉頭說,“如果他們真有這個本事並且得到了許可的話,那我們就讓他們建吧!畢竟這是他們的信仰自由。”說到這裡,他擡頭看向林小風,“老爺您有什麼具體的建議嗎?”
“如果他們真有這個本事就讓他們建吧!”林小風不悅道,“我們陽曲縣這麼大,還找不到一個適合建教堂的地方嗎?我記得縣東頭有一個廢棄的土地廟,把那個地方給他們算了。不過建築高度不能超過原來的位置,也不能影響周邊居民的生活。”
“土地廟?”王穎超臉上露出了怪異的表情,“那個破地方矮小破舊、雜草叢生,真的能行嗎?”
“陽曲縣是我的地盤,”林小風堅定地說,“我就是這裡的房東,有什麼不能行的?到時候如果他們不服氣或者有什麼意見的話,直接讓他們來找我談!”他說着便轉身向城門走去,“還有你在縣裡也要想辦法給他們製造一些合理的障礙和限制條件。想要傳教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
“怎麼給他們製造障礙呢?”王穎超疑惑地問道。這個問題確實讓他感到有些棘手,畢竟這些傳教士們都是遠道而來的客人,而且他們的信仰和文化也需要得到尊重和理解。
林小風慢條斯理地說:“你可以從工作時間、積分制度等方面入手來對他們進行限制和管理。比如給他們設定合理的工作時間和任務量,只有完成任務並積累足夠的積分才能夠獲得相應的權益和待遇。如果工作時間和積分不夠的話,就不允許他們購買土地或者進行其他商業活動。”他頓了頓又說,“這些傳教士對教會的忠誠度不一,我們完全可以嘗試分化他們,讓他們之間產生矛盾和分歧。”
王穎超聽後點頭表示贊同這樣的做法,但仍有些擔憂地說:“但是這樣做還是有一個問題需要注意。即使他們沒有教堂也可以進行傳教活動啊!私下裡悄悄地搞一些小規模的聚會或者宣講活動,我們根本就攔不住啊?”畢竟這些傳教士們都是有着堅定信仰的人,他們很可能會想出各種辦法來繞過這些限制和障礙進行傳教活動。
“這個問題其實並不難解決。”林小風說着便拉過盧思南和犬尾草兒介紹給王穎超認識,“他們兩個會幫助你一起管理這些傳教士們。在這些異邦人裡只有一個人能夠和我們進行溝通交流,你給他單獨安排一份工作並讓他與其他人隔離開來。其他人則只教授他們學習語言和文化知識。”
“那麼在教學過程中是否可以用點技巧或者手段呢?”王穎超試探性地問道,“比如把‘聖父’這個詞改成‘朝廷’之類的,讓他們傳教的時候逢人就說信朝廷就能上天堂不就行了嗎?”他這個想法雖然有些天真和幼稚,但也反映出了他對於如何管理這些傳教士們的困惑和無奈。
盧思南和犬尾草兒相視而笑,他們覺得王穎超這個想法確實有些過於簡單了。不過他們也理解王穎超所面臨的困境和壓力,畢竟這些傳教士們的到來確實給陽曲縣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挑戰和變化。他們需要共同面對和解決這個問題,以確保陽曲縣的和諧與穩定。
林小風也搖頭說:“這個辦法沒用的,他們學會了之後,必然會自行修改。”他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彷彿已經預見了未來的情況,“你想想看,等他們學會並改正過來,那些樸實的老百姓會怎麼想?他們會覺得,這些傳教士怎麼一會兒讓他們信朝廷,一會兒又讓他們信聖父,這不是把人當猴耍嗎?到時候,誰還會信他們的那套說辭?”他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意,彷彿對傳教士的伎倆瞭如指掌。
他接着說,“如果他們真的找上門來,你就說是教材翻譯出了問題,隨便找個藉口打發他們就行了。”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沉穩與機智,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林小風站在城樓上,遠眺着陽曲縣的街景。他身穿一襲青衣,衣袂飄飄,宛如一位世外高人。他的眼神深邃而堅定,彷彿能洞察世間一切。
他詳細地佈置了接下來的任務,如何巧妙地引導傳教士,如何應對各種可能出現的情況,以及如何利用各種手段來確保陽曲縣的穩定和諧。他的每一句話都透露出智慧與手段,讓在場的王穎超等人佩服得五體投地。他們對林小風的崇敬之情溢於言表,同時也對陽曲縣的未來充滿了信心。
在陽曲縣的街道上,林小風快步穿梭在人流中。他的目標很明確,就是那些身穿長袍、頭戴禮帽的神父們。他們圍坐在一個角落,熱烈地交談着什麼。看到林小風走來,他們的臉上露出了愉悅的笑容。
