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果然不假,裴然對他的影響力不容小覷,此人不能留。曾柔不以爲意的柔笑,低頭將紙張一份一份撿起,“這些化驗單以及各種證明都是權威專家作出的,不信的話可以拿到各大醫院驗證。辰羽跟裴小姐早就生米煮成熟飯,可憐裴小姐心裡放不下她的哥哥,只能由我來做這個壞人,揭開真相。”

“你到底要幹什麼!!”這個陌生的女人帶給他近乎絕望的打擊。

“我想這個世上找不到第二個像我這樣不介意門第出生的家長了。辰羽要跟裴然結婚了,我很欣慰,可你卻是這場婚禮的絆腳石。我理解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暗生情愫的你,也理解還年輕不懂事的你,可你不能利用這一點霸佔裴小姐一生的幸福。

試問在茶室穿着工作服的你,能給她什麼?當她因爲貧血、神經衰弱、抑鬱休克時,你又在哪裡?你能讓她住得起擁有最先進醫療設備的病房還是能讓她安逸的享受少女時光,不用再東奔西走打工?你除了讓她忍受貧窮,什麼也不能給,而我們安家可以,她將成爲備受豪門尊敬的安少夫人,她可以出國留學,可以乘私人飛機旅遊,她生的孩子將成爲安氏重點栽培的繼承人。”

也不知方知墨在沒在聽,只是顫抖的捧着手裡的一張張醫療證明,爲什麼他從來沒注意到小然的身體狀況這麼糟,貧血,神經衰弱,抑鬱……她到底經歷了怎樣的痛苦,爲什麼從來不告訴他。最後一張處-女鑑定:傷口陳舊,呈撞擊性損傷……

孤傲一時的他終於抱着頭緩緩蹲下,泣不成聲,小然,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了,我今天只不過來上班而已,怎麼變成這樣了……

爲了證明自己所言不虛,曾柔讓方知墨來到病房前,欣賞了這一出,曾柔從沒想過安辰羽會不會怪罪她,因爲她瞭解兒子,凡是有利於自己的事來者不拒,所以從頭到尾她都沒有打商量。

此時的她永遠不會想到,傷害方知墨將成爲她此生最後悔的事,至死也未瞑目。

打開熱水,安辰羽將裴然輕輕放進浴缸,拿着蓮蓬頭緩緩衝着她的頭髮。

“你們安家會有報應的。”

他懷疑自己聽錯了,手上的動作一頓,眼角微挑瞪着裴然。

從沒見過如此清澈的眼淚從她美麗的眼角滑落,裴然在哭,從前她只在牀-上被他逼急了,備受高-潮和各種姿勢折磨的時候纔會哭,可這一次,她無緣無故的在他面前放聲大哭,哭的撕心裂肺。

“馬上就是安家的人了,難道你想通過詛咒自己達到自殺的目的?”他權當玩笑,“明天我們去看看心理醫生,是個很不錯的專家,他會調理你,讓你變得輕鬆,再也不用壓抑了。”

替她簡單衝乾淨身體,安辰羽用潔白的大毛巾一邊擦着她一邊道,“事情已成定局,你就認了吧。我不會虧待你。”

她心裡不甘願,怨恨他強佔她,這些安辰羽都知道。可是事情已經發生,她就該識時務,老老實實認命,好好做他的妻子。

“別哭了,我知道你委屈,嗯?你就跟了我吧,我又不會吃人……”他捧着她的小臉,湊近了,一下一下親着,好香。

男子清淡的氣息,魅惑的眼眸,無一不充滿致命的誘-惑。

啪!

這力道哪怕是女人打出的也不輕。安辰羽錯愕的撫着臉,嫣紅的指痕眨眼浮起,半邊白玉似的的臉紅白交錯。

“你、這、個、臭、流、氓!”她一個字一個字的迸出,屈辱的畫面在腦海清晰的盤旋,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割的她遍體凌傷。

裴然緊緊環着自己的肩膀,好冷,爲什麼會這麼冷,心口快要結冰了。

從小到大還沒人敢罵他更何況打,安辰羽氣的七竅生煙,兩手發抖,可心裡又忍不住爲她辯解,她連十九歲都不到,比他小那麼多,而且確實也被他欺負了,就不要跟她一般見識,算了吧!

