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那個因果大師才二十六歲,但是他的話卻像是經歷了多年滄桑的老者,聽起來能讓人的心逐漸平靜。
東方寒動了動脣卻是不知該說些什麼,只是打開音樂,專心致志的開起了車子。
回到市裡,天已經快黑了,飯是東方寒做的,三菜一湯豐富又好吃。吃過飯,華爾爾回了自己住着的客房,勞累了一天,她一頭栽在牀上,不多時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 ,東方寒給華爾爾準備了早餐之後,他就匆匆忙忙的趕去了劇組,而華爾爾則是睡到日上三竿纔起來,起牀之後,她早飯也沒來得及吃就離開了東方寒的住處。
“師傅,去XX路。”在路邊打了個車 ,上去之後華爾爾對司機說道。她今天穿了一件紅色的毛呢大衣,頭上戴着一頂 白色的兔毛帽子,帽檐壓的低低的,只能看到她消尖的下巴。
司機從後視鏡裡看了她一眼,眼中閃過一抹古怪的神色。那裡可是紅燈區,這個女孩子去幹什麼?難道她是那裡的人?一想到這裡,司機忍不住惋惜,看起來挺好的一個孩子,怎麼就墮落了呢?
到XX路大約有二十多分鐘的車程,到了目的地之後,華爾爾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嶄新的百元大鈔給了司機:“不用找了。”。
她打開車門,走下車去。頓時,外面那冰冷的寒風颳的她忍不住眯了眼睛,裹了裹身上的衣服。
這裡是有名的紅燈區,本市最大的酒吧,或者是同性戀酒吧都在這裡,這條街很亂,亂到就連周圍都沒有人敢往這邊走。
華爾爾一個女人突然出現在這裡,倒是讓那些來尋歡作樂的男人感覺到新奇了,這不,現在就有男人上來搭訕了:“哎呦小妹妹,這是要去哪啊?配哥哥玩玩,哥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滾……”華爾爾;冷冷的從紅脣中吐出一個字。
“艹,賤一貨,哥和你說話是看的上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個小混混二話不說就撲上前來,被一隻有力的大手從後面拽住,緊接着他的身子一個翻轉,手腕處立刻傳來嘎嘣一聲。
那隻手是徹底的廢了。
“啊,疼……疼死我了”那個小混混另一隻手抱着那隻斷掉的手臂痛苦的在地上打着滾哀嚎着,除了偶爾有幾人看一眼之外,沒有人想要管這事。
“爾爾”。
“煞,你怎麼親自過來了?”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華爾爾的臉上終於有了些許笑容。
“不放心,所以親自過來看看,沒想到大名鼎鼎的木竟然被小混混調戲了,說出去肯定會成爲茶餘飯後的八卦”,煞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說是諷刺華爾爾吧,又感覺到他是在擔心她。
華爾爾的脣角使勁的抽了抽,那是因爲我還沒出手您老就來了唄!這話她沒敢說,又時候和煞爭辯什麼,你就算累死也爭不過他,她還是省些口水吧。
“她在哪裡?”。華爾爾轉移話題。
“在裡面呢,不過這幾天一直有人在監視她”煞領着華爾爾走進了一家名爲“夜色”的高級酒吧。
夜色不是你有錢就能進的,如果不是俊男美女,如果不是上流社會的人物,如果沒有素質,那麼不好意思,夜色不歡迎你!
就算是夜色有這麼苛刻的條件,但是依舊有不少人擠破頭皮往裡面進,能夠成爲夜色的會員,不僅象徵着你是個有身份的人物,也象徵着在這個圈子裡你比別人高出一等。
煞走到門口,交給門口的門童兩張高級會員卡之後,領着華爾爾走了進去。
一進去,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似乎要刺破人的耳膜,舞池中那些男男女女在瘋狂的舞蹈着,臺上甚至有幾個女人luo一着全身在大跳豔一舞,引得下面那些男人口水直流,不停的歡呼着,有些受不了的,直接找了夜色裡的小姐翻雲覆雨去了。
煞領着華爾爾走到一個包廂裡,嘈雜的聲音這才消失。揉了揉自己被震痛的耳朵,華爾爾無語的說:“這些人怎麼這麼喜歡這種地方,震死了”。
煞直接想說你要是看到了會更加不喜歡的,話到了嘴邊,他又咽回去了。既然她看不見,他就不給她說這些鬧心的事了,免得她心裡又不舒服。
“有時候人累了,就會想要尋找放鬆刺激的地方,而夜色不僅如此,能夠進入夜色也是他們的一種身份象徵,只會讓別人羨慕”,做爲夜色的高級會員,煞投在這裡的錢真的是不少。
並不是他喜歡這種環境,也並不是他在炫耀自己的身份,而是因爲這裡夠安靜,夠識相。
夜色的每一間屋子都用的是消音玻璃,就算外面再大的聲音,關上門你裡面也一點都聽不到,再一個就是,在夜色犯事不會有人找你麻煩,但是出了夜色可就不在人家的管轄範圍裡了。
“虛榮,虛僞!人在哪裡?”華爾爾輕蔑的笑了一聲,如果不是因爲那個女人在這裡,她這輩子是絕對不會踏進這裡一步的。
“已經來了”。正說着,緊閉的房門被人打開,緊接着,有兩個胡彪大漢拎着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走了進來,把女人毫不憐香惜玉的往地上一推,在給煞鞠了個九十度的弓之後又推了出去,並且關上了房門。
那個女人被兩個大男人推到在地上,膝蓋上立刻被磕出來了一塊紫色的痕跡,她擡起頭,驚慌的看着面前這個俊美且讓人害怕的男人。
“你,你是誰?”。
女人的身上披着一件寬大的男人襯衫,髮絲凌亂,一看就知道剛纔是在做某種活塞運動,正做的興奮之餘,忽然闖進來兩個男人,給她套上一件襯衫二話不說的就把她架過來,而她心裡也是莫名其妙,她好像並不認識煞這麼美的男人。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找你”煞不屑的看了一眼這個衝着自己發花癡的女人,也不知道這樣的女人那些男人怎麼下得去口,要是他,估計連碰都不會碰。
“誰?”女人似乎並沒有發現這裡還有其他人,聽到煞這麼說,她很是詫異的問了一句。