“神父們,遠方的旅途可還愉快?”林小風大聲詢問,語氣中滿是關心。他彷彿一個久別重逢的老友,讓人感到親切而溫暖。
神父們乘坐的馬車緩緩駛來,林小風可以想象他們沿途欣賞到的美景。那是一條平坦而寬闊的大道,兩旁綠樹成蔭,花香四溢。陽曲新城的美景如畫卷般展開,讓人流連忘返。
神父傑蘇斯擡起頭,笑容滿面地說:“林公,我現在深信不疑,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這個地方的確令人歎爲觀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由衷的讚賞與喜悅。
初來乍到時的忐忑與不安已然煙消雲散。林小風的介紹與這裡的景象如出一轍,讓他們感到真實而生動。他們彷彿已經融入了這片土地,與這裡的一切融爲一體。
在費列羅,如此整潔的道路與優雅的環境實屬罕見。更別提城外那些設計精巧、別具一格的小樓了。這種建築在費列羅只有那些腰纏萬貫的富豪才能擁有。而在這裡,卻隨處可見。
林小風微微一笑,伸出手做了一個優雅的邀請姿勢:“神父們,請隨我進城一觀。但請讓你們的隨從保持秩序,我們陽曲的百姓還未曾見過你們這樣的外來客人,免得讓他們受到驚嚇,發生一些不必要的誤會。”他的聲音溫和而有力,讓人感到一種莫名的安心。
神父傑蘇斯點頭表示理解。他轉身與傳教士們簡單交代了幾句,再次面向林小風:“林公請放心,他們都是虔誠的教徒,會遵守你們的規矩。”他的語氣堅定而誠懇,彷彿在向林小風保證什麼。
“如此便好,那我們就出發吧。”林小風說道。他轉身向城內走去,神父們緊隨其後。
在衆多異國面孔的注視下,陽曲的守城士兵們嚴陣以待。他們整齊劃一地列隊進城,彷彿在向神父們展示陽曲縣的軍威。
城市的大門緩緩打開,映入眼簾的景象讓神父傑蘇斯爲之一振。寬敞而整潔的道路兩旁,風格迥異的建築鱗次櫛比。街上人頭攢動,車水馬龍,熱鬧非凡。這種繁榮的景象在費列羅是難以想象的。
傳教士們也紛紛發出由衷的讚歎聲,他們竊竊私語地交流着彼此的感受。然而這一大羣外來人的到來也立刻吸引了陽曲百姓的注意。他們好奇地圍觀着這些高鼻子、深眼睛的老外們並指指點點地議論着。
城門口彷彿變成了一個大舞臺,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這些異國來客身上。傳教團成員們開始感到有些緊張和侷促不安,他們不再說話而是選擇了沉默。雙方陷入了一種微妙的僵持狀態中。
此時林小風穿過人羣站在了傑蘇斯神父的身旁,他的出現似乎讓陽曲的百姓們放鬆了警惕心,看到林小風與這些老外站在一起他們或許認爲這些外來客是林小風的賓客吧,因此也就不再那麼戒備和緊張了。
感受到四面八方投射來的異樣目光後,林小風舉起雙手高聲說道:“大家不必驚慌!這是我帶領的遠方朋友來參觀我們美麗的陽曲縣!你們該忙什麼就去忙什麼吧別在這裡圍觀了!”他的聲音洪亮而有力穿透了喧鬧的街道,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中。
衆人對林小風的話語充滿了信任,於是圍觀的人羣開始緩緩散去,儘管仍然有一些好奇的目光時不時地瞥向他們這裡,但至少已經沒有那麼擁擠和喧囂了。林小風回過頭對神父傑蘇斯露出了一個安慰性的笑容說道:“你們初來乍到可能會有些不習慣,等時間長了多出來走走大家就會習以爲常了。”
神父傑蘇斯點頭表示理解並感謝道:“多謝林公體諒我們的難處。”畢竟這裡的文化與費列羅截然不同,甚至連人們的相貌也有着天壤之別,換位思考一下如果費列羅突然涌入一羣東方人,他們也會感到警惕和不安的吧。
在林小風的帶領下,傳教團繼續前行。儘管仍然有人好奇地觀望,但看到林小風在前面引路,大家也就沒有那麼激動了。傳教團一邊行走一邊打量着這個陌生的城市,他們來到靖江已有一段時間了,但之前都是從泗水港匆匆趕往京都然後被安排在一個偏遠的住所裡,如今來到這個繁華的“大城市”才得以一睹靖江的真實風貌。
這裡的建築風格獨特且充滿韻味,城市環境整潔有序,一切都散發着勃勃生機,神父傑蘇斯內心激盪不已,他對這個城市充滿了讚賞與期待,太好了!這個地方真的很不錯!與那些他曾經去過的貧窮落後的國家截然不同,在那些地方每當雨季到來時泥土飛揚、垃圾遍地;空氣中瀰漫着令人作嘔的氣味,讓人窒息,而這裡的百姓呢?他們衣着整潔、精神飽滿;街道上瀰漫着一種若有若無的異香,這種香味讓人感到神秘而誘人,難道這就是他們烹飪食物的味道嗎?