“好好好,我流氓,我是臭流氓,你先起來行吧,把頭髮吹乾。”他耐着性子,用從沒有過的好脾氣哄她,由着她。不由分說攬着那纖細柔軟的小腰,將她橫放在沙發上,總算吹乾了頭髮。

“我們馬上就算夫妻了,做什麼都是正常的,你不要害羞。心裡有什麼不開心,哪怕是咒罵的我的話都要告訴心理醫生,這樣你的身體纔會好。”他還不知道小然爲什麼會這樣,只知道母親發現她休克,將她送進醫院。

“滾開!別碰我!安辰羽,你簡直不是人!”她痛苦的小臉埋在掌心,控訴,“爲什麼要這樣侮辱我,你想生孩子,這世上多的是女人排隊,爲什麼要逼我,我才十八歲!我又沒有什麼骯髒的病,爲什麼要讓我赤-身果體在人前,任人檢查,從裡到外!你好狠毒,我已經被你糟蹋了,爲什麼還不肯放過我!!”

說着,她憤怒的拳頭已經雨點般砸到安辰羽的胸膛,這樣失控的裴然讓安辰羽一驚,急忙搶過她兩隻手,正色道,“你在胡說什麼東西,誰讓你赤-身果體了,誰檢查你了!”莫名其妙的小東西,真是蹬鼻子上臉。

“畜生!我跟你拼了!!”

她含着淚,撲上去,咬着安辰羽的肩膀不鬆口。

肩膀劇痛,安辰羽慘叫一聲,“你神經病啊!快鬆口鬆口,聽見沒……”

他從沒見過這麼悲傷的小然,絕望、暴躁、憤怒……卻讓人內心某個角落隱隱作痛。

他氣喘吁吁的捏着她的胳膊,稍一用力,裴然痛的張嘴痛呼,安辰羽藉機逃脫。

痛死我了。安辰羽捂着肩膀,溼溼的,感覺有液體從指縫裡漏出。

“你瘋了,跟男人打架,你打得過嘛!!”又氣又痛,他吼了一聲。

“放開我,你這個變態,我討厭你,你這個噁心的變態!”她捶打着他的肩膀,專門夯在方纔的傷口,帶起一片血絲。

“我叫你再罵,叫你再罵……”火死了,安辰羽還從沒這麼低聲下氣過,又下不去打她的手,便狠狠含住那張委屈不已的小嘴。

哭泣與怒罵全被堵在了喉嚨裡,裴然廝打着安辰羽的後背,身體卻被他輕而易舉按倒,肢體的碰撞愈發兇狠,沙發被亂滾的兩個人弄的一片狼藉。安辰羽的小腿骨都被踹青了,他一邊躲,一邊死死壓着她,掙扎的同時,裴然細嫩的肌膚也落了幾處青紫。

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她又哭又喊,軟腰用力挺着,扭着,兩個人最私-密的部位毫無保留的對抗着,安辰羽只覺着腦子轟的一聲,所有的血液似乎都涌了上去,連着喘息也越來越曖昧,又粗又重。

“看我不收拾你這個小東西,咬我,嗯,叫你咬我!”他抽出皮帶二話不說綁了她的手腕,裴然總算知道怕了,不斷搖着頭,“不要,不要,走開,你走開……”

“我偏不走,我還要進來呢!”非弄死你這個小東西不可!邪笑一聲,他不懷好意的拉開褲子拉鍊,一隻大手也開始在她身上亂摸,裴然清晰的感到一處堅硬正戳着她的大-腿,頓時渾身抖若篩糠。

“畜生……滾……”怒罵的小嘴被他大口大口吸着,舌尖被吸的酥酥麻麻,裴然使勁抿着嘴,他卻鐵了心要追這張嘴,逮着便是又咬又舔,捏着她下頜,將舌頭伸-進去亂搗……

被迫張開嫩脣,她嗚嗚的哀吟,喉嚨本能的吞嚥着多餘的津-液,然而他不安分的舌怎麼也不肯退出,讓她的每一次吞嚥都變成吮-吸他的舌,安辰羽渾身似火燒,被刺-激的興奮異常,兩眼放光。

結實的身體還不忘邪惡的摩-擦着她牴觸的嬌-軀,充滿電流的手指準確的侵略她渾身上下每一個敏-感-點。

“不要,安辰羽不要……疼……”她泣不成聲,哀吟陣陣。

“知道疼就乖一點,別動,不溼的話進去會更疼……”他放柔了聲音哄着,不停親着她皺成一團的五官,揉着她胸前白白胖胖的綿軟。“別哭了,來,讓哥哥親一下……”他邪惡的逗弄着,像捧着一隻驚惶的小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