神父傑蘇斯的目光被街邊的小攤吸引住了,小攤上正在烹製着各種美食,蒸汽騰騰、香味四溢,他情不自禁地嚥了口唾沫,“林公那是什麼?”他指着小攤好奇地問道。
林小風順着他的手指望去,“哦那是包子,你們沒有嘗過嗎?”他微笑着解釋道。
神父搖搖頭,“沒有,我們住的地方只吃各種煮菜和一種叫饅頭的點心連麪包都沒有。”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無奈與遺憾。
此時林小風注意到許多傳教士都被街邊的小攤所吸引,於是他說道:“你們走了這麼遠的路應該都餓了我先帶你們去吃點東西吧,吃飽了再慢慢看。”他的提議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贊同。
神父傑蘇斯有些尷尬地舔了舔嘴脣,“林公我們還沒有這裡的錢幣。”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沒關係這次算我請你們的,跟我來吧。”林小風熱情地邀請道,在他的帶領下傳教團成員們來到了一家酒樓前。
在去酒樓的路上,傳教團成員們仍然好奇地四處張望,神父傑蘇斯突然問道:“林公我發現這裡的道路修建得非常好但爲什麼路邊還種植了這麼多樹木呢?這樣不會佔用空間嗎?”他的問題讓林小風微微一笑。
“因爲美觀啊,”林小風回答道,“美就是生產力。我們靖江人講究自然之道,城市的風貌也是如此。道路兩旁綠樹成蔭,花香四溢,這樣的環境不僅美觀還能淨化空氣,讓人心曠神怡。”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對自然的敬畏與熱愛。
“呃…確實挺美的。”神父傑蘇斯有些遲疑地回答,顯然他還沒有完全適應這裡的審美觀念,但他仍然努力地欣賞着周圍的美景,“那畫着藍色小人和粉色小人的房子是幹什麼的?”他再次好奇地問道。
“那是公共廁所,”林小風解釋道,“藍色小人代表男士,粉色小人代表女士。我們靖江人注重公共衛生和環境整潔,因此設立了這樣的公共設施來方便大家。”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對公共衛生事業的重視與關心。
神父傑蘇斯的心情複雜且矛盾,欣喜與苦澀在心中交織。他環顧四周,讚歎這裡連公共廁所都修建得如此精美,白瓷磚貼面,潔淨如新,還散發出淡淡的薰衣草香。而在遙遠的費列羅,他們卻還在使用簡陋的茅坑,臭氣熏天,這讓他無法不感到苦澀。
他們走在石板鋪成的街道上,街旁的櫻花樹下,落英繽紛。微風拂過,粉白的花瓣隨風飄舞,如同雪片般紛紛揚揚。一邊欣賞着這如畫的春景,一邊聊着天,他們很快就來到了酒樓前。
酒樓的外觀古樸典雅,門口掛着大紅燈籠,洋溢着濃厚的中式風情。此時,林小風像是個熟練的指揮家,開始安排座位和菜餚。他轉頭對盧思南說:“盧思南,你先去看看座位夠不夠,等會兒給他們安排十人一桌的座位。記得把賬記在我頭上,我們就在這裡等着,別驚擾到其他人。”
就在此時,狗尾巴草兒突然停下腳步,面色有些古怪地說:“大哥,你等一下,我有事要辦,等會兒再進去。”
林小風疑惑地挑起一邊眉毛,問:“你有什麼事啊?”他看到狗尾巴草兒嘿嘿一笑,然後從懷裡掏出了一樣東西,神秘兮兮地說:“我有個好東西,想先享用一下再進去。”
當那樣東西出現在林小風眼前時,他的瞳孔驟然收縮,“這…這是?”他驚訝地問道,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那是一個古樸的菸斗,雖然樣式奇特,但顯然不是中原的產物。小狗尾巴草兒看着林小風面露異色,不由得好奇地問:“林大哥,你見過這個嗎?”
林小風沒有說話,他迅速從小狗尾巴草兒手裡拿過那東西,放到鼻子邊嗅了嗅。一種熟悉而刺鼻的氣味衝入他的鼻腔,使得他的眼神逐漸變得嚴肅起來。
“你哪兒來的這東西?”林小風緊緊地盯着小狗尾巴草兒,沉聲問道。
“這是淡巴菰,是我在大理寺看到那些南老外經常抽的。”小狗尾巴草兒有些緊張地回答,“剛開始覺得挺臭的,可抽習慣後還挺有意思的。就是得躲着人抽,那燒起來的味道確實太沖了…”
他試圖描述那種感覺:“林大哥,你不知道,這東西真的挺好的,抽了之後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特別提神!”
然而,林小風卻仍然緊繃着臉,沒有說話。這使得小狗尾巴草兒開始感到不安。“林大哥,這有什麼不對嗎?”他小心翼翼地問。
“飄飄欲仙個屁!”林小風終於打破了沉默,他瞪了小狗尾巴草兒一眼,“這是上癮的症狀!我以前就見過這東西,在福建那邊有人抽。它的毒性很大,長期抽下去,你的肺都會變黑,人會變得面黃肌瘦,咳嗽不止!”
小狗尾巴草兒被嚇了一跳,他驚呼道:“真的嗎?我還以爲這是好東西呢,那些南老外真不是好人…”
林小風搖搖頭,嘆息道:“南老外可能也不知道這東西的害處。你剛抽不久,現在戒掉還來得及。這東西我先沒收了。”
說完他轉身向酒樓內走去同時喊道:“等會兒你去大理寺把那些南老外的貨都給我買來,記住要悄悄地買,別讓他們起疑心。”
林小風決定要趁這種害人的東西還沒在靖江流傳開來之前,就先在民間的報紙上大力宣傳它的危害。他希望能減少未來的損失,至少在他力所能及的範圍內。他低着頭沉思着如何處理這件事情,而小狗尾巴草兒還心有餘悸地站在酒樓門口,看着林小風的背影發呆。
“林大哥,我真的沒事吧?”小狗尾巴草兒擔心地問,“我不會生不出孩子吧?”說完,他把懷裡的淡巴菰都掏出來,遞給了林小風。
林小風接過淡巴菰,寬慰他說:“不會的,但你記住,以後別再碰這東西了。現在進去幫神父點菜,把剛纔的事情都忘了。”
小狗尾巴草兒如釋重負地點點頭,轉身要走。但林小風又叫住了他:“對了,把你的火摺子也給我。”
小狗尾巴草兒乖乖地交出火摺子,林小風接過來說道:“以後再讓我看到你碰這東西,我打斷你的腿!”
“打死我也不會碰這東西了。”小狗尾巴草兒信誓旦旦地保證道。然後他轉身跑進了酒樓,去幫神父點菜了。
林小風看着手中的淡巴菰和火摺子,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這件事情還遠遠沒有結束,但他已經邁出了第一步。他決心要儘自己所能去阻止這種害人的東西在靖江流傳開來。他轉身向酒樓的後院走去,打算找個沒人的地方銷燬這些淡巴菰和火摺子。
然而,在那幽深而靜謐的無人的小巷裡,一個身影在昏暗的燈光下拉得長長的,顯得有些鬼鬼祟祟。他,就是林小風。他四處張望,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和期待。夜晚的涼風吹過,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但這並未減少他內心的激動。
在確定四周無人之後,林小風小心翼翼地從懷中掏出一個古樸的菸斗,那是他曾經的摯愛。他使勁地擦了擦菸斗,彷彿在撫摸着一位多年的老友。隨後,他又哆哆嗦嗦地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火摺子,輕輕一吹,微弱的火光在黑暗中閃爍。他全神貫注地盯着那逐漸燃起的火星,眼中閃爍着激動的光芒,彷彿在這一刻,他找回了曾經失去的那段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